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婆婆就这样瞎了一只眼,另一只眼睛也看不清东西。回到村子里的春喜婆婆相是在惩罚自己犯下的过错,在没有出过村子一步,每天守在石磨前,每次一有时间就钻研笙箫先生留下的书籍笔记,能力也不断变强,村子在春喜婆婆的守护下,也一片平安祥和,为此,村民们也都对春喜婆婆敬重有加。我盯着那个大的出奇的石磨,想象着一个强大的阴阳师失去了灵魂被永远禁锢在石磨中,不由得唏嘘感慨。季瞳若有所思的看着石磨上刻画的石雕出神。她或许在想,堂舅会不会也被这样吸取了灵魂。春喜婆婆突然神情激动:“你们跟她打过交道了?有人动了那片土,把那个妖怪放出来了?她出来了,笙箫呢?为什么他还不回来?”我看着老态龙钟的春喜婆婆突然变得如此激动,于心不忍:“我们只见到那栋诡楼里的四个住户的鬼魂,笙箫先生,,,却不再此列。”“诡楼,,,真有人将它重新起开了。这么多年,她必定更加可怕了,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还是不要再回去了。小丫头身手比我当年好呢,不仅自己能逃出来,还能设法把你也偷出来了。不过,可惜啊,就是现在的我也不能拿她怎么样,更何况手无缚鸡之力的你们。耍耍小聪明你们还行,正面对上,必死无疑。”老太太神情严肃。小童突然跳到我身上挠着哦的脖子。我扯开衣襟想要抱它下来。突然黑木的绳子被挠开,顺着我的衣服掉落出来。春喜婆婆无意扫视了黑木一眼,突然有些郑重地仔细端详起来。在我顺手将它拾起的时候叫住了我:“等等,你的那块坠子,可不可以给老朽看看?”见她神情如此谨慎,我虽满腹狐疑,却还是将黑木交给了她。她小心翼翼的端着那块丑丑的木头坠子,像是在看什么宝贝似的,久久舍不得放手。见此情形,不等我说话,季瞳小心的问道:“婆婆,这块坠子是有什么问题吗?”季瞳虚心的神情俨然是从心底里把春喜当成师傅一般的长辈看待了。春喜婆婆让季瞳给他拿着那快木头,转身步履蹒跚的回房去了。季瞳则仔仔细细的开始查探起那块木头来。我有些无聊的看着她:“这块木头是挺有灵力的,但好像也就是比一般的符咒好用些,有什么好研究的吗。”“这块木头来历不一般,你若是看不出它的深浅,日后还是别说什么回诡楼的话了。”春喜婆婆抱着几本破旧的小本子从房里走出来道。我顿时两眼发光:“它能对付那个破屋的诅咒?”春喜婆婆摇摇头,翻开小本子指给季瞳道:“你看,像不像?”季瞳端详了许久,重重的点了点头:“虽然是残缺的,但确实是一出同源,至少,能力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听他们当着我的面打哑谜,我有些吃味道:“什么呀,你们发现什么好东西了?”季瞳抬头瞪了我一眼:“这可比好东西还要珍贵。它是用刚死不久的七七四十九具尸体上的天灵盖的头发和棺木正中心的木屑煅烧而成,灵力极强。算是一大鬼器了。”“死人头发棺材”想起来我曾经为了和小鬼说话还将它含在嘴里,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毛,恶心感不断涌上来,心里一阵反胃作呕。季瞳用看乡巴佬的眼神看着我:“三哥,你矫情个什么劲,这可是好东西呢,你知道血余炭吧?俗话说,发为血之余,血余炭就是将头发用扣锅煅烧成炭入药,可是补血益阳的佳品。而且,这头发还不是一般人的头发,而是阳年阳月阳时出生的纯阳的男人的头发,再加上棺材正中心极阴的棺木,阴阳互补,灵力可不是一般的符咒或是桃木剑可比的。而且,这灵木的用料极其精纯讲究,用来浸泡棺木的水都是非童子尿不可,你把它含在嘴里,人家没嫌你口水脏就不错了,你还好意思犯恶心。”31酷3”匠网v正x版p:首发我听了这些话不但不觉得安慰,恶心感更甚了,不由得扶着门框吐了起来。而季瞳则和春喜婆婆在堂前继续研究着笙箫的笔记和那一团死人头发。清干净肠胃进去接着听他们讲神器,哦不对,是鬼器的事。此时她们却已经停下来了。季瞳严肃道:“玉玲铛既然不在笙箫先生身上,那必然是跟着笙箫先生进了诡楼里了。不知道玉玲铛的魂还在不在。听见笙箫,春喜婆婆眼神就黯淡下来。“现在,木和土出现了,金和火我们也能去找,那水是什么呢?为什么撕掉了一页?”春喜婆婆眯着眼睛回忆起来:“很早以前,我刚被笙箫收留的时候,我们穷的连饭都吃不起。那个时候,笙箫还不会什么捉鬼的本事,但整天神神叨叨的,装的跟个小神棍似的,在街上到处骗钱。后来,有一个高人看笙箫很有天赋,就给了本小册子给他,说找到册子上的神器就能天下无敌了,听起来很假对不对?可笙箫信了,他开始整日整日的钻研这些东西。后来甚至跟着盗墓的团伙去了一个不晓得是什么王侯将相的陵墓,从死人喉咙里掏出一块肌凉玉,回来就和那个盗墓团伙被那时侯除四旧,破封建的红卫兵抓起来。临走时他还不忘将那块冷冰冰的璞玉交给我,让我给他保管起来。等他回来的时候,身上的那本书已经被抢去烧掉了,他也差点被打断了腿。幸好那时候因为年纪小,被人放了回来。那以后,他也不敢在外头装神弄鬼了,而是自己闭门摸索着脑子记住的那本书上的怪力乱神的事来。后来除四旧的风波过后,他便将那块玉拿去玉器店让人打造成铃铛。玉器店的人只道他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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