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力气的了。温雪莉不死心地又去找靳野。“阿野,我们出去走走。”他正在整理一些镜头设备。“你不是才骂我狗男人吗?你干嘛来我的狗窝呢?”奇怪,他再怎么酸她、刻薄她,她即使生气,还是会回头找他,莫非他就是她今生的克星吗?“阿野,我也想当你身边的狗女人,可是你总有太多的红粉狗女——”“你吃醋?”“我是正常人,不可能没有七情六欲的。”“跟著我,你要有觉悟,我很花心的。”靳野由纯金烟盒中取出一根烟,并潇洒地点上。温雪莉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贪恋的就是他这种洒脱、自然、不做作,如个逍遥人的作风。靳野对她,也不是没有感情。他那些红粉知己,与他在一起的时间没一个比她长。若他不中意她,怎么可能和她牵扯那么久?犹记老板所说的——“她是一座矿坑,蕴藏的不光只有金矿,更有未经琢磨的美钻。她本身便是一颗美钻,加上雄厚的家世背景,不等于是取之不尽的金矿?若能得到她的人,对事业而言,如虎添翼,想要发展什么长才,也不怕没后台!”他也考虑过,论美貌,她丝毫不逊他人;论身材,她又是风靡男性的波大一族,一般的男人见了她,莫不爱不释手、捧在手心中疼的。偏偏狂妄的他就爱游戏人间,一个又一个拈花惹草,一点也定不下心来。“我还是希望你节制一点,我们才不会每天演出全武行。”“我尽量控制。”“那,我们现在马上去公证。”“这么赶?”他搂住温雪莉的香肩,这画面比之上一回在摄影棚的大发脾气真有天壤之别呢!“当然,怕你会反悔。”她捏捏他的鼻子大笑。其实她根本不是怕他会反悔,只是她怕父母会反对,先斩后奏,他们也就拿她没办法了。一办完公证,她立刻回家报告——“妈,我有中意人选了,往后十个不去看了。”“真的,哪一个?九十位中的哪一家?”“统统不是,他是九十加一那一家。”她还卖个关子给温母。“九十加一家?我们又没看第九十一个,哪来第九十一家?”“那一家是我自己挑的。”“什么来历?”温母只重视门当不当、户对不对,其它全不管,反正面子最重要。“那你会很失望的。”“你可不要告诉我,他什么也没有喔!”“他就是什么也没有,不过他很出名。”“出名?出名也好,总比什么都没有来得好。”温母很庆幸总算有一项能见人,不过她一说出对象,温母的心立刻冷了半截——“他是写真集摄影‘大’师。”她还不忘强调一个大字。“是那个叫靳野的男人吗?”“妈,你也认识他呀?太好了!那我也不用再解释一堆了。”她开心。温母可五官揪在一块了,万一这事让老公知道,她们母女定要灰头土脸了。“你们没去做什么决定吧?”温母只希望她别太冲动做了傻事——草草结婚去也。“做了。”温雪莉倒坦白,一口承认下来。“啊——”温母一听,只有青天霹雳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境。一来,她该如何对老公交代?二来,是考虑怎么处理,以减轻对温家的伤害傍晚的安平港夕阳、晚上的滨海公路夜景,曾元汉与林月葵沉醉在绮丽的男女双人世界里。而洪培利却也不识相地插上一脚——“月葵,待会出来用餐?”这已是洪培利第三次约她了,林月葵也不好意思再予以拒绝。“好吧!洪律师,中午几点?”“十二点。我在你公司对面等你,不见不散。”洪培利怕她后悔,便加上句不见不散,令她反悔不得。“我会去的。”她是讲信用的人,可是也怕人说不见不散,总觉得压力过大。约过十分钟,曾元汉来约她。“月葵,在海乔吃饭。”“rry!”她只好向他抱歉了。“怎么了?有约了是不是?”除非是另有约人,否则他们一律一同用餐的。他说吃饭也可培养感情,若一天有十二个小时聚在一起培养,不怕不爆出火花来。“嗯!和洪律师。”她也不瞒他。“是他?喔!我知道了。”曾元汉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挂断电话,不过他可不放过洪培利,他暗暗咒骂洪培利:“王八蛋,连好友妻也敢泡。”他打电话给洪培利。“培利,中午出来一下。”“不行,我和人有约,rry。”“是关于那块土地的事,若不来我就帮不了你了。”为了那块地,洪培利已处心积虑了许久,以之为饵,还怕他不上勾吗?而洪培利也担心放弃这一次机会,恐怕要他再帮忙是不太可能,反正和林月葵出去用餐的机会多得很,也不急于这一时,先办正事再说。“好吧!几点?”“十二点半。”“那好,我一定到,在事务所是吧?”
“是,资料带齐全一点,ok?见面谈。”他预料洪培利一定会向林月葵取消这次的午餐约会。果然没多久,林月葵即打电话给他。“他取消了,我们去海乔吧!”“好,我去接你,bye!”rry,培利,出卖你一下下了。他们两人去共进午餐,洪培利一个人在工作室里痴痴地等、呆呆地望。等到一点,曾元汉吃饱喝足了才见踪影。“喂!老兄,你和我约十二点半,现在都已经一点过三分,你才姗姗来迟,未免太过分了吧?”洪培利为了这事,连便当也来不及吃,饥肠辘辘的,加上他又整整迟了半个小时,已火气上升了。“来,送一杯冰冰凉凉的饮料。”“别来这一套。”“消消火嘛!”“不用了,那块土地的事——”“不急谈。”曾元汉手中根本没那块地的交涉资料,他怎么和他谈?只好言东话西,顾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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