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人夸宴安长的有多么多么好的话,平心而论,李二夫人倒也不是不信,毕竟如果宴安长的不好,那也就不能把李安之迷的将产业都转到了他名下,连带着李绍之,都给迷的神魂颠倒。
但是长的再好,不也是人吗?不都那样吗?
李二夫人只想要钱罢了。
眼见着宴安连李绍之就算变成牌位都要嫁给他,她是真的坐不住。
她同李二爷说了自己的想法:“如今大哥病的起不来,大嫂那人,你也知道,柔柔弱弱的,难以当家。你再看那宴安,嫁谁谁死,我看他就是一个丧门星,而且不论安之还是绍之,都被他迷的神魂颠倒,一看就是有手段的人。况且,夫君,你别忘了,这宴安他,是个男子。”
“夫君,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的瞧着,我们李府的百年基业,落到这么个外姓人手里?”
其实这也是李二爷如今担忧的事,妻子的话可谓是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李二爷咬了咬牙:“那必然不能够。”
然而李二爷并没有贸然行事,他虽然不太聪明,但是也没蠢到眼盲心瞎的地步。
大哥偏袒宴安偏袒的如此明显,他不至于一点都察觉不到。
虽然他一直也不理解,他才是和大哥血脉相融的兄弟,那宴安只是个外姓人不说,还只是个区区的肮脏乞丐。
反正现在大哥也病成这样了,李二爷心一横,干脆叫上了李三爷。
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
他们不止带上了妻子,连报社的记者都请了几个,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人赶去李府。
誓要将宴安这个厚脸皮的丧门星外姓人给赶出去。
请记者是为了利用舆论压力,记者收了钱,本来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任务,到时候拍几张照片,写篇报道就是。
然而一听说被打上门的对象是宴安,他们就不收钱了。
当记者的,谁不知道关于宴安这个人的传言啊,那几天宴安躺医院里,好多人想混进去,拍张宴安的照片。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刊登了宴安照片的报纸肯定会大卖特卖。
然而别说病房了,连医院都进的无比艰难。
霍将军的兵守在医院里,差点连路过的苍蝇都恨不得逮下来审问一番。
所以李二老爷他们以为记者是站在他们这边的,然而实际上记者是将李二他们当成了敲门砖。
当然,李二爷他们并不清楚。
他们只觉得人多力量大,雄赳赳气昂昂的就去了大哥府上。
宴安这段时间确实也不停的招待了好些人,也没有戴藩篱,而这些人基本都很有礼貌,人也并不多,基本都是来表达了下对于李老爷的慰问。
而李二这么大一堆人过来,还带了好些脖上挂着相机的记者,一看那眼神,就知道是来者不善。
门房急急忙忙跑去通报了,宴安让下人别去惊扰李老爷,他去迎接。
下人面色红红的应了。
宴安要往前厅去,春杏知道这样的事以后说不定还会有,没了李绍之,宴安不可能再像以前一般,被藏的好好的。
然而听见有记者,她心一突,替宴安将藩篱戴上了。
宴安默许了春杏的行为。
李二爷他们才等几分钟,就开始不耐烦的找茬了。
“怎么个事,我说现在的小辈架子也是真的大,长辈过来,没在门口迎接也就算了,还让我们好等。”像是显光说不够,他还将茶盏重重的磕在了桌上,茶水都溢了出来。
李府的下人听着李二爷的抱怨,纷纷将头低下,藏住自己脸上的不满之色。
李三爷自然不会让气氛冷场,不阴不阳的接话:“瞧瞧二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把人家当晚辈,人家可不一定会这么觉得。你见哪家的晚辈,一年多都没来见过长辈,问过一声好。”
李二夫人像是恍然大悟般开口:“三弟说的对啊,确实一年多都未曾见过侄媳妇,可见侄媳妇确实不把我们当晚辈,虽说我们只是旁姓,倒也不必将我们看的如此轻。”
“旁系又如何,嫡系又如何!”
李二爷愤怒的拍向桌子。
“大哥既然病着,那我今天就来替他清理门户。”
宴安和春杏他们刚一入门,就听见清理门户这几个字。
宴安的直觉告诉他,这几个字是在说他。
宴安还没说话,春杏先重重的哼上了一声。
春杏,仇视一切对她家少奶奶甩眼色的人。
看见李二爷和李三爷一行人,宴安并不意外,毕竟原剧情里也有差不多的这么一出。
当时原主带着银元,孤身一人进到土匪窝里去去解救李绍之,原本一切都很顺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可以说大寨主还挺欣赏原主,敢一个人深入虎穴的来救人,然而就在两人要离开时,外面突然来报,有兵打上来了。
是霍等闲在剿匪。
两方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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