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行走的春药,黑色发幕映入眼帘的同时那股淡淡的橘子清香便扑鼻而来,是洗发水;我反应过来。不太浓烈,若有若无。就是这味道,多年以后我可能会因这味道而想起她,或是因想起她而想起这味道——这提醒我,这是我们注定的,也是唯一的结局。
“你在走神。”她淡淡地陈述。隔着内裤,她抚慰着我的下面。
“周老师会被发现的。”我压抑着喘息的快感,努力抬头看向门口处。门关得严实,但不代表不会有人进来;她办公桌的正后方就是堆着绿植的窗台,纵是三楼,也难说下面不会有人看见。
“你在担心这个?”她轻笑一声,暂时放下我,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先是嘎嘣一声打火机的声音——她点燃了桌上的香薰。前调是微微的木质檀香,尾调则是发苦的植木香气。不明所以,这熏香抚平了我的紧张。
接着是一阵震动声,在空气中响得突兀。她从桌上拿起了什么,我背对着她,视线极狭隘,只听见几声喷雾声;我嗅到了酒精的味道。
“消毒。”她告诉我,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接着拿了什么东西在我眼前晃了一下——一个浅粉色的跳蛋。
“放心,白同学,只要你叫得别太大声,不会有人发现的。”
极有质感的低沉音色如优美的大提琴般嘶哑绵长;她拨开我的内裤,不疾不徐地用那颗粉红色的、不断震动着的椭圆形球体抵上我的小穴。
天。我这是在做什么。
被比自己年长一轮半的已婚女老师按在办公室里做?——实在疯狂,我从未料想到会有这样一天全都乱了套。
违背常理,不符合逻辑,没有原则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我就喜欢她喜欢成这样吗?不还是说我发自内心地相信她不会太出格
我又想到,她从哪里来那么多技巧、那么多花招、那么多甜言蜜语——只能是之前做过太多次,做过太多人,熟能生巧罢了。该死,我胸中涌起一阵波涛汹涌的悲哀,想起她年年都能遇到我这样的、十几岁的少女,而我只能有她;她这样富有魅力、又优秀,她的她们可能比我可爱,比我乖,没我那么轴、那么拧巴、那么无趣天,她究竟都跟多少人做过?她在做我的时候会不会拿我和之前的女友作比较?没法想。我开始恨她了。
微弱而酥麻的震动打断了我的思绪,窘迫的处境又不允许我呻吟出声;她享受着我的无措,仿佛欣赏一首令她快感丛生的爵士乐。
“哼嗯”喉间不断溢出细小的低吟,她又往里开拓着,开口:
“喊我的名字。”
她将整个跳蛋塞入我的穴,带着薄茧的食指还不断往里深入,感受着媚肉层层的吸裹,搅动时淫靡的水声响彻空旷的办公室,
“嗯周、周温啊啊”我喊着她的名字,她欣喜地拍了拍我的臀部,
“白许”她低低地唤着我,爱怜的样子,随即解开我胸口衬衫的扣子,捧出那一对白皙的乳,俯身轻轻啃咬着我鲜红的乳尖。
“呃”感受着乳头处她温热湿润的双唇不断地吸允、以及下身她抵着震动着的跳蛋的手指,我忍不住痛呼出声,而她却是变本加厉,齿尖掠过乳心,微微摩擦着,又痒又麻,更何况下身还在不断流着水儿
“白许你太棒了”她不遗余力地抚慰、取悦着我,而我却忍不住要问她,
“周、周老师呃嗯你都和多少人做、做过”她左手揽着我的腰,腕间她常戴的那只冰凉的银表抵着我的肌肤,右手中指和食指并齐插入,顶碎了我的疑问,闻言,她有些不可思议地轻笑一声,
“怎么说,”她难以置信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定面露不虞,
“难道你以为,我和除了白许你以外的人也这样做过吗?”
她抽了纸巾将手擦干净,接着将我散落的头发捋过脑后理了理,然后解下腕表放在她的红木桌上,
“还是说,你嫌我脏?”她轻轻扳过我的脸,放软了声音,宽柔地注视着我,目光委屈又无辜;我别过脸去不愿看她——我知道我受不了这目光,我定会心软;就这样一步步和她堕落下去、彼此羁縻。她又逼着我去看她那双漂亮的眼睛,试图唤起我对她的爱慕,adore。事实上,她也做到了。
“你嫌我和男人做过,嫌我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结了婚生了孩子对吗?”
她心平气和地缓声道,长而乌黑的睫毛覆盖着她的眼睛,随着呼吸颤抖着,似秋风里的残叶般;她的瞳孔太过美丽,黑得那样醇粹,因为戴着隐形眼镜而微微弥散着,不太聚焦;一切形容词放在她这双眼睛上都显得太过俗套——起码在此刻,在我的眼中,就是这样。
“不是”我小声说,仰头凝视着她,她垂下眼,再度吻上我,起身时舔了舔唇,似在回味着,她扬起她那双具有攻击性的眉,唇角逐渐扬起笑意
“白同学,我有些不高兴了,你说这可怎么好?”
很难想象,接下来我将一边被我的历史老师按在椅子上插,一边接受她对复习过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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