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17日程响不知道别人如何看待米国,是认为ta是世界上最自由民主的国家人类文明的灯塔呢,还是认为ta只是一个披着民主外衣肆意欺凌周边小国的霸权国家。当然这些都与他无关,无论别人如何看待米国,在他程响眼中,米国只是一个因为他父亲工作调动而要长期居住于此的国家。就因为这样的理由,程响离开了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祖国,随同父母来到了跨洋彼岸的美利坚,他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怨言,吾心安处即吾乡,呆哪里不还是一样。只是他偶尔会想起出国前夕亲朋好友那依依不舍的表情,在米国生活了好几年后,这记忆非但没有随时间的洗刷冲淡,反而越发清晰,以至于他有时做梦醒来都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处。到了米国定居下来,一切尘埃落定,程父程母两人开始考虑起程响的教育问题。来米国前程响读的是高中,米国学制跟国内差不多,这倒省了夫妻俩功夫,让自己儿子在米国继续完成高中学业就好了,随后程父程母托人把程响安排进他们居住社区的一所公立学校里,程响就这样开始了自己的米国求学之路,当然此时他还不知道厄运的开端由此展开。“喂华夏小子,我问你话呢怎么不理我,哑巴了?”萨默斯高中阴暗潮湿的厕所隔间里,几个身材健硕的白人男孩对着角落里一位蜷缩成球长着亚裔面孔的男孩拳打脚踢,后者则是紧咬嘴唇一言不发,用手护住自己身体脆弱部位。走廊外边围观的人群里时不时传来哄笑声,虽为同窗,但他们对被围殴的亚裔少年毫无同理心。米国是一个多民族社会文化很多元的国家,彼时米国的领导人曾骄傲的宣布:“我们米国是上帝的坩埚,是一个伟大的熔炉”,在米国相当长的一段历史时期,种族熔炉这一概念让许多米国人引以为傲,来自世界各个角落,拥有不同文化、信仰的移民们在米国熔为一体,米国也为此聚合了多种文明与文化变得强大。但同样复杂的种族问题一直困扰着米国,各种族间极不平等的待遇和彼此文化的冲突,让仇恨和种族歧视遍布这片大地。布莱尔索托就是如此,作为祖辈土生土长于此的正米字旗,他很讨厌现在米国各族裔混合的局面,光是和那些不同皮肤不同口音的移民坐在一间教室,他都无法忍受。此外他尤其讨厌亚裔,在他父亲那个年代的欧美媒体宣传中流行着黄种人劣质基因的流言,继承父辈思想的他也不例外仇视着黄种人。当然他不是完全没有脑子,他知道他的思想要是在现实里当众说出来,绝对会被认定为种族歧视。他倒是不否认自己是个种族主义者,只是如果自己这样做,那违反了米国政治大环境的他一定会被学校勒令退学,到时候自己那开卡车喜欢酗酒的老爹绝对保不住自己。通过新闻吸取前人教训的他学得很聪明,在现实里他绝口不提种族相关的话题,但也不会跟那些不同族裔的同学玩在一起。与之相反,他更喜欢跟同族裔的同学玩在一起。这几乎成为米国学校的常态,相同族裔文化的人抱团挤在一起,排斥外来族裔,这样的小团体组成格外团结同样也极端排外。程响是不幸的,他所在的社区学校里只有他一位华夏人,这也意味着他不会受到任何团体接纳,而一旦被有些不怀好意的同学盯上,那么也不会有人为他发声。这也是程响被索托等人欺凌的原因,柿子要挑软的捏,要是换做墨西哥裔那样人多势众的群体,他们绝对没这么大的胆子。默默承受着众人殴打的程响内心十分冷静,他知道这些人只是来找乐子,不会不知轻重打伤自己,马上就要到上课时间了,这些人绝对不会让自己身上出现明显的伤痕,让任课老师察觉到不对劲。毕竟学校哪怕已经疲于处理学生之间的矛盾事务,但明面上还是不允许校内发生类似校园欺凌的行为。不出他所料,随着叮铃铃的上课铃声响起,原本围观的人群作鸟兽散,纷纷回到教室去上课,索托为首的几人也气喘吁吁的放下拳头,扔下几句放你一马之类的狠话,结伴离开了厕所。处理完身上灰尘,用清水冲洗面孔的程响是全班最晚一个回到教室的,待他伫立在教室门口向老师喊着报告的时候,教室内已经开始上课好几分钟了。“哦是程啊,怎么来的这么迟,赶快进来吧”给学生们上数学课的马丁内斯老师是一个年龄过半百的秃顶小老头,平日里除了教学一概不关心学校其他事务,算是社区学校老师的典范,到点上下课,领着固定工资糊口。老内斯对程响印象不错,倒不会特别为难他,心思简单的他没有多想,只是认为程响估计是跑哪里去玩忘记了时间。向老内斯简单道完谢后,程响在班级同学的课桌间穿梭而过,期间格外注意脚下,他之前被恶作剧的同学用脚故意绊倒不是一次两次了。“唔什么味道,真难闻”“他身上好臭啊,艾雅你有闻到吗”“白痴我又不是没鼻子,真是的我为什么要和这种人呆在一间教室”哪怕是在座位上坐稳,程响承受的恶意也不会少,循着声音程响将目光停留在一道美丽的身影身上,丝绒的金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淡蓝色的眼睛显得深邃,白皙弹嫩的脸蛋洋溢着青春活力,眼眶画的较厚的眼影和嘴唇处涂抹的一层重色号口红无比符合欧美人喜欢化浓妆的习惯。比那精致脸蛋还要出众的是她火辣的身材,两团丰满硕大的乳房将身上穿着开胸高领衫的胸口撑起一道夸张的曲线,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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