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回了房间里,林屿也没好受多少。他进门看见杂乱的像是储物室一样的房间,直接眼不见为净趴倒在床上,开始默默流眼泪。
这张床没有他原本的软,趴着就会有些喘不过气来,好难受。可是屁股疼得要坏掉了,躺着睡只会更不现实。
林屿擦擦眼睛,别扭的试了一下侧睡,腰胯的位置被硌得疼,只能再度调换姿势趴伏着。他难过坏了,感觉两个哥哥像是中了邪,居然站在宋元那边。
宋元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屁股实在是疼,林屿只能脱了裤子用被子把自己裹着。他刚刚哭闹不停,现在一静下来,就觉得疲惫难当。入睡的时候他还想着宋元的事情,结果梦里都见着那个讨厌的人。
林屿想了想,自己为什么落到这个地步,那也是他一开始太不设防了。
他记得宋元刚进家里来的时候,他还很高兴。因为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日常被哥哥们照顾着当然很舒服,可是随之而来的管束多少是让他觉得有点闹心了。他经常想着如果自己不是最小的孩子就好了,那他也会成长为可靠的哥哥,被弟弟用憧憬的眼神瞧着,还不用受那么多管束。
然后夏天,宋元就被带回了家里。
宋元比他小一岁,身体又不好。他觉得自己是要担起做哥哥的责任了,还兴冲冲的想要带宋元一起玩,想着让宋元尽快熟悉家里的环境。
可宋元总是恹恹地,表现得对什么都提不起劲的样子。
于是林屿做了最错误的一个决定,他带宋元去自己兼职的甜品店里玩了。
林家家底丰厚,当然不至于短了林屿的花销。他去甜品店兼职,其实主要是想背着家里偷偷学做甜点。他还未成年,央求老板好一阵,才得以有在后面学习打杂的机会。
结果他带宋元去玩第一天,回到家,宋元就揭发他了。
明明是很小一件事,但那天他被父亲勒令跪在客厅里打手板。好久不回家一趟的男人用细细的藤条抽得他哭,说他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活计,被林家认识的人看见或是上了报,真的要丢光林家的脸。
他挨打的时候,宋元就站在一旁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可那时候被打得哭,也还不是顶糟糕的情况。林屿一直记得那天两个哥哥匆匆赶回来,大哥帮他求情,二哥抱着他往楼上走,他哭唧唧的攀着二哥的肩膀小声说手心疼,于是回了房间,还被抱在怀里安抚好一阵,不多时,脱身的大哥就带着他喜欢的食物上来看他。
现在是不一样了,原本应该哄他的人来抽他屁股,才是一顶一糟糕的情况呢。
林屿难过,睡梦中也并不安稳。他趴在床上侧着脸蛋睡,一手揪着枕头边沿,小声呜咽,“哥哥都坏透了……”
林桉站在床边,眉头轻轻拧着,他很想把弟弟叫起来,仔细问问坏透了的是哪一个哥哥。可他一回想,是“都”,意思就是他自己也没逃掉,于是就放松下来了。
他从兜里摸出来小药瓶,开盖之后就送到了弟弟鼻尖去。只不到一分钟,原本睡梦中都蹙着眉头的人很快放松下来,睡得彻底熟了,只是因为趴着呼吸不怎么顺畅,唇瓣还微微张着。
让弟弟睡得熟了,林桉才有机会好好打量这个有些杂乱的小房间。他每看过一处地方,眉头便拧得更狠一些,可等到看见林屿还特地腾出一块地方把他和林程送的礼物好生摆着,心情又奇异的放松了点。
他的宝贝弟弟是心软的孩子,被欺负了,还是喜欢哥哥们得紧。
林桉低声叹气,但面色还算放松。他在床边坐下,仗着床上的少年不会醒,直接伸手把柔软的被子撩开了,让底下那两瓣臀丘和修长的双腿能够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刚刚环视房间的时候他就看见了,少年的休闲裤连带着内裤一起都被扔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这是被打了屁股太不舒服了,连柔软的内裤都穿不得。
林桉能看出来林程今天是被气到了,所以撩开被子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饶是如此,他看着那两瓣臀肉肿得像是水蜜桃一般,心底仍旧生出怪异的波动来。
心疼么,肯定是有的。这是他从少年时候就捧在手心的宝贝弟弟,娇气的宝贝小时候磕着碰着都要哭得天昏地暗的,每每听着都叫他觉得心都要碎了。
可现在他成长为男人了,步入社会,因为家族而觑得不少属于成年人的世界的腌臜事。他早已经生出欲望来,关于性,关于原始的占有,关于更多肮脏龌龊无法言之于口的恶劣事情。
更为重要的是,那些全部都关于他的宝贝弟弟。
林桉很清楚,但凡自己表露一点,他的弟弟就会避他如蛇蝎。
这是个被家里保护得过于好的漂亮宝贝,搂他的腰肢、吻他的脸蛋,他当这是单纯的亲近。偶尔亲吻落在那双饱满粉嫩的唇上,他也只会眨巴眨巴眼睛笑得很乖,大概还在心里感叹哥哥们真疼爱自己,然后为此喜不自禁。
疼爱,当然是疼爱的。
林桉的手落在少年红肿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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