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家小厮带着马在这儿候你么?”
“向来都是如此,”温韫心中一沉,“多半是…被杀了或者掳走了。”
“可明明那些人身边没有马匹,”听霜沉y道,心头也是一紧,“那就说明……”
“他们还有同伙。”两人异口同声。
于是再不敢耽搁,听霜一夹马腹,忍住被后方那人紧搂腰肢的不适,风驰电掣的回了杜家的庄子。
后日是贵妃寿宴,现下已近酉时,城门戌时五刻落锁,今日是无论如何都赶不回去的了。二人商量好,明天一早赶在开城门时回城。
“可你能骑马入城么,”吃了饭,温韫的脑子灵光起来,看向她的目光饱含深意,“日里情况危急,我竟忘了问你,第一,你与邵夫子是何关系?他可称你为贵客呢。第二,你究竟是什么身份?杜侍郎家的二小姐可不会有如此身手,杀人如麻、面不改se,更像是位老练杀手。”
看似是两个问题,可只要知道她的身份便能得到全部答案。
听霜眼睫微颤,不动声se答道,“亡母与邵老先生有故,nv子习武则是杜家家学。我又对此有些兴趣,所以缠着师傅多得了些指点。”
“我可把老底全抖搂给你了,”她虚捣一肘,斜飞了个眼刀,开口时声音却颤得厉害,“当时我不在怎的,头脑一热,朝他们冲了过去,回过神时,便已近在眼前,不得不厮杀搏命……回过神,虽然惧怕胆怯,可也不愿si得不明不白。”
“又想到我在前面冲锋陷阵,你在后方玩耍,连活口都弄没了,自然…自然就激愤难当。”
杜听霜平素冷清清的神nv相,此刻身着破烂、衣溅血滴,恍若落难的仙子,眼神虽还发着狠故作倔强,可眼尾泛红、轻抿下唇,分明委屈得泫然yu泣。
温韫心头一跳,暗悔自己往日的懒惰,不仅叫人家一个姑娘护着,还咄咄b人追问人家身份。一时对听霜关切不已,“你、你别哭,对不住,我不该问这么多…衣服破成这样了,可有受伤?”
没想到装柔弱这一套这么好用!听霜嘴角实在压不住笑,只好将这欣喜装成对他这份好心的回应,“我无碍,温公子你何时学会关心人的?这转变倒叫我…叫我一时束手无措。”
温韫被她一激险些就要发作,到底先头那份愧疚占了上风,瓷声瓷气地哼了声便作罢。
她的笑意更深了,他瞪着她唇角的浅窝,竟觉得那处小洼越来越深,像储着蜜的罐子,他陷进去,鼻息口唇俱是醉人的蜜,耳畔只余心跳隆隆。
“喂,呆子,你看着我g嘛?”她不解地在他眼前挥了挥,见他两眼发直便径自离开了。
谈吐间的甜腻香风给罐子封了口,他困在其中只顾沉沦。
回过神时,一门之隔的沐浴水声将将停歇,听霜扣门,“若要沐浴,且先用这间。这儿还有些伤药,你自己看着上罢。”
温韫胡乱应了声,听到她关门的声音,这才进了盥室。
旁边木桶中的热水蒸腾缭绕,他本转身yu走,却于朦胧间瞥见沾染斑驳血迹的
衣物。
霜:妈,一不小心把人迷成傻子痴汉了怎么办?装
梨:00头,1/2目标达成。
给各位看官一碟小甜点~
那件被主人丢在地上的淡青se褙子可怜地趴在地上,温韫俯身捡起,不曾想,里面竟还包了件鹅h抹x,掉了下来。
温韫一时有些踟蹰,脸不知是被雾气熏的还是出于羞赧,喉结上下滚动间,便捏起了那件小衣。
他的手掌宽大,手指亦是修长,京城里的nv郎会在他手执折扇时,投来欣赏ai慕的目光。可这件小巧的绸缎,是怎么怎么容纳她的庞大?
好奇心来得实在不是时候,他终是没忍住,靠在浴桶边,将皱巴巴的抹x铺在腿上,用手掌寸寸丈量。
曾与听霜的r紧密相依的,现下正在自己的手心,与他的肌肤依偎亲密,温韫想到这儿,只觉那块绸布分外烫手,像是他亲手抚上那片高地,触0到的t温。
儿时永嘉公主的百日宴上,两人便结下梁子,此后每每碰面总是少不了几句言语机锋,旁人总奇怪他惯来温润,为何独对杜二小姐不客气,他自己也犯嘀咕,只含糊道自己看她不惯。如今想来,也许,他对她的心意早就不同。
不止心跳如雷,温韫抓起抹x深嗅一口,隐隐约约一gu细而不腻的香气,只能辨出一点茶似的馥郁。
下身立时灼热起来,他索x脱得只剩亵k,将热水倒进浴桶,仰面躺在水里,怕掉进水里,把那方沾有听霜味道的布料于脑后打个结,两手探至身下,隔着k子抚弄起来。
温韫曾做过一场关于她的绮梦,如今她的贴身衣物更足以令这场幻梦弄假成真。
梦中的情节倒是十分俗套,疏离冷淡的杜家二小姐被无数人觊觎着,然百密一疏,她饮下了一杯下有春药的茶。
尽管燥热难安,可面对他,听霜仍然是铮铮铁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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