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润滑,手指几乎没有阻碍的伸了进去。
沈默的性器越发涨大,但手上动作却十分耐心地一点一点按压揉弄,每一下都更往里探索。苏简浑身都在发烫发软,整个人都要滑下去,却被对方一把捞起来。沈默的指节专找他体内的敏感点,每一次揉按引发的快感都让他发麻。
“呜、你快点……快点插进来……”
苏简耷拉着眼睛转头委屈地瞧着沈默,因为情欲洇出的泪水和水流混在一起顺着潮红的脸颊滑落。沈默描摹着苏简此时漂亮到过分的表情,动作急切又凶狠地揽过他的腰吻住了对方水润的唇,硬得发痛的性器也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啊啊……哼唔……”
柔嫩的穴肉感受到性器的侵入后开始紧紧箍着它不放,夹杂着痛意的猛烈快感让苏简头昏脑涨,呻吟声被沈默的吻封住而显得有些支离破碎。硕大的阴茎头在苏简的身体里抽插磨蹭,每次都带出黏腻的水声,苏简的腰部也随着操弄摇晃起来。
沈默终于放过了苏简被亲得微肿的唇,甜腻的喘息声顿时飘荡在了水流声中。顶弄穴肉的动作愈发凶狠,苏简双腿发颤,大腿内侧都被摩擦得通红。一阵阵快感都涌向下腹,但性器被领带绑住,根本释放不出来,苏简快被这种感觉逼疯了,胡乱地想用手去解开,但沈默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现在还不可以射。”
“为什么?好难受……”
沈默顶得苏简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淋浴间角落的墙壁上,完全没有逃离的空间,挺立的性器顶端因为抽插的动作而不停蹭着冰凉的壁砖,前后的刺激感让他根本控制不出溢出口的呻吟。
“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沈默一边操弄着后穴一边啄吻着苏简满是水珠的脸。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苏简的性器酸胀得越来越难以忍受,顶部偶尔会冒出一点液体,淅淅沥沥地流出来,然后被水流冲得一干二净。
淋浴间内充斥着忽高忽低的喘息声以及两具身体撞击的“啪啪”声。苏简被操得浑身颤抖,快感让他大脑几乎宕机,眼泪不断从眼角流下,口中胡乱冒出对沈默的祈求。
“解、快解开……老公……哥哥,求求你解开好不好……唔啊……”
沈默看他像是被欺负傻了,伸手解开了捆绑在阴茎根部的领带。
因为被绑得太久,性器哆哆嗦嗦地吐出一缕一缕精液。苏简后仰着头,全身狼狈得一塌糊涂,整个人都轻颤着靠在沈默怀里,终于释放的快感让后穴的媚肉绞得更加紧,乌黑的眼睫被泪水或是淋浴间的水汽打湿,可怜极了。
沈默灼热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掐着苏简的腰窝又快又深地操弄起来,饱胀的囊袋不停撞在苏简的臀部。
“宝贝你听,水声真大。”
也不知是在说花洒喷出来的水声还是抽插引起的水声。
“嗯、唔嗯……一点也不……大……”苏简被顶得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终于,在一次凶狠的插入后,灼热的精液灌入了他的后穴。沈默把性器拔出后,装不下的精液顺着苏简的大腿根部淫靡地流下来,随后被水流冲刷。
苏简啜泣着被沈默抱在了怀里,看着对方餍足的神情就想往他脸上挥一拳。但因为实在太过困倦,最后只是无力地摸了一把沈默的脸。
还说没有吃醋。
他在心里嘀咕。
这醋劲儿快把我折磨死了!
——tbc——
苏简一开始也没有想到沈默未来会成为他的丈夫。
大学时在某个机缘巧合之下,他经由朋友推荐,接了一个家庭教师的兼职。直到他朋友给他推来了学生家长的微信,才发觉这个人的名字好像和他小时候的玩伴名字一模一样。
玩伴的名字叫作沈默。当年他们几乎是一起长大的,直到后来沈默一家搬走才丢失了联系。
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那天是苏简哥哥就下线咯暂时
小言的主场要来啦
“你这次要出差几天啊?”苏简站在洗漱台的镜子前,盯着正帮他吹头发的沈默看。镜子里的沈默没看够,又往后靠在男人身上,微仰着头继续盯着对方看,还没干透的发丝弄得沈默脖颈一阵湿凉。
沈默拍了拍苏简的屁股:“乖乖站好,头发还没吹干。”而后回答道:“四天左右。”
苏简“嘿嘿”一笑,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然后大声说:“那我会想你的,老公。”以防吹风机的声响盖过他的表白。
沈默注视着苏简的眼神里爱意快要溢出来,语气缱绻:“嗯,我知道的。”
沈默和苏简已经结婚三年了。沈言自从进入大学生活的下半部分后,实习、各种项目以及论文开题报告淹没了他,在图书馆泡个通宵更是常有的事,回家的时间也变得更加少。
沈默的公司以及苏简每次画展的开展仪式绝对少不了对方的身影。就如沈默的下属们所说,虽然老板天天挂着一副冰山脸,但宠起老婆来可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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