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也不那么熟悉的女性器官绞缩着,又吐出一口水。
许知阮:……
不,果然还是当做梦吧。
面无表情地抽回手,面无表情地站起身,面无表情地把被自己弄脏的床单收拾出来,丢进了洗衣机,许知阮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伸手往自己的屁股后面一模——
什么也没摸到。
不是错觉,他的尾巴和翅膀消失了。
许知阮有些发愣地站了两秒,赶忙拿出手机打开了论坛。
——帖子还在。
至少证明这一部分不是做梦。
看着那明明奇妙盖了几千楼,越往后越离谱的跟帖,许知阮叹了口气,默默地关掉了页面。
就当做是自己之前没醒酒,做了个莫名其妙又淫乱变态的梦好了。
成年人嘛,做个类似的梦很正常吧?
这么想着,许知阮怀着轻松愉快的心情走进浴室,给自己没长尾巴和翅膀的身体洗了个澡。
然后飞快地缩回床上,开始搜索一切和“魅魔”相关的信息。
——理所当然地收获了一堆超出了自己想象的变态设定,以及一大把十八禁颜色/电影/电视剧。
其中有一部主角甚至和许知阮同名,吓得他花一天时间,把那超三十万字的飞速看完了。
然后用更快的速度,把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py和描写,连同那些被自己定死在“梦”上的记忆,一起扫进了垃圾桶。
但许知阮实在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快,又见到那位“陆学长”。
“……我记得,我们是来帮话剧社的忙的吧?”转过头,看向边上自家正一脸兴奋地,对着摆在一起的各类道具东摸摸、西看看的社长,许知阮忍不住开口。
“是啊。”社长连头都没抬一下,手里拿了个骷髅头,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许知阮吸了口气,再次出声:“我记得,陆学……陆时遇不是话剧社的吧?”
“嗯?”终于舍得分给许知阮一个眼神,社长抬头朝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很快又毫不在意地低头去观赏手里的东西去了,“也没规定只能找我们帮忙吧?”
“我记得陆时遇和他们社长关系不错,”想到了什么,她补充了一句,“这次话剧社搞鬼屋就是他提议的。”
许知阮:…………
心底那点不妙的感受,变得更强烈了。
然而,还没等他找个借口,溜到离陆时遇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就被叫住了。
“许知阮,”扎着高马尾的话剧社社长朝他招了招手,“能帮我们去买点东西吗?”一边说着,她一边把陆时遇推了过来,“单子我们已经列好了,雯雯说你去能拿到优惠。”
看着被推得差点直接撞上自己的陆时遇,许知阮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才点头应下了这件差事。
陆时遇见状,这才从口袋里拿出单子,冲许知阮晃了晃:“那我们走吧。”
……
单子上的东西其实并不多,只是大都需要往市区的市场跑一趟,路远且麻烦。
许知阮开学前,曾经出于无聊,在那边打过一阵子的工,和不少店主关系都不错,买东西不光能拿到优惠,还能免费附赠送货上门服务,所以认识的人碰上类似的事,总喜欢找他帮忙。
拉住一边想要往大路走的陆时遇,许知阮带着人拐进了角落一条不起眼的巷子里:“这边近点。”
陆时遇应了一声,跟在了许知阮的身后,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了自己只被攥住了一瞬就被放开的手腕上,指尖微动。
那天之后,他自然是有再尝试过召唤自己的契约魅魔的。只是每一次,都没能得到回应。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在与魔法相关的知识,早已经变得残缺不全的现在,即便是他手上那本据说有着最基础、最全面信息的《黑魔法圣典》,当中大半的内容也都无法确定解读的正确性。
上一次能够成功地进行召唤与契约,本就已经是意外之喜。即便是那些与记录并不完全相符的状况,也能够以解读有误或者不完全来解释——这事实上同样是对自身研究的一种推进。
可陆时遇实在没有办法不去在意。
或许是因为“魅魔”那张与许知阮,实在太过相似的脸;或许是因为对方在面对自己的触碰时,完全无法用“近生命体的本能反应”来解释的鲜活反应;又或许是因为自己那隐秘的、不可告人的私心——
如果那天出现在自己面前、跌坐在自己掌心的魅魔,是许知阮本人就好了。
陆时遇不止一次地这样祈祷。
手指无意识地触上仿佛还残留着对方温度的手腕,轻微地来回摩挲,暗红色的纹路缓慢地浮现、交缠,在那片藏在袖口下的皮肤上,勾勒出繁复手环样的图案。
许知阮陡地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跟着顿住步子,陆时遇看向前面的许知阮,按住手腕的指尖移了开来,滑落的袖子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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