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笑了两声,干巴巴的说道:“嫌少么,大爷有的是钱”说完就要再掏,青年抬起头来,胖子正好看到了那双眼睛,深邃的几乎不带任何感彩的眼睛,让他没来由的心里一颤,后半句话被硬生生的憋了进去。青年把画塞到了胖子的手中,又淡淡的坐下了,既不张罗,也不吆喝,眼神远远的飘去,远离了俗世的喧嚣,和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胖子一手拿着画,一手拿着钱包,似乎失魂一样,晃悠悠的向前走,走出了好远之后,才摸着有些光秃秃的脑袋自言自语道:“今天我是怎么了,怎么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吓住了。”不过回想起青年的那个眼神,那种不带任何色彩冰冷的眼神,他从来没有在一个活人身上见过,多多少少一些后怕,没敢回去,自嘲的笑了几声,转而出了豫园。周围看热闹的人群看到没有热闹好看了,也各自散去,只有少部分的游客留了下来,他们大都看到了那幅画,夸张是夸张,可是除了三金之外,剩余的部分是惟妙惟肖的,即便是夸张的部分,也把胖子的气质表现的淋漓尽致的。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不管怎么说,这个青年的画功很不错,作画又不要钱,特别是一些外地来的贪小便宜的游客,来一次豫园不容易,就图个新鲜吧,当场就有五六个人要求青年作画。对于突然围上来的生意,青年脸上的神情还是古井不波的,有条理的给每一个人作画,一幅画10分钟,分先后一个一个的来,几乎每一个游客都拿到了自己的画,或突出重点,或神情肖似,总之众人满意而归。太阳从天空的最高处慢慢的西沉,白天的游客大多数逛完了豫园,相伴离去了,只有少部分准备看豫园夜景的游客留了下来,他们大多坐在凉亭中,等待着夜幕的降临,一天中作画的高峰时段过去了,青年给一位老人作画了之后,开始收拾东西了。青年的东西很少,只有一个画夹和一个折叠的凳子,单手提起来,慢慢的向外面走,今天的画的不少,从那个暴发户的胖子开始,不断的有人作画,总共做了17幅,顶的上平时天的量了。他对于豫园非常的熟悉,七扭八歪之下,来到了一个小门,看门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看到青年走来,热情的打招呼道:“子衿,要回去了么?”“周阿姨,今天值班么?”青年停下了脚步,从画夹中抽出一幅画,这一幅不是素描,而是水粉画,画的正是刚才的湖心岛和荷花池。“小宝要的画已经画好了,给你。”青年把水粉画递给了周阿姨。周阿姨一脸笑意的接过了,说道:“你的画,小宝最喜欢了,真希望他能够好好的学习,只要有你画的一半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宝很有天赋,会成功的。”子衿同周阿姨简单的聊了几句之后,就穿出了小门,离开了豫园,看门的周阿姨看着缓缓远去的子衿,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冷了。”从小巷转了几个弯,就来到了大名鼎鼎的福佑路,小商品市场和不远处的城隍庙,是这里的特色名片,吸引了大批的游人。许子衿来到福佑路的目的是为了取车,在福佑路小商品市场前面的停车场上,他的那辆红色宝来静静的停在这里,显然停车场的保安对于他已经非常的熟悉了,已经有一年多了,他每隔一段时间都来豫园报道,也把车停在这里,几乎每个保安都认识,在知道了他的画功不错之后,那个年老的陈保安还厚着脸皮向他求了一张肖像画。许子衿把画夹和小凳子放到了后备箱里,发动了汽车,顺着福佑路,拐上了中山路,从复兴东路隧道到了浦东,这会才下午的4点左右,路上不怎么堵车,30分钟之后,他来到了浦东南路。浦东南路在上海可是大名鼎鼎的,这里有上海汇管局,上海证券交易所在内的诸多金融机构,以这些金融机构和银行为核心,形成了上海的金融圈子,几乎上海所有大型的金融公司都分布在这里。现在股市早已经收市了,对于股票的从业人员来说,一天的工作基本上结束,可是距离下班还远,他们需要总结今天的得失,分析明天的计划,金融市场千变万化,即便是最强的cao盘手也不敢保证全盘掌握,可是多做一些准备,总是好的。红色的宝来停在了金穗大厦,金穗大厦属于是金融商圈内比较重要的大厦,上面分布着包括农行,江南金融在内的数十个不同的金融机构,不过许子衿的目的地却是在金穗大厦的二楼,名叫雅客坊的一个茶餐厅,这家在附近少有的小型的茶餐厅在附近浓郁的金融气氛中,显得特别的突兀。走入了雅客坊,映入眼帘的是几幅巨大的抽象画和油画,然后就是极富现代感的装修,这些抽象画和油画都是许子衿的手笔,就连这些装修都有很多是他的意见,合适的环境,得体的装修,也是雅客坊在附近崛起的一个重要的原因。时间才5点多,饭店里面几乎没有什么客人,厨师和服务员正在悠闲的聊天,看到许子衿进来,纷纷向他行礼道:“老板好,你来了。”许子衿看了看饭店里面的情况,该做的清洁都已经做了,他也没有过多的苛求,这些服务员都是他一手的招来,并且培养好的,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非常的清楚,这会还早,按照以往的规律,6点30分之后,才是上人的时候,点点头,对一个穿着黑色西服,领班模样的人说道:“小周,今天的情况怎么样?”小周三步并两步的跑到了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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