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种责任,也是负担,它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崩溃后,足以毁天灭地。我们就这样静默无言地坐了几个小时,季瞳也不再说话了,就这样看着窗外。到站的时候已经下午七点多了,天也黑了下来。这里离小龙的老家还有好长一段路。这个时候的大巴已经停运了。坚决抵制黑车的季瞳决定先在火车站旁住下来。正好,小童应该也要到了,于是我们决定先去托运处把小童接回来,再去好好吃一顿,慰劳慰劳我们空了一天的肚子。d…酷u匠}|网首●-发颠簸了一天,小童也累了,趴在季瞳怀里打起了盹。这个小地方确实挺偏僻的,我们随便找了个小饭馆吃了点东西,就开始找附近的小旅店休息。一路上季瞳都念叨着要找个干净的地方住下,但不知怎么的,小镇子里只有两家旅馆,一个在头,一个在尾。我们实在走不动了,就近在火车站旁边的旅店住了下来。小童竖起了浑身的猫,坚决抵制在这个旅馆落脚。季瞳虽觉得不对劲,但她也是艺高人胆大,直接决定在这里住下来。进门后,看见还有一对年轻的小夫妻在里面僵持着。坐在前台的那个满脸横肉的女人不耐烦的看了看他们,然后扫视了我们一眼:“还有三间房,请问你们需要几间。”看样子是刚吵完架,女的不愿意跟男的一间,男的却不愿意多订一间。像是生怕房间被她们抢了,飞快上前:“两间,我们要两间!”说着开始掏我的腰包。我无语的翻了翻白眼主子,也就任她去了。见我们要了两间,女人不乐意了,转身就要走。“客人,你出去就找不到房间了,这个镇子只有两家旅馆,另一家前些天死了人,已经被迫关门了。我这里倒是还有一间房,不过有点特殊。你非要两件的话,这间房也可以给你。”男人见女人如此坚决,只得同意,自己便住进了那件特殊的小房间,也没听那个胖女人嘱咐的,别乱动东西,默默地上了楼。疲惫了一天,我迅速躺下睡着了。我梦见我和季瞳成亲了,一年后,季瞳坏了我的孩子,正当我兴奋享受天伦之乐时,一个日本男人跑了出来,说季瞳坏的是她的孩子,要将季瞳带走。我顿时生气的失去了理智,拿起手边的水果刀痛了过去。季瞳突然扑出来挡在男人的跟前。小腹上的血顿时染红了她洁白的衣裙,她痛苦的倒地,大腿内侧也不断有血流出来。
半夜一阵响动,我惊醒的时候一身冷汗。正讶异于那个奇怪的梦境时,我扭头看见身边季瞳侧着身,背对着我躺着,白色地睡衣从一侧肩头滑下,露出雪白的香肩。禁欲了这么多天的我本就像一点既然的火药桶,见这情形我不由得血脉贲张。我轻轻的搂住季瞳的肩膀。见她没有反应,手便更加肆无忌惮的顺着她的肩膀向下滑。黑暗中季瞳也不挣扎,只粗粗的喘息。我环住季瞳的腰顺势摸到她平坦的小腹,一股异样的感觉随之而来——季瞳的小腹湿滑一片,我心头一惊,将季瞳翻身过来,却看到季瞳瞪着双眼,裂开嘴角直勾勾的盯着我。小腹处白色的睡裙一片鲜红,手里正握着那把水果刀!我惊恐的滚下了床,浑身是血的季瞳慢慢坐了起来,握着水果刀开始朝我走来。我害怕的连连后退,最后蹭到了门的边缘。季瞳发了疯似的朝我扑过来,我闪躲不及,后脑勺直直地撞在门板上。我立马转身开门出去,走廊上漆黑一片,不远处传来猫叫。木制的旧楼梯吱呀叫唤,我走到楼梯边缘,看见下面那个收银的胖女人端着一盏烛台晃晃悠悠的从楼梯下爬上来,她越靠越近,口中振振有词,等她走近来我才听见:“别乱碰东西,别乱碰东西”那个女人也满脸鲜血,手上握着一把带血的生锈的菜刀,我顺着楼梯向下看去,晚上和我们一起租房的男人正倒在血泊里。我颤抖的后退,转身冲上楼去,却不想这栋旅馆只有三层楼梯,再往上就是天台。季瞳和那个女人追了上来,我也顾不得许多,转身就往天台跑去。天台上晒满了白色的床单和被套。我只能靠着床单的掩护,在天台和他们周旋起来,却也担心下一张被套后面出现的就是她们任何人的一张脸。我跌跌撞撞的后退,突然身后被一个柔软的东西挡住了去路。我急忙回头,看见一个长发红衣的女人站在阳台的边缘,那正是今晚和老公吵架的那个女人。她满脸泪痕的正欲往下跳去,自身难保的我却反射性地拉住了她,挣扎间,我们的响动惊动了在被单之间寻找我的那两个人,他们兴奋的循声而来。那个胖女人迅速扑向那个红衣女人,而季瞳则是摇摇晃晃的冲我而来。一阵推搡间,胖女人的菜刀直直地冲那个红衣女人的面门上劈去,红蚁女人尖叫一声,一头栽下了阳台。眼见她死在我眼前,下一个必然是我了,我认命搬的逼上了双眼,许久,一阵闷响,意料中的疼痛却并没有随之而来。我一睁眼,季瞳焦急地脸在我眼前放大:“三哥?你怎么了?我听见你在房里尖叫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还好,还好没事。”“那对夫妻呢?他们怎么样了?”我焦急地问道。季瞳阴森森的看着我手中紧紧拽着的两张遗像道:“那有什么夫妻?一开始来住宿的就我们两个人。早知道你这么让人放心不下,我干脆就牺牲下我的清白,让你跟我挤一间好了。”原来,都是幻觉。两年前,一对来旅游的夫妻来这里借宿,当时他们像是吵架了,于是不肯住同一间,就分开住了两件房。后来,半夜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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