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又很快平息下来,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么爽吗?”
我笑嘻嘻地凑过去,下流又猥琐地抚摸经理的屁股,总是“不经意”地划过臀缝,手指戳到屁眼,轻轻松松就能戳进去三根手指。
娇嫩多汁的屁眼外翻,我啧啧称奇,手指甲擦过外翻的肠肉,经理抖一下,碰一下抖一下,跟开关一样。
“不要……碰那里。”
经理哑着嗓子说话,憋太久容易伤气管,他几乎是用鼻音发声,凌乱的头发汗津津地趴在额头,遮住了他一半的面容,我挤过去和他接吻,一开始像啄木鸟一样啄吻,渐渐的不满足了,就贴着嘴皮子伸出舌头,敲击他的牙齿,心里念叨着“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经理十分配合地张开嘴,放我的舌头进去,湿热的口腔让我局促紧张。
我闭着眼睛这里碰碰,那里舔舔,沉浸在舌吻里不可自拔,身体却自动摆好姿势,挺着鸡巴跪在经理身后,鸡巴滑开臀缝轻松地插进去,我从喉咙里发出长长久久的叹息,更加激烈地热吻,抢夺经理口腔里的空气,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揉进身体里。
最后是经理喘不过气了,推开我要翻身,他的腿缠在我的腰上,小腿磨蹭过我的后腰,这个姿势更方便我亲吻他了,上上下下我都要拿捏,一边热吻,一边做活塞运动。
经理头发湿漉漉的,“好涨。”
我嘿嘿一笑,猛地撞了一下,在经理惊呼挣扎时说:“涨就对了,我又不是牙签。”
屁股前进耸动,我终究是不能两头兼顾,不满足于磨磨蹭蹭的做爱,于是松开了经理满是口水的嘴皮子,手臂撑在经理身体两侧,半跪在床上。
这时候了,我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
“要摸一下吗?”
他稀里糊涂地回答:“摸什么?”
我手把手带着他去摸交合处,经理立刻缩回手,我可乐呵了,按住他的两条腿开始大开大合地摆动腰部。
经理的屁股十分给力,舒服到我想要爆粗口。我这么想着,也是这么做的,各种脏话乱飙,还在经理耳边说荤话。
“艹,你屁股太他妈紧了。”
“流了我一手的水,你是女人吗?这么能流水。”
“你是不是很爽?叫出来啊,我想听。”
经理听不得脏话,又奈何不了我,伸手要捂我的嘴巴,我就甩头,我就疯狂地肏,大开大合地肏,让经理翻着白眼射精。
这一番粗暴下流的荤话弄得经理浑身瘫软,我抓住他的两条腿扛在肩上,俯身啄吻他的乳头,乳头小小的,经理捂住不准我亲,我就逮住他的手腕,亲吻他的手心。
经理手心痒,挣脱开要来推我,我就压住他的两条腿。
男人的身体硬,筋骨也硬得像是钢筋,膝盖压不到胸膛,只能大喇喇地敞开,经理痛苦地说:“痛……别压了。”
我无视他的痛呼,非要给他开开筋骨,提腰猛地肏进去,简直要捅破肠道,直直地戳到胃里去。经理仰头剧烈地喘气,哗啦啦地流汗,骨节分明的手抓皱了床单,铁架子床发出咯吱咯吱,难听的摩擦声,我拥抱经理汗湿的身体,侧头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经理蓬勃有力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噗通。
我耳鼓震动,耳道发麻,泄了后软趴趴的宝贝滑出来,夹在臀缝里,滴滴答答地流精。
“舒服吗?”
我用气音问经理,经理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拨弄我的头发丝。
“……舒服……真厉害。”
我乐不可支,嘴皮子贴着他的脖颈吸吮,然后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那再来一次?”
经理叹了一口气,“好,再来几次都行。”
我缠着经理黏黏糊糊地接吻,汗水打湿了我的头发,长长的发丝让我第一次产生了不耐烦的情绪,我将它团成一个丸子头,用五毛钱一个的黑色发圈绑起来,凌乱的发丝从我脸侧垂落下来。
头发没绑好,揪着头皮有点痛,我和经理热吻,黏黏糊糊地吻,像一团米麻薯,黏在经理身上,哼唧着说:“路凌……路凌……”
什么都不想做,真想趴在经理怀里。
这叫什么?
事后的贤者时间?
我的心像是泡在热乎乎的温泉里,经理没问我为什么叫他的名字,“你头发为什么要留这么长?”
我说:“我不能剪头发。”
一说起这个我就特别有倾诉欲,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
“我从小身体不好,尤其是6岁以前,说是天天生病吃药也不为过,虽然小孩子的免疫系统发育不完善,但是我这种情况的也属实罕见。科学无法解释,只能求助于非科学的手段了,花钱请神婆,神婆说我是男身女相,容易招惹脏东西,破解办法就是当成女孩儿养,留长发,穿裙子,名字也改成了性别模糊的秦明。”
经理认认真真地听我大吐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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