舒心忧因为坐了几个小时的车了,加之说看到《纯黑的噩梦》结局里的库拉索死的太悲戚,几个拖后腿的小屁孩还不知道笑的那么欢就莫名看的有些情绪低落,可能是情绪压抑久了难得有一个由头来爆发,所以回到台北的酒店就睡下了。
此时正是5点来钟,坐在沙发看着小声的动漫剧场的司闲看到舒心忧已然熟睡了便关了电视,清澈干净的眼眸望着床上熟睡的人一转身变得深邃莫测,轻声关门走出酒店
一阵震撼人心的琵琶弹奏声激昂、空灵而起,细听那是一曲《十面埋伏》似乎是从远方传入耳中,弹奏者好像是用接连不断的长轮指手法扣、抹、弹、交替而弹,曲子节奏忽而快,忽而慢,忽而强,忽而弱,节奏零落反复又紧密,在最后一段悲壮的旋律中舒心忧紧闭的眼动了几下幽幽转醒,然而一睁眼看到的却不是所处的台北酒店天花板上的巨大水晶吊灯,而是镶嵌着几颗硕大无比的夜明珠的白灰色石墙。
舒心忧一个醒神,睡意一扫而光,想着自己又做梦了,腾一下地坐起身脸一侧竟然看到身边躺着一个乌黑的头发被鎏金白玉冠束起的人,玉冠上的白玉温润清透更加衬托出他头发的黑亮光泽,一件红得晃眼的宽袖长袍包裹住他欣长的身子,领口大氅隐约看到健硕的胸膛,往下是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同玉冠样式的鎏金腰带,上头挂着一枚上好的和田玉籽料玉佩处处透露着这人身份低位不凡
这个人不,那不是人,因为他毫无生气,衣领敞开的胸口没有起伏,一张妖冶的脸上眉目自然紧闭,一张薄唇没有丝毫血色白得似同宣纸。
再一转头正对着一枚铜镜,从铜镜里看到自己竟然也是一身红艳,繁复的华锦宫衣,红色纱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黄金的丝线绣出了几只栩栩如生的凤凰,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叁千青丝被挽成一个简单的流云髻,上头几只步摇随着起身晃动发出清脆的声音,从铜镜中看到自己躺的地方是一个透明的一米多宽近两米长的长方形物体,舒心忧目光从铜镜移开,转头左右四顾。
发现这是一个石室,四周都是正块的石头板,除去地板上方和墙上面都是画满了各种壁画和名人书法,自己所处的正是石室正中央,墙角正燃着数十盏长明灯,左边芙蓉纱帐后是一张紫檀木大床,右侧是摆着画册书籍的书柜,地上摆着上百件珍玩物件
打量整个摆设格局,舒心忧猛然醒悟,自己刚刚躺的不是床是棺、是水晶棺,而这里是墓室,电视剧中传说的墓室。
四周此时一片寂静,阵阵风从一扇打开着的巨大通透的玉门灌入,舒心忧觉得寒意袭来却还是出了一身冷汗,原先冷静下来的脑子慢慢地开始混乱起来,扶着水晶棺木翻下地,立马被繁复的衣袍一绊摔到在地,还没等她爬起,就突然听到盖住了一半的水晶棺板喀哒了一声,声音是从舒心忧后方传来的。
一句磁性温婉的男声响起“你想去哪?”
后方居然响起叹气声和说话声,人的惯性使她转头一看,水晶棺原本盖住一半的板已经移位了,可是躺着的人依旧眼睛闭着,她顿时就觉得一阵晕眩,心跳到嗓子眼来了,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往大开着的玉门没命地跑去。
她顾不得这里是哪,她只知道必须离开,跑出玉门,貌似是一个耳室,地上竟有几副石头棺木,还有几具枯骨,不再多想一个劲地沿着风灌入的方向跑去。
一路上都有长明灯照亮着所以哪怕一路枯骨也不会阻碍到她,如果是一路光亮倒不怕,只是这是墓道两排的长明灯忽明忽暗地闪了几下,好像时刻要准备熄灭的样子,舒心忧加快地跑,突然光一闪墓道的长明灯顿时灭了,舒心忧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更让人安静不下来的是此时紧随响起了嬉笑声,那是男人的笑声是阴森得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安静的墓道除了那回音荡耳的男人笑声只剩她的心跳声,不敢多想,她一手捂住耳朵一手摸着墙继续往风口走去,可是这黑幽幽的墓室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不管她怎么走走了多久,好像都是走不出去,脚下时不时传来被她踢碎人的枯骨的声音。
她走到绝望了,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着却怎么也走不出那种恐慌和绝望伴随着她。
可她依旧没有放弃一直摸着墙往前走,就在她往左边上一摸,突然摸到了一只冰凉的手,那手冰凉得感觉不到一点生气。
一时间恐惧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就只觉得头皮发麻,在她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时候,整个人霎时被一股拉力带去撞进一个冰凉的怀里,舒心忧大叫一声。
“啊”紧张了许久的神经一绷突然到了极限晕了过去。
那冰凉的手扶住了晕过去的女人,温婉的男声道“真胆小。”
女子一席的红裙就如同盛开的牡丹,妖艳,绚丽,把身材的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紧闭着的杏眼,巴掌大的脸小巧高挺的鼻子,与之不协调的是一身华丽礼服脸上却是半点脂粉未抹,可这不影响女子美感反倒有了一种别致的美,然美中不足的是女子小脸煞白紧皱着额头细汗冒出。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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