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有一个叫做汉默尔恩的小镇突然出现了很多老鼠。这些老鼠非常猖狂,带来无尽的梦魇,让人们无法幸福地生活。大家都要求镇长想办法恢复往日的平静,于是他贴出告示,承诺给能赶走那些老鼠的人一笔丰厚的奖赏。不久后一个有月亮的晚上,来了一个穿着彩衣的人。他吹起了一首旋律,笛声响起的时候,所有的老鼠竟然都涌了出来。他一边吹着笛子,一边往城外走,老鼠们排成长列跟着他的后面,到了河边之后,它们又纷纷跳进河里,全都淹死了。吹笛人回去领赏。可镇长和人们却反悔了,他们认为他只不过吹吹笛子,没花什么力气,所以拒绝付出赏金。吹笛人笑了笑,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那天夜里,他又开始吹起那奇妙的旋律。这一回,每家每户的孩子,就像那些老鼠一样,全都从床上爬起来,跳着舞,奔向那个吹笛人,无论父母们如何的呼唤、拦阻,都不回头。只有一个孩子例外,他怎么奔跑也跟不上其他的孩子,跟不上那个吹笛人的步伐。他在月色里面朝远方大声哭泣。就这样,除他以外,那个小镇上所有的孩子,都跟在吹笛人的后面,越走越远,终于全部消失,再也没有回来。汉默尔恩的彩衣吹笛人彩衣吹笛手的的传说在欧洲流传很广,不过华六倒是刚刚听说,这还是因为已经成为了华六的人的果汁在一旁给他紧急补课的结果。不过令华六很愤怒的一件事情是,果汁之所以会给他补课,并不是说因为欧阳丝儿把她作为切活儿的彩头送给了华六做侍女,而是因为欧阳丝儿居然答应了对方的挑战,而且――派华六出战。对此欧阳丝儿的说法是,这里都是女人,碰上这喊打喊杀的事情,难道让我们这些女人家冲锋在前,你们这些男人夹着尾巴躲在后头不成?可怜的华六一下被噎得说不出来话,偏偏果汁还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说我都是你的人了,人家打上门来,我不指望着你指望谁啊。天可怜见,虽说果汁被欧阳丝儿整给了我们的华六同志,可是这几天来华六连动她一手指头的机会都没有啊,到了冲锋的时候,啊――这就是自己的人了?不过不管怎么说,虽然明知欧阳丝儿在拿自己当炮灰,不过她说的也的确有那么几分道理,放着自己这么一年轻力壮的大老爷们儿在这,总不能让大姑娘小丫头们去上阵拼杀吧。所以带着捍卫男人荣誉的心理,华六走出了飞机的机舱。而出了机舱,华六才真正的被吓了一跳。眼前的世界,竟然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世界!周围的人穿着各种奇怪的衣服,说着听上去类似于德语的语言,华六他们一行人的飞机似乎就停在了这个城镇的中心,周围的街道上,是无处不在钻进窜出的老鼠。“这是什么地方?”华六有些发呆,扭头过去问站在自己身旁的果汁。“这是1284年的德国汉默尔恩城。”果汁在发呆,显然也不知道这里,反倒是从对面向他们走来的汉博尔斯回答了华六。“1284年的汉默尔恩?就是你们彩衣吹笛手的故乡?”华六问汉博尔斯。“这只是他们制造出来的幻景而已。”欧阳丝儿打断了华六有些傻乎乎地问题。
“你就是贼行选出来进行决斗的人?”汉博尔斯身旁突然走出了一个老者,直勾勾地瞪着华六说道。“决斗我就是代表贼行伤门来和你们切活儿的人,你们那边的出场的人是谁?”“就是我!”老者回答。“靠!不是说年轻弟子之间的较量么?”华六大怒“你们派个练了很多年的老家伙上来做什么!”“年轻人!你眼睛所看到的事情不一定就是真的!”汉博尔斯打断了华六的叫嚷“我可以用彩衣吹笛手七百年来的荣誉向你保证,你眼前的这个老者实际上的年龄绝不会比你更大。”既然是幻境,当然什么也都有可能,反正说是要打,那该战斗也得战斗了。华六扭头向老者言道:“贼行伤门修行弟子华六,领教阁下高招,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在这个幻境里,我叫做尼古拉-施皮格尓博格,至于我的真名,你能打赢我就告诉你。”老者看了看华六,把一只锡做的笛子横在了嘴边,轻声吹响。一般以音乐为武器的对手,无外乎是用音乐来控制你的听觉,进而影响你的神经,使你产生行为上的错乱。所以当笛声一响起的时候,华六第一个反应就是抱元守一凝神静气紧守住了灵台的一丝清明。然后,华六的脸就正面挨了一板儿砖。在华六的鼻血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觉的流了出来的同时,一个大家伙横飞过来,而华六,则又被这个大家伙撞得直飞了出去。在华六被打飞了的同时,眼前的老者似乎颇有些得意,他停下了吹奏,一脸轻蔑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对手。华六看了看刚才撞飞自己的大家伙,似乎是个五线谱里的四分音符,不过,似乎还是石头做的。“这是彩衣吹笛手家族的家传绝技,化音成物。”欧阳丝儿在场外一边笑一边给华六传音“他们吹奏的音符可以变成真实的物体,用来攻击你呢。”“我靠他个abcd啊,这帮家伙居然还有这么一手啊。”华六骂。“好好学着吧你,敌人可不会告诉你他的攻击方式,自己多提高警惕才是真的!”欧阳丝儿做了个鬼脸“让我看看吧,四爷不会只教了你怎么挨板砖吧?”“当然不会!”华六缓缓地把手伸进了怀里,对手有笛子,他也有自己的特色武器。触手生温,怀里那圆圆的一群让华六乍然之间冷静了下来,爷爷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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