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华六觉得曾小胡是个爷们儿的时候,曾小胡正在把一个一个的泥娃娃大阿福摆在地上,一共七个。曾小胡摆得很慢,很小心,完全看不出他在做临战前的准备,他现在的动作如同在自己家里的储物架上,摆放自己最心爱的物事。而王刚和一群俄罗斯轮盘党的人似乎根本没有在意曾小胡的动作,他们的眼睛正在注视着另外一边。孙悟不空!这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狒狒正在悠哉游哉地看着场内剑拔弩张的场景,仿佛在看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孙悟不空,传说中数千年前就追随所罗门王哼哼,也就是我们贼行的大先生身边,后来自入贼行后,身经各种偷盗之战一万两千四百零七次,无一失手,最后一次公开在贼行里的露面,是曾经在唐朝时一日之间盗得京城长安大户三百六十一家。”一脸苍白的王刚正在发话,他说的很慢,仿佛要把每一个字都细细咀嚼一遍,才吐出去。“你这小坏种知道得还挺透彻,”孙悟不空在身上的狒狒毛中翻找着什么,一边的华六觉得很滑稽,难道说石头猴子也会长虱子?“不过也就是你最后那次,听说遇到了一位高手,交手之下,你虽然逃脱身免,却受了重伤,由来终年不敢言武,不过几年之后,不知所踪。”王刚继续慢慢地说着华六他们所不知道的典故“你躲到这里,在贼行秘典里倒是有所记述,就是为了能够找出一个疗伤的法子而已。”“知道得真详细,可惜你是个叛徒啊”老狒狒居然躺在了地上“我正在琢磨着该怎么收拾你!”“按照你的性格,能收拾我的话你早把我给收拾了,现在都还不动手,你也不用在这里虚张声势,”王刚冷哼一声“当年孙悟不空正是贼行的第一嚣张之那个猴,其目无余子在贼行之中无出其右,你这么多年都躲在这里没有出山,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根本没有治好你的伤!”“嘿嘿,分析得很到位啊,老狒狒我这点虚实倒是被你摸得一清二楚”孙悟不空眼睛里精光一闪“那你准备怎么对付我这老狒狒?”“这示巴女王墓里,除了约板应该是有不少的好东西呢”王刚苍白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您是贼行的前辈么,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肯定会好好的把您供养起来,直到我把您脑袋里知道的事情掏干净为止”就在王刚一句话将说未完的时候,突然,四道巨大的绿光从他身上直冲而起,目标却不是孙悟不空,绿光的锋芒所指,赫然正是在一边摆好了泥娃娃大阿福的曾小胡。“你这混蛋果然打得是偷袭的主意,”曾小胡一声怒骂,几个手诀急急捏下,眼前的七个泥娃娃大阿福迅速的变大,象一堵墙一样挡在了曾小胡的身前。事实上,在刚刚王刚突然反叛,将华六和宋茉茉打成重伤之际,这老狒狒就一直在向曾小胡做着传音入密,曾小胡如此勇猛的挡在了华六等人身前,不但是非常清楚地认识道王刚此刻必然要杀人灭口,其实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老狒狒对他说:“我老狒狒虽然动手不行了,但是指点你个三招两式,未始你就对付不了这反了水的小坏种!”于是曾小胡开始拼命的拖延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老狒狒孙悟不空究竟和胖子曾小胡用传音入密说了些什么,后来无人知晓,据当时在场的当事人华六事后口述,当时却是曾小胡仿佛瞬间就变了一个人,实力提升的速度如同坐了火箭,噌噌的那个涨啊“扑哧”的一声,王刚发出的绿光迎头撞上了曾小胡的泥娃娃大阿福,却是没有想像中碰撞的漏点场面,曾小胡的泥娃娃竟似好像软软的不受力,那绿光集中泥娃娃之后,仿佛击中了一个大弹簧,片刻之间,又被反弹了回去。绿光一个转向,又一次回到王刚的手里,华六在一边瞧得真切,却是四张麻将牌,上面刻着四个绿色的大字,正是四张发财。“景门果然有不少好东西,刚才我还在怀疑,这七个泥娃娃”王刚哼哼一笑“看来就是你那大胡子爷爷传给你的不倒七转了!”“呵呵,你这小子对这不倒七转玩得倒是有模有样,”与此同时传进曾小胡耳朵里的还有来自老狒狒孙悟不空的传音入密“可惜还是皮毛啊!”“不知道前辈能否指点一下?”曾小胡用同样的传音入密向老狒狒回答。“法子倒是有,不过你在用了这个法子之后,只能撑上十二个时辰,然后便要睡上半年,嘿嘿,怎么样?”
“干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曾小胡心知若是不能撑过这一阵,当下便是留在这墓穴之中给示巴女王陪葬的局面,此时莫说睡上半年,便是当个沉睡不已的胖王子,也是毫不犹豫地先应了下来再说。“我看你这不倒七转,却是将七个泥娃娃一字排开,却不知道当年大先生创这七个泥娃娃之时,另有一套合击之术”老狒狒一阵密法传到曾小胡耳朵里的同时,王刚手下也没闲着,九张麻将牌围着他缓缓升起,此刻变数颇多,王刚打得也是速战速决的主意,所以九张上面刻着条子的麻将牌在他身后一阵蓄势,出手便是一条龙的杀招。待得蓄势已呈,只见王刚一个手诀捏下,九张麻将组成了条子一条龙,领头的不是别张,正是在中国麻将中颇为著名的一条也就是幺鸡。只见那麻将牌上所刻的幺鸡仿佛活了一般,伸颈展翅,一飞在前,后面九张麻将牌排列出了一个完整的龙形,直奔曾小胡而来。而此刻的曾小胡,脑子里却是刚刚听了老狒狒孙悟不空的一番合计之术,当年帅在来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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