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的俊眸越来越阴沉,即使知道自己是最亲近陆盈月的男人,但在看到这个画面之后他仍避免不了心中的妒火逐渐高涨。陆盈月如此美丽,他绝不相信白楚卿未曾动情过,如果有该死的!他怎么也忍不下这口气。“没错,我来接你了。”聂人故的语气非常不善。陆盈月抬头朝白楚卿一笑,便起身朝聂人故的方向走去。知道还没走几步,白楚卿就从后面拉住她的手,微笑道:“不,盈月,你不能走。”陆盈月呆立在两个人之间,完全被这莫名的状况给搅得一头雾水,不知道是该听主子的话留下,还是奔回聂人故的怀中。
“主子?”陆盈月急了,不明白主子的用意为何?为什么?她并不想离开聂人故呀!她看不见白楚卿此刻冷睇聂人故的眼神,是全然的阴冷。“她必须跟我走。”聂人故说。“她不可能跟你走。”白楚卿回应,一反平时温文儒雅的模样,态度是从未有过的强硬与冷漠。“如果我硬抢呢?”“你抢不走的。”白楚卿摇摇手,十分自信。“白楚卿,你似乎太小看我了。”聂人故冷哼,迅捷的身形在话声方歇时,已然来到白楚卿身前,眼看饱含内力的一掌就要击上白楚卿的面门白楚卿不闪不躲,俊美的脸上笑容轻扬“我不是小看你,只是对我而言,你根本就不足为惧。”只见聂人故的话声刚落,一抹影子已然来到他身前恰好替他挡住那一击。而这影子,竟是——聂老爷!???“怎么可能?”聂人故看清来人之后,着实大吃一惊。挺身替陆盈月挡住猛烈攻击的人,居然会是会是他的爹,那个早已神智不清的老父亲。不对,这不是他的父亲,现在挡在白楚卿身前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凶残狂暴的野兽。头发披散、纯兽性的眼神、破碎的衣服、满面血腥的脸、曲弓的身子、低吼的叫声,眼前的人这除了具有人的形体之外,根本就找不出一点属于人应该有的感觉,活脱脱就是一只嗜血的野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懂了吗?对我而言,你根本不足为惧。”白楚卿悠然轻笑。“因为你没有胆子面对你自己的父亲。”“他怎么会是我父亲!”聂人故根本不相信。“是不是,你心里最清楚。”聂人故不语。答案已经很清楚了。白楚卿满意地在他的眼里找到绝望与恐惧。“履了什么事?主子,请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陆盈月抓着白楚卿的袖子,急切地问着。她看不见,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不过从逐渐沉滞的气氛感觉起来,聂人故似乎很难过、恐惧,究竟是为什么?主子对他做了什么吗”“没什么,只是父子相残而已。”白楚卿仍是优闲如昔,一点也没有因此而脸色大变。父子相残?是谁,是哪一对父子?该不会该不会是,聂人故与他爹吧!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主子,你在开玩笑对不对?”“盈月,你明明知道我从来都不开玩笑的。”“怎么这样,怎么会这样聂人故”陆盈月的小脸逐渐惨白,整个人瘫软地坐倒在地上,昏死过去。“好好看戏吧,盈月,看看这出精彩的惨剧。”白楚卿反转过身子,令人无法得知他脸上的表情。所谓相残,其实也不过是聂老爷单方面的进攻而已,聂人故始终都是处于挨打的状态,固执地只守不攻。他怎么可能下得了手,要知道,此刻他所面对的敌人不是一个全然无关的陌生人,他的对手是他爹,他有血缘关系的亲爹啊!“醒醒啊,我是你的儿子,聂人故爹,我是你的儿子,你听见了吗?”聂人故嘶吼着,深沉的哀痛流转于双眸间。在聂老爷抓狂的猛烈攻击下,伤痕一道一道不断地在他身上留下,流淌着鲜血的伤口,就像他早已伤痕累累的心一样,随着他父亲的攻击越猛烈,他心中上的伤口就愈加裂开且不停滴着血,步削减着他的精力。心上的痛楚已远远超过身体上的疼痛,他好累为什么没有人愿意救救他?“他已经失去了心智,完全舍弃人的身份成为一只野兽,不管你再怎么叫、怎么喊都是没用的。”“你到底对他动了什么手脚?”“动手脚?呵呵,我确实动了一些手脚。”白楚卿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我只是对他下了点暗示。”暗示?他口中的暗示,指的其实就是催眠。白楚卿一向精通各式奇门遁甲,当然对于“暗示”也不陌生,他可能是在的身边放下了一些充满暗示性的东西,也许是书、也许是摆饰品,等到时间一久,聂老爷渐渐习惯了这些暗示的指令之后,暗示就成立了,接下来只要等待时机就行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这是他所希望的,他的体内本来就潜不藏着一只沉睡的野兽,我只是将它叫醒而已。”“你说什么?”“我说的,其实你也知道。”白楚卿懒洋洋地笑着。“我想你应该忘不了你娘凄惨的死状吧?告诉你好了,你娘就是死在他的手上,死在自己的丈夫手中。”怎么会,杀了娘的竟是爹聂人故简直不敢相信耳朵听见的。“你娘也真是可怜,明明是清白的,却硬是被你爹给栽赃说她在外面偷人,而惨死在你爹手上。”“你说谎,白楚卿你说谎!”“我是不是说谎,你自己清楚。”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真不知道你怎么会这么坚持?你明明就知道你爹想要置你于死地,甚至就连知道了他在你的食物里下毒的事,都还心甘情愿地吃下有毒的食物,让化功散的毒性在你体内扩散蔓延。”不是不是这样的!“你爹为什么这么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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