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还在记恨我那一刀,其实现在想想还蛮后悔的,后悔当时没有拼着必死的决心跟他同归于尽。
我闷声不住地咳嗽,松柏的味道让我浑身灼烧起来,李孜泽移开脚,掂着我的胳膊把我拽起来扔在马桶盖上。
信息素的侵入让头脑一片昏沉,我张开嘴巴伸出舌尖不住地喘息,唾液不自觉从唇角滑落。
李孜泽病态地盯着我笑,宠溺又凶狠地拽住我的衣领把我拉到他的面前,说话间的温热吐息喷洒在脸庞令人浑身发麻:“小狗一见到主人就情不自禁的发情了是吗。”
“滚!”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作徒劳的挣扎,却还是被他撕开衣服强吻。
我精神上感到无比的恶心,可身体却渴求他更多的亲吻,李孜泽的手指游走在我的胯间玩弄着我的阴茎,我的额头撞在他的肩膀发出压抑的喘息,强烈的快感在此时不能给我半分享受,只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屈辱与难堪。
“不是讨厌我吗?不是恨我吗?不是想让我去死吗?不是一刀捅在我背上吗?”李孜泽贴近我的耳边,手指在我的后穴深深浅浅地抽插着,玩弄内壁,柔声道,“宝贝,为什么下面因为我流这么多的水?”
我死死咬住下唇,内心无力到近乎绝望,反抗也是无济于事,我被李孜泽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甚至就连身体的控制权也彻底失去。
见我隐忍着不发一语,李孜泽冷笑着把我的一条腿搬起来操进最深处侵犯,粗大的阴茎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液,我的身体仿佛要被他撕裂成两半,唇齿间再无法抑制地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逃?”李孜泽掐住我的脖子,神色恹恹道,“时锦,还记得我高中教过你什么是窒息性高潮吗?”他附身吻我的嘴角,“我们再玩一次好不好。”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顿时疯狂地挣扎起来,仿若临刑前的犯人在做最后的挣扎,往日的梦魇在此刻近乎要把我逼溃,颈间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渐渐勒紧,禁锢住我滚动的喉结,就在我即将崩溃的一瞬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小李总,谢伯伯找您。”
李孜泽没回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把他的阴茎从我身体里拔出,他拉住我的手不停套弄,而后把粘稠的精液尽数射在了我满是泪痕的脸上。
我浑身瘫软地滑倒在地,麻木地眨了眨眼睛,感到掌心火烧般的疼痛,睫毛上沾染的精液险些要糊住我的眼,白茫茫的一片好像又回到了高中的那个雪夜,那雪,血,精液糊住我的整个身体,把我打入无间地狱,直到体无完肤。
李孜泽拉上拉链,神情可惜,他对着浑身赤裸神志不清的我吹了声口哨,接着再次释放出信息素进入我的腺体。
我的身体再次不由自主地灼烧起来,眼前随之蒙上一层雾霭水汽,李孜泽拿出一根按摩棒扔在我的身上,弯下腰拍拍我的脸:“今天就先到这里,乖狗狗。”
他语气里藏有诡异的兴奋,仿佛已胜券在握:“等我接你回家。”
我痛苦地闭上眼,耳边听到了开门又关门的声音。
然而这才只是开始,强烈的情潮让我浑身禁不住颤抖痉挛起来,我缩在墙角牢牢圈住自己的身体,因为时间过去的太久,我已经没有丝毫情欲的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发痛,每个关节都像是有人同时拿锤子往下用力敲击,每一寸皮肤都快要干裂开来。
我看着身旁那根按摩棒,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想要去拿,那是李孜泽给我的东西,上面有他的气息,只有alpha的气息才能缓解我的疼痛感。
不!不可以。
我深吸一口气,咬咬牙狠下心用力拿头去撞击墙壁,剧烈的冲撞让我的额角鲜血淋漓,头脑发晕,可我不敢停。
我大口呼吸,浑身发烫,大滴冷汗混着血水滴落在地,我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在这里,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把那根标志着“李孜泽”的按摩棒用力踢开,而后彻底瘫倒在地。
力气从身体中逐渐流失,像用力也握不住的沙子,一片迷蒙中我无力地趴在地上,自暴自弃地把手指插入后穴,满脑子都是李孜泽把阴茎插进我身体的幻想。
我恬不知耻地想着他,想让他吻我,抚摸我,操我,想让他救救我。
“李孜泽。”我无意识地哭喘出声,呢喃道。
叫出他名字的瞬间,我仿若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喘息着迎来了人生中最崩溃的高潮,也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与最后的尊严。
从来没有这么厌弃过自己。
约摸很久,也或者是不久后,时间在此刻对我来说不再是睁开眼就有的新一天,更像是生命的倒计时。
厕所的隔间再一次被人打开,我动了动手指,泪眼模糊地去看那个朦胧,逆光的高大身形。
邢戚午面无情绪地盯了我片刻,而后怜悯地把那根按摩棒踢到我的身边:“真淫荡啊,时锦,居然能对着恨之入骨的人发情高潮。”
“你是不是一天没有男人操你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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