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特地去将他接回来,送回了公司楼下,但是说人不太清醒,嚷嚷着要打这个电话让男朋友接他回家。大抵就在几天之内,温知南周边亲近的人都知道了他拥有一个体贴靠谱的男朋友。霍景泽比较担忧,赶到楼下,心里的猜测得到印证,温知南喝的醉醺醺地蜷缩在后座上,脸上都泛起了红晕。司机解释:“今天和合作方喝多了,但温总似乎还是挺高兴的。”看起来是顺利的谈成了一些合作。霍景泽后来又向温知南伸出了橄榄枝,却不想被自家小先生直接了当地拒绝了,他无奈刮了刮温知南的鼻尖,没抬头:“麻烦了,您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好。”“哎,好嘞。”车库就剩他们两个人,一个站在车外的后座旁,一个醉得晕晕乎乎的。“小酒鬼。”温知南的酒量是不容小觑的,能把自己喝成这样想都不敢想到底喝得多少度的,炫空多少瓶。霍景泽无奈说他。声音被抓捕,温知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阿晾的那一刻就咧起了嘴角,笑得像只傻狍子。“怎么了?笑这么开心。”“有好事。”霍景泽低头凑过去,“什么好事?”温知南勾住阿晾的脖子,眼睛眯起,颈部红红的,带着点酒香,他猛地拍了拍阿晾的背宣布:“我知道你一直没什么安全感,不信我,嘁。”“不过我已经拉到了投资,蒸蒸日上了。”“最后一年的协议期老子直接付违约金,”温知南豪言壮志道,“我们结婚吧!我现在就甩掉霍景泽。”————————大概还有个几章叭……知道真实情况,这两天尽量多更点这样也快点w 回家霍景泽当场定格在原地。地下车库的微风打着卷儿从他们中间飘过。温知南还在不依不饶地抓着他的袖子,醉酒后朦胧却瞪得亮又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你怎么不说话?”他,霍景泽张开嘴,又选择闭上。“你不高兴吗?”喝醉了的小先生温柔又残忍地问他。霍景泽仿若有一口陈年老血堵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小先生被他扮演的角色拉入沉沦,恨不得当场违约也要给他一份安心。可是……违约的对象也是他啊。
就好像给了个甜枣之后,被狠狠敲了一棍子。其中苦和甜都给自己尝遍了。可温知南抓着他的袖子更紧,再问第二次的时候声音被酒精熏染的酥软,像小钩子在霍景泽的心尖挠啊挠,痒得不行,想直接整个抓出来塞进对方手心,任由抓挠或揉捏。“高兴,”霍景泽无奈笑着,却有打碎牙齿咽下肚的悲烈:“毕竟是,天大的,好消息,呢。”温知南满意地笑笑,老气横秋地拍拍他的肩膀。霍景泽手指插入温知南的发根,用着撸猫的手法按揉着小先生的脑壳,试图轻轻地摄取改变爱人的想法,劝诱:“就是会不会有些太突然了,你有想过后果吗?毕竟这事情还要和霍景泽协商,你不担心他又借机欺负你?”温知南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还以为有点松动的霍景泽再接再厉,“更何况你想想啊,你从前不是爱看各种书吗,有一句话就是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不了一点儿!!”温知南脸上的酡红更加鲜明了,像是触发了关键词,两个鼻孔都在出气,完全忘记了在人前是怎样一副清冷温润的模样,也没了清醒时的棱角分明,和一只乱挠的小猫咪无异。“霍景泽是什么身份,能和你比?和他朝不了一点……”“是是是。”“我们以后一直一直的在一起吧,你保证,我会对你好的!”“好好好。”霍景泽最终还是认输,他无法和一个喝得迷糊了连主谓宾都分不清了的小家伙讲道理。晚上温度也渐渐凉下来,他也不欲在车库里和温知南掰扯太久,揉揉他的脑袋。“你先睡会,我带你回家。”“这事就这么定下啦?”霍景泽无奈笑笑,只能用缓兵之策:“可以呀,你要是睡不着可以想想我们哪天去领证,等到了民政局办完手续就好了。”等到了民政局,他家小先生就会发现准备扯证的前地下情人兼现任男朋友会是自己的已婚丈夫。这将会是一场史无前例酣畅淋漓的领证。霍景泽竟然没发现自己已经近乎有了种摆烂的心态,与其让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头顶不知如何落下,倒不如自己约个时间痛痛快快地带着搓衣板去赴这一场戏剧的落幕。好在温知南是被他安抚下来了,靠在后座上安静下来,似乎真在思考这个问题,甚至拿出手机一遍看日历一边看黄历。霍景泽给他调整靠背,绕到前头去开车,系下安全带的同时顺嘴问道:“今天这么顺利是遇见了什么人吗?”这回温知南倒是乖,有一句答一句。“是harley,他的领域和我重合了,也掌握着不少国外的客源。”“是酒会那天认识的外国人?”“对。”“不错。”“等等,你又不在场,你怎么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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