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个暑假过去了,周晓语常被张家兄弟邀请去镇上玩。对周晓言却仍是不冷不热的,何况,整个假期里,周晓言似乎也很忙,她忙着跟乡下的小伙伴一起到处疯玩。这让原本担心周晓语一个人在假期会无聊。这个学期周晓语顺利升入三年级,三年级的小学生已经隐隐透出拉帮结派的势头,大一点的学生还会欺负小一点的学生。可是,对成绩好的学生,一般没人会去招惹。由于周晓语这段时间的饮食调养和适当的运动,个子窜得很高,因此她被分配坐在最后一排,和她同桌的就是一个留级的男生徐一明。可能是他自己本身成绩不好,自然也就看不惯成绩好的学生。因此,上课的第一天,就给周晓语来了个“吓马威”周晓语才坐上新坐位,就看见桌子上就明的一条分隔线,属于自己的一半桌子只剩下一个小角落。“这是三八线,以后你不能越界,不然我揍你!”赵一明恶狠狠地说。其实早在开学之前,周晓语就听说过这个赵一明,他曾经是跟周晓言一个班的,因为学习不好,一年级就被留了一年,现在三年级又被留了一年,学校所有老师都认识这个问题学生。张家新当然也听过他的大名,听说他和周晓语一个班了,特地跑来嘱咐她,让她小心点,如果这个赵一明欺负她了,一定要告诉老师,或者告诉他,由自己帮她出气。周晓语不以为然地应下了,她可不认为自己运气那么差,会无缘无故惹到这个问题小孩。可是,现在事实证明,她的运气的确不怎么样,可是现在要怎么办呢?如果间前世的她,不会向老师或别人告状,却会委曲求全。可是今世的她不会这样了,没有理由她一个奔三的人还搞不定一个小孩,而且那这候,喜欢向老师打小报告的人并不讨人喜欢,可是自己又不能跟他吵架或打架。冷静地想了一下,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主意,脸上露出甜甜地笑容,歪着头说:“好啊,可是一明哥哥,如果有时候我忘了的话,你能不能提醒我一下!”“呃,好!”赵一明不由主地点了点头。怎么这个新来的女生跟别的同学都不一样,以前自己只要拿出这一招,那些女孩子不是告诉老师,就是回家告诉家长,最后让自己被老师狠狠的批评一顿,更有几次,老师还叫来了他的家长,使他被爸爸狠狠地揍了一顿,因此,他就更讨厌这些一遇到事就喜欢告小状的女孩子。只是,眼前这个眼眸清澈的小女孩居然是这种反应,倒让他一时不知所措了,如果她也像以前那些同桌那样转身就去告诉老师或者对自己露出厌恶的神情,他心里倒好受一点;可是现在她却甜甜地叫自己哥哥,还一脸真诚的让自己随时提醒她,这让他心里很不好受,仿佛自己真的是罪大恶极一样。于是,等周晓语从厕所回来时,课桌上那条明显的粉笔线不见了,不由得奇怪地问:“一明哥哥?”“我妈妈说过,男孩子不能欺负比自己小的女孩子,何况你还叫我哥哥,以后有什么人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谢谢一明哥哥!”周晓语在心里对自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她就说嘛,一个小屁孩哪有自己搞不定的可能,虽然这次自己是利用“装嫩”这一招,不过,俗话说:不管是白猫还是黑猫,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中午回家时,周晓语又觉得头皮痒痒的,忍不住又向楼下奶奶借水洗起头发来了。“小晓啊,你最近怎么老是中午洗头,这样老是麻烦隔壁奶奶家不好!”李玉芬有点不理解地问:“周末回到我们自己家里洗不是更舒服吗?”“妈妈,我头发痒得很。”周晓语也知道这里条件不好,能用上清水洗头已经是很不错的事了,可是她就是忍不住要洗头。“真的这么痒吗?”李玉芬见周晓语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因而招手让她过来“来,让我看看,是不是你上星期没洗干净!”周晓语听了,把头凑上去。李玉芬仔细地翻着她的头发,那时的周晓语留着齐肩的童花头,而且头发又比一般人多,没洗干净也是有可能的。“哎呀,小语你长虱子了!”李玉芬看了一会儿,惊叫了起来。“啊!”周晓语也吓了一跳,前世里好像是有那么一个场景:整个学校的学生集中在cao场上,由校长普及卫生知识,正在这时候,自己头上的虱子从头发里钻出来,剧周围的同学说,都爬到耳朵上了,虽然那时的她脸上一直露着笑,但可以想像,那笑一定比哭还难看,而且她还不敢动手去抓,那时的她真是无助极了,致使以后同学也离她远远的。难道这一世,这个场景又要重演吗?不,她不允许!谁知第二天去上课,教室里就有同学暗自要传她长虱子的事,同学们有意无意地离她远了一点,只有赵一明,依旧坐在她身边,可是脸上却闪动着一种叫“担心”的情绪。“一明哥哥,你就不怕我把虱子传染给你吗?”周晓语转头对上赵一明的眼睛。“怕什么?”赵一明故意把声音提得老高:“我又不是那些爱臭美的女生,当然你除外,没事儿把头发留那么长,你看我这发型,虱子留在上面还怕滑脚呢?”他一直是顶了个光头的。周晓语听了他的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里的不愉快顿时消散无踪,自己昨天才发现长虱子,今天学校就全知道了,如果她还猜不出来是怎么会事,那她前世的那些年真的是白活了,只是她想不通,她为什么这么做?自己和她是姐妹,自己头上长虱子,难保她头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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