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奖。想着那晚周温的迷离温存
忽然一个声音又打断了我的思绪。妈的,能不能让人思考一下?在搞什么死动静我的座位在第一排门旁,而此时那个什么安宸正欲往门外走,他装作一幅平平常常的样子,做作到了极致,好像刚刚才发现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路过,对我说:
“咦,白许,”他白白净净的脸上露出弱智的神色,“恭喜你啊,居然也拿了一等奖”
“哦,谢谢。”我有些不耐烦地冷声回到。最烦这种男的,都以为别人跟他一样傻逼吗?
他笑了笑,终于是出了班级门。
“诶,诶诶,我说真的,安宸挺帅的诶,隔壁班有好几个女生喜欢他,昨天打球还给他送水来着”同桌又开始滔滔不绝下去。
我起身。
“你去哪?”同桌问,“我补习班同学说安宸身上香香的,感觉很尊重女性很有教养,也从来不开黄腔”
我刚走到门口,闻言道,
“去跳楼。”
稍晚些时候,我去了她的办公室,刚刚放学,办公楼里都是来来往往的老师学生。那又怎样,我可是坦坦荡荡——又不是去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种事,以后有的是机会
没错,我只是去拿奖状的,仅此而已。
叩响办公室的门,其他老师的座位都空着,历史组人本不多,更显得办公室空空旷旷的。她背对着门口的方向,正端起一壶滚热的花茶,往桌前的马克杯里倒。她听见动静抬眼看向我,流露出欣喜的神色,微微笑起,还是那样温和又迷人。
“你来了。”她低头在资料夹里翻找着,“呐,奖状,”她抽出一张硬纸,然后招手示意我走近。
我走过去。接过奖状。她温和地将我揽进怀里,像一个母亲对孩子那样;她在我耳边低语着,仿佛撒旦化身的那条盘在树枝上的蛇,引诱着夏娃摘下禁果。
“亲我。”她蛮不讲理地要求。
“这是在办公室。”
“怕了?”
于是我踮起脚尖,在她海棠花瓣似的薄削美艳的唇上落下一吻。她又笑了,微醺的双眼让我甚至相信在此刻她就是整个宇宙;
将火种置于柴火之下;所行之事隐藏着很大危险,后患无穷。她就是那火种又怎样,我本就是一捧死灰,巴不得有朝一日烈火焚身。
我和周温,天配,地配,交配。
“白许,”她唤我的名字,“给我口,好不好?”
“不行”我尽量斩钉截铁地拒绝她。但想到在这所学校,这门外人声鼎沸办公室,这张桌子旁,我给我的历史老师、已为人妻、人母的周温,口交,随时都有被发现的风险太不道德,太不正常,简直、简直是令人发指!愉悦似火焰般蹿至全身,烧得我心绪不宁,既害怕,又难捱地兴奋
“那就算啦。”她装出失落的样子。
屈尊就卑,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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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乖巧地跪伏在我腿间,为我做着极尽亲密之事。
她有着小动物一般的眼神,她的温柔也是小野兽一般的,温柔违反了她的意志,从她眼睛里泄漏出来。她自己仿佛也意识到了,为此羞愧似的故意表现得粗鲁无礼,就像小野兽朝天空龇出它还很稚嫩的利齿,作出不可侵犯的样子。
白许便是如此。不错,她是个聪明漂亮的孩子,有头脑,有胆量,又懂得将精力放在正确的事上,理智,成熟,懂事,听话作为情人简直再好不过,然而我此时却起了几分叛逆的心思,我想看看她为了我能做到何种地步。
不,一切都乱了套,她只是个和我有同种需求的玩伴,不是么?我烦躁地将胳膊搭在额头上;只是玩玩罢了,弄的太熟,反而不好收场才是我怎可能对她,对她
“呃啊”我听见我渐沉重的喘息,下身被少女娇软、笨拙的唇舌包裹舔弄着,低头又对上白许如红熟了的杏子般的脸颊上那一双情欲迷乱、泫然欲泣的眼,正恳切、渴求地望着我实在难捱。
蓦地,办公室的门不合时宜地被叩响。该死。算了,反正这时候也不会有人有什么事,找个借口打发他走好了。
不过,我倒是很想看看下面这人儿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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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
门响了,我心一惊,这下糟糕了。而周温只是安抚地将我的头往她那儿摁了几分,低声道,
“别停。”
有人走进来了。我正躲在她桌下,按理来讲只要不走到她桌侧是发现不了的。然而我却还是忍不住害怕。一边害怕一边卖力地给她舔着,惊喜地发现她泌出的水液更多了。天,难道她也在享受着这种偷情的乐趣吗?
“老师,您好。我来拿奖状。”
很熟悉的声音。
“安宸,是吧。”故作镇定的声音应快感而略嘶哑,分外性感,“给。”
“是。谢谢老师。”
我松了一口气,这下要走了吧?而我却没有听见离开的脚步声。我将脸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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