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关上灯以后,他将仍然昏睡的儿子抱进自己的怀里,这些年来他一直一个人带儿子,为了赚钱,他已经很久没跟儿子深入交流过了,今天意外发生的一切,反而有机会让他反思起来。
反思的过程中。
李栏的手仍然放在儿子的身上,从轻轻的抚摸,到忍不住上下其手,鬼使神差的,他将手掌伸进了儿子的双腿之间,抚摸着儿子大腿内侧的软肉。
睡梦中的李同叮咛一声,说梦话道:“爸爸,别掐我。”
李栏听到儿子的梦话,心头一颤,他回想起来,儿子小的时候并不怎么听话,总是调皮捣蛋,每当儿子调皮的时候,他就会他儿子的大腿里子作为惩罚。
现在回想起来,很多时候打儿子都是没必要的事情,只不过当时独自带孩子带得烦躁,所以发泄情绪。
愧疚涌上心头。
李栏将儿子翻了过来,面对自己,看着儿子高挺的鼻梁,紧闭的双眼,以及不知何时变得红润的嘴唇,他心中涌起浓浓的父爱。
不管儿子再怎么不争气,都始终是他的儿子,是他唯一的儿子。
一想到儿子现在已经会去酒吧寻欢作乐,以后还会结婚生子远离他这个父亲,他就忍不住打心底里生出惆怅和不舍的情绪,不知不觉中,儿子竟然已经长得这么大,而且还会对着他这个父亲去搞男同。
难道是自己这个当父亲的不负责任吗?
才会让他去别的男人怀里寻找父爱。
李栏怀着不舍的心情,凑过去吻在了儿子的额头上,他真希望儿子还能回到小时候,他们父子俩之间亲密无间,儿子对他也没有任何秘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孩子已经会瞒着他去酒吧了。
另一种情绪浮上心头。
李栏的吻慢慢下移,从亲吻儿子的额头,到亲吻儿子的鼻梁,他心中不由得浮想联翩。
都说鼻梁是一个人的事业线,鼻梁越挺拔的人,事业越好。
他以前也希望儿子能出人头地,为自己争气,但是现在他的心底却涌起一个阴暗而惶恐的想法,儿子将来离开他,他一个人该怎么活下去?
毕竟他跟父母的关系也平平常常,父母还有其他的孩子,最不重视的就是他。
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拥有的就是儿子。
李栏怀着占有的心情,亲吻在了儿子的嘴唇上,这是他一手抚养长大的亲生儿子,他不敢想象将来儿子选择离开自己的那一天。
他明知道自己的肉体已经衰老,但看到儿子青春洋溢的鲜嫩肉体,他还是忍不住生出了最龌龊的心思,他希望能将儿子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然而这个愿望是注定不可能实现的,儿子会越长越大,现在才刚成年没多久,就会背着他偷偷去酒吧了,说不定还有了男朋友,以后儿子工作了,父子俩怕是一年要见上几面都很难。
为什么他将所有的青春都奉献给儿子以后,儿子的青春里却逐渐把他甩了出去呢?
父子之间真是不公平!
李栏用舌头灵巧地撬开儿子的唇瓣,舌头像是一条身体温热的蛇,在儿子的口腔里肆意游走品尝,仿佛闯进了夏天的树林里,妄图在里面寻找汁水饱满的果实。
他不停的吮吸,用舌尖描摹着儿子的唇峰,裹吸着儿子的双唇,直到儿子的双唇变得红肿起来,他才像一条吃饱了的蛇,慢吞吞的将舌头缩了回来。
李栏看着昏睡不醒的儿子,回想起来刚才在酒吧里儿子对着他跳艳舞,动作熟练,表情诱惑,没有一丝羞涩,一看就知道经验丰富。
就是他的儿子。
既然儿子可以在外面给别的男人做零,为什么不能给他这个父亲做零呢?
他养了儿子这么多年,他难道不值得吗?
李栏内心开始为自己接下来的动作做辩解,他的双手揉捏着儿子的乳头,听到儿子在睡梦中的呻吟后,他吃了催情药一样,哪怕面前的人是他的亲生儿子,他的下体也硬了起来。
他抬起来儿子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腰上。
同时回想起来儿子小的时候,晚上儿子和他一起睡觉,就总喜欢将一条腿压在他的身上,说这种睡觉姿势舒服,当时他总是不耐烦的把儿子的腿推下去,嫌弃儿子的腿压着自己。
现在他却主动这么做。
想来儿子在睡梦中也能睡得舒服一些。
李栏在心中安慰着自己,随后扶着早就胀大坚硬的肉棒,龟头对准儿子的后穴,腰部用力,慢慢挺进儿子的身体深处,直到肉棒在儿子的身体里全根没入,他禁不住呻吟一声,竟然在亲生儿子的后穴里感受到了无边的快感。
随后他就忍不住开始律动,操干昏睡中的儿子,并在心里安慰自己,反而儿子在外面也是被其他男人操,他这个当父亲的,操一操儿子,应该也没关系吧?
况且等到明天早晨醒来,儿子什么也不知道。
李栏就这样一边扶着儿子的腿,一边奋力开垦着儿子的后穴。
父亲粗长的阳具在儿子的后穴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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