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澈:“……”都不知道去浴室,周言澈心里的小人骂骂咧咧的,为什么要在我身旁,真是……也不知道梁希牧会读心术还是怎么的,在周言澈吐槽一番后,又继续道:“你在才有感觉。”周言澈要疯了,学长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是自己的错觉吗?带着不着边际的疑问,周言澈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睡梦中的周言澈被一股浓浓的糊味给熏醒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厨房传来巨大的声响。这下子,周言澈彻底清醒了。一脚踢开被子,穿着拖鞋就往厨房的方向跑。梁希牧举着锅铲,看着锅里起火的鸡蛋,不知道从何下手。浓烟触发了烟雾报警器,梁希牧被淋了个透心凉。周言澈站在厨房门口,哭笑不得。快步上前,关掉煤气灶,“希牧哥,你在干嘛呢?”“炒荷包蛋,给你吃。”周言澈听完,心里鼓胀胀的,卷起袖子,替梁希牧擦干净了脸上的冷水。“你打下手,我来做。”梁希牧还想在表现一下,看了眼周围的一片狼藉,同意了周言澈的提议。沈之流在乔郁年醒了没一会儿,也醒了。低下头,亲了亲乔郁年的额头。乔郁年挠了挠沈之流的下巴,“我去做早点,你可以再睡会。”“不要,我也要去。”“行,一起去。” 番茄鸡蛋面乔郁年用手肘撑起身子,刚要起身。沈之流便伸手把乔郁年按在了怀里,“学长,没有早八,其实还可以再睡会儿。”“我知道你精神得很,能不能别乱蹭?”乔郁年只好顺势侧躺在沈之流的身上,反手掐了掐沈之流的腰,“松开,勒的我难受。”闻言,沈之流只是放松了一点儿,并没有立马放手。沈之流贴近乔郁年的后脖颈,近乎病态的嗅着乔郁年腺体,“学长,我想要信息素。”滚烫的鼻息尽数喷洒在颈间,痒意让乔郁年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别动,让我抱会儿。”沈之流的声音低柔缓慢,带着些许的缱绻与暧昧。乔郁年听着耳畔传来的声音,淡然一笑。再次闭上了眼睛,手覆着沈之流的手背,轻轻摩挲着。淡淡的清香令沈之流着迷,寻着味道的来源。歪头,在腺体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腺体延至全身,乔郁年没忍住,一下子软了身子,闷哼出声。几乎是瞬间,两人都有了反应。
乔郁年的耳朵渐渐变红,沈之流揽着乔郁年的肩膀,一个用力,就欺身而上。乔郁年抬眼,入目便是坏笑着盯着自己的沈之流。沈之流趁占据着有利地位,二话不说,俯身就吻住了乔郁年微张的嘴唇。乔郁年不甘屈于沈之流身下,压住沈之流的大腿,想要翻身而上。沈之流轻笑一声,就像一堵墙,任凭乔郁年怎么折腾,也丝毫撼动不了半分。“帮个忙,可以吗?学长。”沈之流贴着乔郁年的唇角,染上忄青欲的声音,分外性感。“嗬,”乔郁年喘了口气,挑衅道,“就你这样,还想在上边,拿出点实力来证明给我看,不然……”沈之流将乔郁年未说完话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像个瘾君子一般,疯狂地汲取着乔郁年身上的信息素。约莫过了四十分钟左右,乔郁年一脚把沈之流踹下了床。沈之流坐在地上,委屈极了,“学长,不带你这样的,用完就踹。”“我饿了,滚去做饭。”乔郁年靠在床头,没好气道。沈之流不敢造次,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出了卧室。乔郁年的睡衣领口大开,细看的话,可以清楚地看见领口处的纽扣已经不知所踪了。乔郁年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地毯上,看着凌乱不堪的床。叹了口气,把床单被套拆下来,抱着进了洗衣房。当第五个鸡蛋煎糊以后,周言澈已经不指望梁希牧能做出早点了。“阿言,最后一次,这次我一定可以。”梁希牧从周言澈手里夺过锅铲,跃跃欲试。周言澈瞥了眼碗里的鸡蛋壳,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选择再相信梁希牧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再不行,我自己做。”“好。”梁希牧点头如捣蒜。“把碗里的鸡蛋壳挑出来。”周言澈指着蛋液上的鸡蛋壳,“看到没?”“看到了,我来。”梁希牧端起料理台上的碗,找了根筷子,找准位置,就想挑出鸡蛋壳。周言澈以为不会再出什么意外了,夸奖的话还没说出口,最后一个鸡蛋就光荣牺牲了。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碗,和撒一地的鸡蛋液,周言澈无话可说。梁希牧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啊……这个,手滑。”“我们还是去食堂吧,等我手好了,再用它做饭。”周言澈提议道。尽管梁希牧不太愿意,但待会儿还有课,不得不听从周言澈的意见。两人收拾妥当,就出门了。周言澈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喊一下沈之流他们。思考再三,还是走上前,敲响了沈之流他们的宿舍门。沈之流正愁锅里多余的面条没办法处理呢,一开门就看见了周言澈和梁希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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