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我们继续聊吧,时候也不早了。”楼池开口,将因为楼桥打断的合作继续聊了下去,目光落在合同介绍上仔细的看着,手掌却顺着楼桥光滑的脊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像是在给小猫顺毛,撸的楼桥打哆嗦,咬着牙低头不敢暴露。
楼池的余光瞥过去看见他这幅样子,带了一点笑意,手掌落在弟弟纤细的腰肢上,明显感觉到弟弟整个人更加僵硬了,于是肆无忌惮的掐着腰肢上的软肉挑逗,指腹摩擦着腰上的敏感点打转。
楼桥不怕痒,但是腰部异常敏感,当着别人的面前被哥哥一摸早就整个身子都软了,身下的穴口微微鼓出,刺激的软肉蠕动想要吐出一点淫液,楼桥红着脸双腿不自觉的夹紧了一些,强行保持镇定,直到楼池拉开了身旁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楼桥自然长呼一口气立马坐了下来,不然他很害怕在哥哥跟别人谈着公务的时候,自己却淫荡到站着流湿了内裤,但是没想到楼池只是想要更方便的玩弄他。
那双大手立马从腰肢转移到了前面并且缓缓上移,楼桥前面的衬衫明显的鼓出来一团,他恼羞的瞪了楼池一眼,但衣服内部的手丝毫没有停歇,反而直接来到了胸前……已经超出桌子遮挡的位置了。
楼桥羞的满脸涨红,立即趴在桌子上以遮挡自己衬衫下面的鼓起,被陆总担忧的问了一句是不是生病了也只好翁着鼻子,嗯了一声,便死死的咬住唇不敢泄露半点声音。
楼池的掌心包裹着软软的一团,早上抹的药膏颇有成效,小奶子已经不肿了还是嫩嫩的一小团,被攥在手心里把玩,奶头被拉扯成长长的一条又猛的松开弹了回去,指尖将乳头压进奶肉里捏掐。
怀着上午的坏心情,楼池明显不留情,对着手中这团软肉就狠狠地掐了下去,将那个莓果一般的小红豆掐的伤痕累累,挺立都不敢再挺,病恹恹的躺在乳肉上,便转移到另一只奶子如法炮制,将莓果的主人折腾的浑身发抖,红润的唇被咬的发白,双眼通红,确实很像生病的模样。
楼池不着痕迹的从桌上抽出一只记号笔握在手里探到了奶肉处,将其放在了两只小奶包的正中间,可惜楼桥的奶子太小了没什么乳沟,要是手一松开记号笔一定会掉下去的,只能靠楼池一只手把捏着两只奶子狠狠地往中间挤压,生生挤出一条沟壑死死夹住冰凉的记号笔。
两只嫩奶被一只手强行收紧,指尖几乎镶嵌进了乳肉里,又痛又爽,丝毫不敢违抗,只得乖乖的夹住细细的钢笔,可怜的乳肉连记号笔都夹不起来,根本无法想到此时哥哥的脑中想象的是将两只奶子打个透烂,罩上骚奶罩,自己捧着给哥哥粗大的性器乳交。
将两只奶子玩透后楼池失望的舔了舔牙,楼桥现在不方便自己捧着奶子挤压,只好松开了手任由那只记号笔掉落在弟弟的腹部,手掌重新落在了弟弟的裤子上,轻而易举的伴随着一小声咔嚓解开了皮带扣,顺便欣赏了一下弟弟因为发出的声响恐惧的颤抖。
“项目是挺好的,不过陆总是打算什么时候实施呢?”
楼池提出问题,听着对面长篇大论的介绍,时不时提出一两点意见和疑问,桌子下面的手却早已探进了裤子里,隔着内裤摸上了早上弟弟祈求自己抚摸的性器,性器还是软软的很适合把玩,被楼池拨弄着两颗囊袋按压,像是要强行挤出里面的精水。
圈住柱身的手掌越来越收紧,给阴茎强烈的压迫感,痛感从下面传遍全身,让楼桥抑制不住的哼出了声,被楼池狠狠地隔着内裤扇了一巴掌阴茎以示警告,小脸煞白的埋在胳膊里发抖,泪水早就顺着脸颊滴露在桌面上。
终于在他快到极限叫出来的时候,将手从楼桥的裤子里抽了出来,将在腹部被捂得温热的签字笔抽了出来,揭开笔盖签下了那份合同便起身送人下楼,而楼桥则一个人被留在隔间里终于敢抬起头来,露出忍耐的通红的双眼,大口大口的喘息。
目光落在桌子上那份合同旁的签字笔时眸光躲闪了一瞬,回想到刚刚楼池死死的掐着自己的奶子夹住这只笔,笔身凸出的铁片设计刮的他生痛,现在却若无其事的拿来签合同。
哥哥实在是……
“嗯?怎么了,小桥刚刚一直在看着这只笔难道不是喜欢吗?怎么还哭了?”
楼池的指腹落在弟弟无声落泪的脸颊上缓缓擦掉泪珠,轻柔的哄问道,可惜得不到一句回复,只有像小狗一样的哼哼声,毕竟现在的楼桥就是一条乖狗狗,满脸泪水与口中溢出的涎水混做一起,顺着喉结淌在精致的锁骨处。
嘴里咬着那只签字笔丝毫不敢张嘴,只得张出一小口缝隙任由哥哥怎么羞辱,都无法反驳,毕竟楼池在将那只笔抽出来吩咐他含住的时候,就眯着眼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语气意味深长:“小桥不会想知道吐出笔的结果吧?”
“来,小桥告诉哥哥,今天在家干了些什么?”
楼桥整个人被抱着坐在了那张办公桌子上,两只腿岔开的对自己哥哥张开,要不是因为裤子还在,这个姿势实在羞耻,楼池就这样在弟弟的两腿之间,将弟弟圈在怀里,眸光定定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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