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您的行动时,只能将监控范围锁定在一片相对有限的行动区域内。尽管我有在尝试编写一套新的针对性匿踪算法来解放自己的线程,但这需要耗费很长的时间。”“无妨,能够维持对行动区域的监视理论上已经足矣。”李维靖摆了摆手。“现在,希望雷考利斯做好了迎接我们的准备——”说着,他轻轻地拉起了冷星妍小手。……执剑人号停泊了中层市区的一处地面星港上。在完成了简单的入境登记后,李维靖和冷星妍驾着一辆悬浮车从执剑人号中驶出,汇入了雷耶斯特城那络绎不绝的浩浩车流。雷耶斯特市,这里住着整整七千五百万雷考利斯公民,这座城市的经济与大部分支柱产业都被科良坂集团通过各种手段牢牢控制。如蛛网般交错的地面行车道和空中悬浮车道密密麻麻地穿行于一栋栋巨型建筑之间,每一栋的建筑的外侧几乎都包裹着五颜六色的全息影像和全息屏幕,24小时不间断地向城市放送着各类广告。一个个形体妖娆的全息舞女,和夸大其词的保健药品推销视频不断地在车辆两侧掠过,如果将目光投向下方,还可以看到交通网络下如蚁巢般密集的破旧建筑群和临时棚户。打开车载收讯器,几乎每一个信息广播频道上都是永不停歇的音频或是微缩全息广告,广告之间偶尔会插播进几条通报某城区某街道上发生枪战与爆炸的新闻,播音员的口气轻佻而戏谑,仿佛大街上的杀人与死人都是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样。打开短视频软件,一个个浓妆艳抹袒熊露乳的性感女网红无不极尽所能地用性明示舞蹈展示着自己的风骚,五花八门的弹幕跟打赏消息像暴动的蝗群一样围绕着视频和微缩全息影像四处飞舞。“现在我相信你绝对是个世间稀有的好女人了,”李维靖瞟了瞟中间的车载全息播放台,“在这样一个星球上有着你这样的外表,却从来没打算用过这些法子赚钱,这可不是一般的自制力能做到的。”冷星妍不置可否,只是默默地露出一个苦笑。……悬浮车停在了中层市区外围一座社员公寓小区外的街道旁。李维靖看到在街道另一侧的拐角处停着一辆轻型装甲巡逻车,几个身穿黑色战术护甲的科良坂安保士兵荷枪实弹地围绕在装甲车周边,扫视着周围街道。一架闪着指示灯的无人机从李维靖与冷星妍的头顶飞过,李维靖一眼就认出是一架车载型军用侦察无人机。“走吧,带我去看看你的家。”李维靖表现出一副并不怎么在意周围这些警备力量的神色,微笑着牵起了冷星妍的手。“妈妈,是我,我回来了——”在公寓楼的一间房门口,冷星妍按响了门铃。一路上李维靖看到不少公寓房门上都有打砸的痕迹,楼道里有些地方还有着七零八落的燃烧焦痕。房门打开,一个头上打着绷带,面容憔悴的中年妇女从门缝里探出了头,在看到面前的冷星妍后,她“哇”的一声就嚎啕大哭起来,接着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女儿。待母女二人花了半天时间平复好心情后,冷星妍的母亲才终于抹着眼睛看向了靠在一旁抱着双臂的李维靖。她神色复杂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但最后还是礼貌地向他伸出了一只手:“……这位应该就是碧洋星的李先生吧?星妍经常跟我提起你,这几个月……有劳你照顾我女儿了。然而我们现在不得不继续厚着脸皮恳请你为我们帮帮忙,李先生你愿意大老远带星妍一起回来一趟,我对此已经是感激不尽。”“梁女士,幸会——”李维靖同冷星妍的母亲握了握手,“话不能这么说,我此番前来不过是为人的应有之义,梁女士可不能这么折煞了我。”待梁氏引二人进屋后,李维靖才发现客厅里还坐着四个穿着打扮非常街头风的年轻男女,他们之中小的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大的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想必这几人,就是冷星妍曾提到过的,她妹妹的街头朋友。这几个年轻人看到冷星妍后立刻笑着站起来热情地同她打招呼,但在面对李维靖时,他们全都不约而同地表露出了怀疑与警惕的态度。最终,为首的一个高瘦青年最先来到了李维靖面前。他穿着一件印着许多摇滚与金属乐队符号的灰蓝色夹克外套,熊前挂佩着银色的天主教十字架和耶稣受难像,面貌五官看上去像是拉美裔血统。“我叫何塞,我们都是冷星妍的妹妹,周芝玲的朋友,你就是那个碧洋星农场主吧?”这个看着不到二十岁的青年警惕地打量着李维靖,“我想先确认一件事,你真的没有虐待过冷星妍吗?”“你见过哪个虐待狂会带着自己手上的受害者一起来受害者母亲家里做客吗?”李维靖饶有兴致地看着何塞,随意地耸了耸肩。“呵呵,我就说嘛,我一眼就能看出他肯定不是那种恶心的变态男人,”一个趴在沙发的少女笑嘻嘻地开了口。她像哈莉·奎茵一样梳着染了好几种颜色的双马尾,脸上化着很浓的妆,让她看上去活像个真人芭比娃娃。她上身穿着一件亮眼的玫红色拉链夹克,下身穿着黑色紧身短皮裤和网格袜,她的长靴和网袜上绣满了卡通骷髅头装饰。她兴致盎然地盯着李维靖,在几人之中看上去态度最为轻松:“在和星妍姐视频通话过之后我就知道他跟星妍姐之间肯定不简单,但是阿玲就是不相信我的直觉,非要说他一定是个变态。要我说的话,就算这位哥哥真有点什么施虐小癖好,大概也会有女孩子主动愿意给他当的咯?哈哈哈哈~”“这位是多莉,”何塞有些无奈地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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