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出自内心的赤诚,我爱你”像是打定主意要让她掉泪,丁仲严又低喃了句爱语,凝视她的眼神充斥著一片痴情。“严”感受到他的深情,北川雅子真的伏在他肩上纵情哭著。那泪水直透丁仲严的胸口。“别哭,让我看你。”“不要。”“来,否则我要吻干你泪水哦!”“你人来人往的公众场所,你怎么这么不害羞。”她紧张的看看四周,虽自认自己属于前卫女性,但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煽情画面,她还真没那个胆。
“害羞?”丁仲严一声轻笑。“自从我认识一个叫北川雅子的女人,我早就忘了那两个字怎么写了。”在她面前,他真的变年轻了许多。“讨厌对了,你知道吗?昨晚当我打电话回日本时,竟觉得像是被母亲骗了。”“什么意思?”停住打算吻她的举动,他愣愣地看她。“母亲听到我要解除婚约这消息,像是一点也不惊讶,什么都没问,只问了个奇怪的问题。”“什么问题?”“我跟她提解除婚约,她却只问我‘仲严这家伙好吗?’”“所以”“所以我觉得母亲这次以身体不适派我来台湾,根本是有预谋的。”“预谋?”丁仲严听得一头雾水。“就是说,这三年来,你在我妈的印象中太好了,好到让她想把女儿嫁给你。”“真的吗?”“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好。”她故意误解他意思。“我不是说的太好了,是”他急著解释变得口拙。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戏谑笑容。“雅子,谢谢你,遇见你才让我觉得生活除了工作外还有个可倚赖的重心。”温柔多情是他目前唯一能给她的,他当然毫不吝啬。“我又何尝不是!”北川雅子是个直肠子的人,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回应他的爱情当然也不会矜持。“对了,有件事我想先告诉你。”突然她挣脱出他怀抱,表情凝重看着他。“什么事?”“我发现那次赛车可能不是意外。”“不是意外!”“没错,丰亚集团和接二连三的一连串风波一样,都是有阴谋计划的。”“我不懂你的意思。”“其实是哲至提醒了我,一切事情应该从我到台湾的那天查起,哲至自负又单纯,只想到动用青森旗下的员工去查,但我就不同了,美、日双方的调查局里都有熟人,这一查下去”“怎样?”丁仲严没想到自己公司的事,竟引起他们俩这么大的兴趣。“这一切不是那么单纯。”“如何?”“我怀疑车赛中那个肇事车手是受雇来参加比赛,并籍机制造意外。”“为什么?难道为保险金。”“不只是保险金,还有一笔优渥的佣金。”“何以见得。”“我请人查了他所有往来帐户及他妻子帐户,赫然发现在参赛前,有一笔五十万美金的汇款存入他妻子户头,而在他转院回美国后,又有一笔五十万美金的款项汇入他自己户头,你说这不是引人疑窦吗?”“或许是他得自其他的广告收入。”“不可能,丹尼班特这几年来几乎没参加过几次比赛,他曾经吸毒参赛的丑闻,压根引不起任何厂商注意。我才奇怪为什么丰亚要邀请他来参加这次的比赛?”“是开发部门发出邀请,我不是很了解,你查出是谁汇钱给他们夫妻了吗?又为什么要指使他做这件事?”“从资料上显示,汇出款的户头属于一位大陆到美发展的华商,至于为什么要收买他,目前只知一种可能。”“什么可能?”“打击丰亚,阻止劲田跟丰亚签约。”“为什么?”丁仲严十分惊讶,他想不透有谁会这样大费周章想打击丰亚。“其实原因很简单,劲田放弃丰亚,下个合作对像会是大陆国营的长春车厂。”北川雅子淡淡地说出重点。“太不可思议了,你意思是说,这一切是中国大陆的阴谋计划。”听完她的假设,丁仲严直摇头,满脸不置信。“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官方,也有可能是忠贞的共产党员自行策划的活动。”“这这太匪夷所思了。”他不相信自己的大汽车厂计划会牵扯到政治。“先别惊慌。”北川雅子笑着安抚他过于激动的情绪。“不早了,咱们先回家再慢慢地聊,或许也可以找哲至来,搞不好他那边也发现了其他蛛丝马迹。”这是籍口,重点是她要多制造些丁德馨跟哲至碰面的机会。“好吧。”丁仲严带著北川雅子回到家时,却发现一名西装革履的陌生人正坐在客厅。管家张叔一见他回家,连忙凑了过来。“先生,这位李先生等你一个多小时了,他说他是调查局的干员,找你有急事,我查过他证件没错就让他进门了。”“德馨他们呢?”“她跟德襄早上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我知道了。”丁仲严支开他,转向那人伸出右手。“李先生,你好。”若这位调查局干员是出现在北川雅子跟他说那些事之前,他可能会怀疑这人来找他的目的,但是现在他心里多少有些了解。“丁先生?”李云回握他的手,确定似询问著。“是的,我是丁仲严,这位是日本劲田车厂的北川小姐。”他为他们稍作介绍。“北川小姐,你好!”“你好。”两人互相道声好。“李先生找我有事?”丁仲严首先提出疑惑。“是有件事,请问丁先生认不认识一位叫杨荣的男子。”那李云也不拖泥带水直接说明来意。“认识,他是我公司的法律顾问,而且也是我女儿的朋友,有什么问题吗?”丁仲严心头起了不祥的预兆。“是的,据我们的调查,他可能是名商业间谍。以律师的身分潜伏在台湾,跟近一年来各地农会挤兑风波有关,我们怀疑他可能是背后散播谣言的人,而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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