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不知者无罪,你可别计较。”她仍未回头地举手挥两下,表示打招呼。她的随意惹恼角落的人,用着怪腔调的中原话怒喊。“我不会服侍你,我不当任何人的丫环。”咦!这是哪个夷族姑娘来到中原?莫迎欢略微侧侧身觑她,颇为好奇在这污秽不堪的土匪窝竟有异族女子存在。“嗅!原来你是我的丫环呀!这样我就不用对你太客气。”莫迎欢好笑地硬要曲其意。“你别想,你这个臭土匪婆!我不会再任由你们侮辱我。”噢喔!有骨气。莫迎欢故意挪揄她“不会吧!我抹了香粉怎么会臭呢?是不是你踩了狗屎?”“你才踩了狗屎,你们杀了我爹,害我和弟弟分散,我不会放过你们这群土匪的。”贝兰巴特恨恨地瞪红了眼。“咦!为什么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你应该来自西方的波斯吧!”她的预感问来很准。“你明知故问。”唉!惨了,误打误撞惹出个麻烦。她可能是、八成是、一定是、肯定是蓝眼的姐姐,真不想开口又拾个包袱。但是又不能不开口,她不想日后被蓝眼怨死。“姑娘,令弟该不是个五官类似中原人,黑发蓝眼的十一、二岁男孩吧?”她突然激动地抓住莫迎欢的手臂。“你知道喇札在哪里吗?他是不是被你们抓来了?”“喔!那个胆小怕事的小家伙,老大把他卖给大户人家当玩物。”这玩物还是她的。“什么,你们把他卖了当玩物?”贝兰巴特不顾相信地掩口低呼。“对呀!而且那个老鬼是出名的好色,老是喜欢上下其手地乱摸乱吻,是个怪没分寸的变态鬼。”醋劲更是一流,动不动就三餐加料添味,不许别人乱碰她,连十来岁的小男孩都防。这个老色鬼就是她未来夫婿应嘲风。不过,他只对她好色。贝兰巴特一听,气得扑问她。“我要杀了你。”“啊!等一下。”莫迎欢赶紧一闪,拿起小凳一阻。哗!波斯人真野蛮,两姐弟个性差真多。“不要躲,土匪婆,快把我弟弟还来。”她非杀光这些无法无天的土匪不可。“谁告诉你,我和土匪是一伙的?不要打错恩人。”难怪天下风流种特爱泼斯猫的够劲。“恩人!”贝兰巴特突然一顿“你不是土匪婆?不要想骗我。”“天地良心,我跟你一样被土匪给‘请’来做客。”她是身不由己的客人。“做客?”莫迎欢作势拍拍耳朵。“小声点,当丫环不能凶主子,你该和我家婉儿学学做丫环的诀窍。”“我、不n、丫、环。”贝兰巴特被气得大哭,跌坐在地上环抱着胸。她这一哭,把多日的委屈悉数哭出喉咙,双肩不住地抖动。
亲眼目睹爹惨死在土匪的大刀下,他们姐弟被迫各自分散逃命,她因逃避不及,当场被土匪头子逮住并在野地里加以凌辱。事后被绑回土匪窝,成为他泄欲的寝妾之一,日夜饱受非人的折磨、婬辱,两腿会合处痛得几乎下不了床。好不容易地找了个妖媚的暹逻美女代替她的位置,正庆幸可以暂逃魔掌,谁知一个臭土匪把她拉下床,硬要她去服侍人。“我才准备夸你勇敢,干么哭给我看?难道你不想知道蓝眼呃!令弟的下落吗?”唉!女人天生是水做的。刚才悍得要命,可一转眼,就哭得像个水娃娃。“你要告诉我?”贝兰巴特泪眼婆娑地问道,深绿色瞳眸浅成青绿。能不说吗?哭成这模样还美得叫人想扁。“蓝喇札在我家。”“她在你家做什么,小厮还是佣人?你是不是欺负他?喇札有没有饭吃?”她好担心喇札。“天呀!你天马行空的本领叫我汗颜,土匪窝待久了,脑筋都不清楚了。”她没那么冷血。那小鬼吃好、穿好,还有人传授武功,玩得不亦乐乎,根本忘了要找寻亲人一事,当真被她唬了去,以为巴特家只剩他一根独苗。“你们中原人最坏,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我的?”她再也不信任中原人。“你们波斯人都这么刁吗?真不该帮你们波斯人。”莫迎欢以她的口气回敬。“你”“好啦!不逗弄你了,你弟弟目前住在我家,他拜我未来夫婿为师,像个小少爷一样被人服侍着。”“真的!”贝兰巴特露出迟疑的笑容。“放心,我还不够坏,欺负小孩的驴事我不屑为之。”顶多玩弄两下,这不算欺负吧!她的笑容有一丝安慰。“那你呢?怎会被请到土匪窝?”“唉,没办法,谁叫我银子多得可以砸死人,惹人眼红呀!”莫迎欢叹着气。有钱人不好当,随时等着让人绑架。她是很困啦!暂时陪他们玩玩,银子留给爱抱怨的娘亲数,谁叫她是很孝顺的女儿。“可是他们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大鱼大肉还住房屋。”两人待遇真有如云泥之分。聪明人做事,她是不会懂的。“因为我是财神,他们不敢得罪我。”得罪财神一辈子穷。“嗄!”贝兰巴特当场傻住。天黑无人踪,这时小偷就猖狂了。曾经自诩是神偷的杜丫丫伙同另一人趁夜潜入阴风寨,为的是“探望”不知安份的肉票好友。听说她被“请”上山做客,可是杜丫丫却非常不信邪,以她身边寸步不离祈山二怪的情况下,想“请”她不是易事。除非她故意受缚,上山找乐子。可怜的土匪当她是财神爷降临,殊不知她是天狼星乔装巧扮,专门带灾祸,替人间清理污秽之气。傻哦!人为财亡,鸟为食死。“啧!你看看这死女人的睡相,人家为她这么牵肠挂肚,茶不饮,饭不思地干着急,她倒睡得安稳。”杜丫丫没好气的道。“丫丫,你少说两句。”“胆小鬼,你怕她醒来咬你一口呀!”人睡得像头母猪,有何畏惧?“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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