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丞相大人你是个人才,所以,下去跟阎王讨个好差事吧!”方顺长刀高举,劈向商时序的头。商时序费力的抬起手臂,堪堪用刀挡住了这一击。她不能死,百姓还在等她,小姨母也在等她。残存的斗志在燃烧,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武力,打的方顺节节败退。[啊!]方顺被商时序一刀插进手臂,痛呼出声。“丞相大人,还真是厉害啊,都已经筋疲力尽了,还能让我受伤,我真是小看你了,不过,接下来的一招,你怕是接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商时序只觉得他话多,都要决一死战了,说这么多话,是为了给自己留下遗言吗,既然如此,那她就成全方顺。方顺向着商时序的心口冲去,势要她一击必死。可他不知道,商时序最精通的就是轻功,商时序拼尽最后的力气腾空而起,直直劈向方顺的手臂,“欻~”一条手臂从空中砸下,滚落到灌木丛里。“啊,我的手,我的手!”商时序用刀撑着身体,看着方顺倒在地上哀嚎。“呵,怎么样,胳膊被砍断的滋味不好受吧,今天你就死在这里吧!”长剑闪着寒芒,就要刺进方顺的胸口。一把斧子飞来,巨大的惯性让商时序手中的长剑飞出去。手腕传来钻心的剧痛,她顾不得疼痛,摸索腰间的匕首,警惕的盯着四周。一个庞大的黑影闪过,眼前的方顺不见了。商时序心中万分悲凉,今日她注定要丧命于此了吗?过了许久,头痛愈发严重,手臂上的伤口止不住的流血,但她不敢倒下,还有一个敌人藏在暗处。恍惚间,她听到远处有人呼喊。“丞相大人,大人!属下来支援你了!”是曾高的声音吗?“扑通。”商时序只觉眼前一片黑,然后又被人轻柔的抱起,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声。“对不起,我来晚了。”清晨,鸟儿清脆的叫声吵醒正在熟睡的商时序。她睁开眼睛,眼前是村长家的房顶,侧头,手心里放着白望舒的手,他趴在床沿,眉心紧皱,看起来十分不安。商时序想叫醒他,无奈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动动手,轻戳白望舒的手心。白望舒睡得很浅,感受到手心传来的刺痒,立刻睁开眼睛。“姐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呜呜呜呜……”白望舒的泪水不停的溢出,都快要哭成泪人。商时序艰难的举起手,想替他擦眼泪,白望舒立马凑上去,握住她的手,轻柔的在自己脸上打圈,然后紧紧的贴在脸上,依恋的看着眼前人。“姐姐,我们回京城吧,求你了,我不愿再看见你这样狼狈。”商时序眼神黯淡,她想要把手抽回来,白望舒却紧紧抓着不放,依旧用他湿漉的双眼看她。商时序无法,只能装疼。
“疼~望舒快放开我。”白望舒哪里见过这架势,立刻心疼的放开商时序,还贴心的把手放进被子里,掖了掖被角。“望舒,你虽然跟在我身边的时间不长,但你应该了解我才对。”白望舒的手忍不住发抖,哭的更大声。“呜呜呜,姐姐,我知道你立志拯救天下百姓,知道你一心为国,知道你有远大的理想,可是姐姐,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你倒在地上时,我恨不得杀了所有人为你陪葬,呜呜呜呜,姐姐,求你了,跟我走吧。”商时序不愿与他多说,闭上眼睛,好似已经睡着。白望舒几乎接近崩溃,他实在是太害怕失去商时序了,在商时序昏迷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做噩梦,梦里姐姐惨死丞相府,自己又被关入暗无天日的地牢,每每被惊醒,他就会看着姐姐再次入眠,因为他知道,姐姐就好好的躺在这里。等姐姐醒了,他就要带着姐姐离开岭南,可是,姐姐竟然不愿意。他崩溃了,不管不顾的问出:“姐姐,你一心为百姓,那我呢,你心里可有我?”商时序睫毛轻颤,她说不出话来,只能轻轻摇头。白望舒捂住胸口,他一阵颤抖,跌坐在床边。“哎呀,顾神医,丞相大人醒了吗,我按照你的吩咐泡了些药茶,快给丞相大人服下吧。”村长端着茶杯从门口进来,欢天喜地的展示自己新泡好的茶。却看见顾神医跌倒在床旁,丞相大人依旧没醒。他以为是丞相大人没撑过去,一个滑跪就扑到床边。“丞相大人啊,您怎么就……呜呜呜呜……”商时序叹气,睁开眼睛幽幽的盯着村长。村长正伤心的哭着呢,抬头一看商时序睁着眼睛,吓的一得嗦,惊慌失措的往白望舒身后躲。“丞相大人,您是人是鬼?”商时序压下心中的无奈,指了指村长手里洒出去半杯的茶,村长急忙恭敬的双手奉上,嘴里还念念有词。“冤有头,债有主,丞相大人您要找就去找鹿山土匪……”商时序太渴了,一口饮尽茶水,终于能发出一点声音。“村长,水。”村长终于反应过来,拿着杯子就要走,却被白望舒拦住。“村长,我来吧,姐姐最爱喝我泡的茶。”商时序没想到白望舒竟然还会给自己泡茶,心中十分别扭,毕竟他们刚刚吵了一架。村长站在一旁,犹豫再三,还是对商时序说:“丞相大人,草民看您好像和顾神医吵架了,其实,顾神医一开始是想去救您来着,只是您吩咐过草民,不能让手无缚鸡之力的顾神医出去,草民联合几个村民把顾神医绑起来,任他怎么喊叫也没用,到最后,顾神医都要双脚跳着逃出去,又被我们抓回来,您看,其实顾神医还是很担心您的,要不您们别再吵了,气大伤身啊。”商时序没忍住笑出来,她实在想象不到白望舒四肢被捆住,只能双脚跳着移动的样子。“哥哥怎么笑了,刚才不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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