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苏渝的机会,趁着国王根基不深,他应该尽快培植自己的势力和忠实从众。
道理很简单,国王侧重规则和暴力统治,那苏渝就多给予关怀,应该能笼络不少虫子。
“原来如此……”苏渝喃喃道。
“我已经说完了,陛下还有要事吗?”祭司问。
“没有了。”
苏渝觉得有祭司这么认真负责的部下,实在是很幸运的事。
随后祭司的目光转向他坐的椅子,“陛下坐着还舒服吗,这是我亲自为您挑选的。”
苏渝不明所以的感受了一下,答道:“还行。”
祭司站起身,朝苏渝微微一笑,仿佛冰雪初融,“可以下班了,陛下,午安。”
苏渝有些琢磨不透他的性格,只好顺着说道:“好,午安。”
但是他随后就看见祭司将他面前这叠文书抱起,往外走去,他下意识追问了句:“你这是?”
祭司顿了顿,回道:“噢,我打算加班把这些看完。”
“……”苏渝有种自己在压榨劳动人民的感觉,虽然祭司的表情和语气那么理所当然,似乎是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苏渝快走几步,将文书拿走,放回去,“算了,既然你都说了午安,今天就好好休息吧,反正打仗什么的也不着急。”
他今天第一天上任,总不能就这么压榨祭司吧。而且既然是怀柔政策,自然要先给点甜头才好。
不过……他应该不会就是喜欢工作吧?
苏渝转头看了看祭司的脸色,并没有异常,只是有些发愣。
他走到祭司面前,“祭司,你之前的工作完成的很好,让我很省心,也很满意,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祭司站在原地,低声喃喃道:“我想要的?”
苏渝点头,“是的,说来看看吧。”
依照虫母的权利,还是能实现他大部分愿望的。
祭司的反应再次出乎苏渝的意料,他并没有愣太久,反而是很快就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就像是没想到苏渝会问他这个问题,但是他想要什么早就想好了似的。
他说,“陛下,我听说您已经给两个虫子取名字了,我也奢望着能有这个荣幸。”
“你确定吗?”苏渝反问,“如果你想要权利和财富,我立刻就能给你更多……”
“不,我只想要您的赐名。”
这是每一只雄虫终身的执念,渴望得到虫母的注视,而得到他的赐名,就好像能让虫母记住自己似的。
祭司原本对高深最近表现出的狂热不屑一顾。
但是在今天,他明白了其中缘由。在苏渝面前,他也只是庸俗的一只雄虫。
苏渝有些为难,祭司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但是他已经知道赐名意味着什么,那就不可能再随便给人赐名了。
国王、祭司、将军等人在剧情里都是穆凡的伴侣,即便是崩坏后,他们也只有穆凡这一个虫母。
不过,苏渝转念一想,光是国王、将军等雄虫就够穆凡受的了,祭司则是它们之中出谋划策的军师人物,想方设法将穆凡囚困在它们的牢笼之中,如果祭司变成他的麾下,那岂不是能替穆凡减轻不少的麻烦?
反正他身边有沈青山,再不济还有高深,凭借它们的实力应该不会允许祭司有什么小动作。
苏渝看向祭司,反复确认道:“你确定吗?我只是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虫母,你如果要追随我的话,可能并没有什么前途。”
祭司眼见虫母陛下靠近自己询问,在他身前只有小小的一只,仿佛张手就能完全搂住。
苏渝又小又可爱,却又有冷静理智的一面,完全就是从他的梦中走出来的虫母陛下。
这些天,祭司一直都有听说虫母陛下的事情,这是每只雄虫都会下意识关注的话题。在苏渝巡视宫殿时,他也曾远远地见到苏渝一面。
那时候苏渝和另一个人类虫母走在一起,身后也跟了一群熙熙攘攘的侍卫,但是他的眼里完全只有苏渝一个人,苏渝好像和人类虫母说着什么笑了,那一刻,他的心脏猛的加速,似乎要跳出胸腔,就像是一见钟情的滋味。
苏渝唇红齿白,眼眸清透黝黑,如水灵灵的葡萄,鸦羽般的睫毛长而卷,偏偏眼尾微微上扬,纯黑色瞳孔呈现的眼神又格外冷清,整张脸看上去清纯又矜持,高贵得很有距离感,至高之美。
凌驾一切的美。
触手可及的神明。
初见时的惊艳,加上今天的亲近,祭司承认它也同高深一样,以后一定会完全沦陷在苏渝身上。
虫母身上自带的体香让他的神智都飘飘忽忽的。
难怪巡逻苏渝房间的那一批批雄虫侍卫,每天都在轮换。
祭司手持着黑色拐杖,微微颔首,像在剖析什么严肃的学术论文似的,认真道:“陛下,仅凭我们如今的规模,已经远超许多邻近部落了,要想追上我们,它们起码还得等个一两百年,到时候您的生育问题也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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