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好几遍,她只顾着躺尸就行。
直到后半夜江景折腾完毕,换好新床单,把两人冲洗干净,刚刚把钱落的身子翻转过来,钱落吓得一激灵,推了推她:“江景,不来了,不然我真要死床上了。”
“……我搂着你睡。”
钱落往她怀里一缩,不确定似的,摸了摸她腿间半软不硬的东西警告:“行,不准发情,不然真给你阉掉。”
钱落这话说了五年,江景不可置否:“阉掉谁给你性福,给你快乐。”
两人刚刚睡,被电话铃声吵醒,钱落随手按了接听,景乐开心喜悦的声音传过来:“钱金金,我又要当妈了。”
钱落哦了一声挂掉电话,没一会她挺尸状坐起,把江景摇醒,江景以为地震了,拉起她往外面跑,钱落把她推倒在地毯,骑在她的腰上。
江景着急的推开她:“地震了,快跑啊。”
“地震你大爷,景乐都要生二胎了,我连个胚胎都没见到,我不管,一个月,不行,半个月得让我怀孕,不然把你休了。”
江景反应过来,爱人都发话了,那就造呗!!!!
钱落跟江景吵架索性成日待在景乐的小套间,三餐跟着景乐吃泡面,好不容易等到景乐把画一卖,等着景乐叫她出去吃大餐,硬是一整天没吃饭。
她看着豪华版的大餐,泡面卤蛋跟火腿,还给她配了一瓶可乐,她哀嚎:“景乐,你是不是人,请我吃大餐就吃这玩意。”
景乐埋头吃面,没有搭理她,见景乐吃的香,她认命吃了起来,好想弄死她,但是又怕没有人还钱。
景乐正儿八经的说:“钱落,我跟你说个事。”
钱落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得还钱。”
“我见到邵沛了。”
“什么!!!”
随即她又说:“她有孩子了。”
钱落被震惊到不行,难怪她觉得景乐不正常,邵沛消失时,景乐没有出现异常,备战高考,毕业就业,倒是真没注意到她的感情生活,因着跟江景的吵架,让她觉得单身挺好。
说好下次见面,身处同一座城市,没心人自然见不到,有心人才见得到,景乐靠名片找到邵沛的公司,见到她忙的团团转,压根没有时间理她,直到晚上有一个应酬,她跟着去,见到一群老男人色眯眯的盯着邵沛,她穿的是黑色抹胸裙子,倒是露出不少春光。
她脱下外套给邵沛披上,帮着她挡酒,明明不胜酒力的人硬是跟人家杠上,邵沛中途把人带走,让司机开车,她看着怀里的人脸色潮红,红扑扑的小脸蛋,像是回到当年。
“邵沛,别……别离开我,我知道错了,邵沛……”
景乐一个劲的往邵沛的怀里挤,拱着她的胸,像是找奶喝,邵沛脸黑到不行,严重怀疑景乐是不是装醉。
好不容易回到别墅,她把醉鬼扶进浴室,脱裤子时倔的很硬是不让她脱,反而撅起嘴委屈巴巴的看向她:“裤子不能随便脱,只能老婆脱。”
“老婆是谁。”
景乐憨笑,像个傻子一样,“邵沛,她可漂亮了,比仙女还要漂亮。”刚刚说完,她又哭起来,“可是她不要我了,她抛弃我了。”
邵沛像是见到最开始的景乐,勾起唇角,捏了捏她的脸蛋:“再哭,我把你卖了。”
景乐捏了一把鼻涕,瞪着她:“你是谁?你走开,这么晚了怎么能在我家里,要是让老婆知道她肯定会生气的。”
“景乐,我是邵沛。”邵沛直直看着她,景乐直接扑她怀里委屈的哭诉:“老婆,你终于来接我了,你不知道刚刚有个妖怪要脱我裤子,想吃了我。”
“景乐,乖乖洗澡,我们上床睡觉好不好。”
景三岁此刻比女儿还要幼稚,邵沛有点头疼,只能轻声哄着。
景乐乖乖的任由邵沛摆布,当邵沛见到她左胸下侧的纹身时,眼角酸涩,景乐最讨厌在身上留下痕迹,就连做爱留吻痕她都不喜欢,竟然会纹她的名字在身上。
洗着吸着景乐开始不老实,把邵沛的衣服弄湿,只能一起冲了个澡,景乐一直往邵沛身上蹭,缓解身体的燥热,尤其是腿间的大肉棒,比五年前更大一倍。
邵沛让景乐在浴缸中泡着,她则出去穿衣服,站在窗边愣神,忽然一个人从身后抱住自己,压抑声音说:“老婆,别丢下我了,好不好。”
“易函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一直在后悔,如果那天晚上我没去就好了,我心中只有你。”
灼热的大肉棒抵住自己,邵沛听着背后这人真诚忏悔,她转过身这才仔细观察景乐,先前比她矮的女孩,如今比她高了。
“邵沛,回到我身边吧,宝宝我会把她当亲生的,我发誓我不会虐待她,嫌弃她,否则我不得好死。”
邵沛的食指挡在她的嘴边,轻声笑:“你不怕我结婚了。”
“你没有戴戒指。”
“我只是不喜欢,不代表没有。”
景乐强势的把她公主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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