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电话里传来甜美的电脑声。“不行,联系不上。”冥曜放下了电话。“那个叫程秀的女孩不是和你还有叶小萌住在一起的吗?”怀素厌恶的甩着手指,的确,任凭那个女孩你要让她用手去碰人身上的尸油都不会开心,女鬼也不除外。“嗯,不过昨天她并没有回去,既然上面的血是她的,那她在这事件里到底是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冥曜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点上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说起来,程秀是3个月前搬来的,小萌说是她同校同学兼好友,放假了父母又都不在国内一个人住害怕,我看小萌难得交到一个朋友,就让她住在我那里了。难道几个月之前就有人要算计我们了么。”脱掉鞋子,冥曜把脚放在的办公桌上,让自己舒服一点。怀素瞪了他一眼,对他的姿势很是不满。“我看你是看到人家小姑娘长得漂亮才答应让人住的吧,关叶小萌什么事,色鬼。”“你有那个女生的电话么,叶小萌的打不通你打那个女生的试试。”之前怀素还对电话这东西抱着一种很害怕的态度,总以为电话会把自己的魂魄吸走,现在慢慢觉得有电话这种东西实在是太方便了。“不用。”冥曜掐灭了香烟。“白天的学校人多,阳气旺盛,小萌不会有什么事,何况我不太会说谎,会露出马脚的。”怀素白了冥曜一眼,小声嘟囔着:“你最会骗人了,每次说带我去看电影都放我鸽子。”“嗯,你说啥?”怀素的声音很小,冥曜并没有听清楚。“没事,那现在干嘛?”怀素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冥曜穿上鞋子和大衣。“去查一下昨天晚上那只女鬼的来历。”“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带上我,带上我啦,在这里都快闷死了。”怀素的一双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望着冥曜。冥曜叹了口气。“好吧,不过你不准再在街上捣乱,让其他的人看到麻烦就大了。”“不会不会,上次是因为我想看看商店的衣服适不适合我嘛。”怀素连忙保证。“你是爽了,大庭广众之下一件衣服飘在空中,你让我怎么收场,电视台都来了,还好我跑得快。”冥曜对这件事一直有点耿耿于怀。“哎呀,这次不会了,真啰嗦,快走吧。”怀素身上闪了一下,一抹幽蓝色的光钻进了办公桌上的一只玉扳指里。“要不是不能离开扳指百步之外,我才不求你呢,哼。我自己就去把商场的衣服试个遍。”怀素暗自心想。冥曜无奈的摇了摇头,把玉扳指装进贴身的口袋里,走出了办公室。昨天的那只女鬼很是蹊跷,冥曜感觉这是一只死了时间不长的女鬼,神智还不是很清楚。按理说,死了时间不长的人是不会离开自己死去的地方很远的,但最近好像没有听说小区里有年轻的女人横死。冥曜也很摸不着头脑,想了想还是回到小区去打听一下。坐出租车回到了居住的小区,冥曜看到3号楼楼梯口上围了很多人。“麻烦问一下,出了什么事了么。”冥曜走了过去问道。“啊,小冥啊。”答话的是居委会的大妈,60多岁,很喜欢打听些八卦之类的。“402的那家刚搬来的老婆昨天晚上自杀了,这男人也不像话,一夜都没回家,都快中午了才发现自己老婆死了,天煞的东西。”110和120忙碌着,冥曜挤到看热闹的人群前排,两个人用担架抬着死者走了下来,尸体上盖着白布看不到脸,只能看出是一个女人。一只右手伸在布外,手腕上5。6道伤口上的血已经凝结,但看上去仍是那么触目惊心。一个30岁左右的男子跟着警察和医生走了下来。“那个就是可怜女人的男人,听说在外边有小老婆。”旁边的人议论着。男人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悲伤,反而有种让人看不明白的情绪。“他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怀素小声的和冥曜说。
老婆自杀老公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冥曜皱了皱眉头。“看来要去停尸房看一下,是不是昨天的那个女人。”“要不要我去现场看看。”怀素在玉扳指里待得时间长了觉得有点闷,就决定找点事来做一下。“不用,等下警察就走了,我和你一起去。”冥曜转过身离开了楼洞口,来到楼后的草丛里。警车和救护车闪着警笛离开了小区,那男人因为要做笔录便跟随警察去了警局。人群慢慢散去,毕竟看个热闹还可以,谁都不愿意在刚死过人的地方多呆,怕惹上晦气。“都走了,该我干活了。”冥曜从兜里掏出三张黄色的符。一张贴在后脑,两张张贴在脚底。“贴在后脑像个僵尸一样,你贴在背上不就行了,反正这里人不多,只是以防万一而已。”怀素似乎对冥曜的不修边幅意见很大。“贴哪不是贴,反正贴上了别人又看不到,别那么多意见了,一会快点给我开窗,这两张疾行符我用地摊上买的朱砂画的,不纯,时间长了就不好用了。”冥曜并不想告诉怀素肩膀上有伤的事,免得她又大呼小叫的要给他拔毒。上次让怀素拔掉,尸毒没拔掉反而疼得更厉害了,所以冥曜坚决不再相信怀素自称的医术高明。蹲下紧了紧皮鞋的鞋带,冥曜抬了一只脚踩在了楼墙上试了试,还不错,站的住。就这样冥曜弯下身,从楼墙上直直的“走”到了402的厨房窗前。“小玉,该你了,帮我把窗锁弄开。”冥曜拍了拍胸前的玉扳指。“怀素怀素,叫我怀素,我不要叫小玉那么土的名字。”怀素很不情愿的从扳指里伸出手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穿过了塑钢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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