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溪反应过来后脸颊瞬间爆红,理智告诉他非礼勿视,但目光却始终没有办法从江少安香艳眩丽的肉体上离开。江少安手掌握着阴茎上下撸动,食指和大拇指则在龟头下方的沟壑处打圈搓揉,涨得发亮的红色龟头一次一次从他水光粘腻的虎口那里滑出来又退回去,过了好一会马眼处颤巍巍的滴下晶莹的汁水,江少安仰着脖子发出一声撩人的低吟,随即大腿微微颤抖,股股白精喷涌而出。
薛青溪目不转睛地看着这香艳的一幕,直到江少安坐起身来才回过神匆忙离去。这一天他都魂不守舍,脑海中重复放映着那淫靡的画面,夜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他生性凉薄,对这等事情向来排斥,但下腹邪火上涌烧的心口难受,只得褪了亵裤伸手抚慰。
很少做这事的薛青溪手上极为生疏,他先是握着性器蹭了一会,觉得身下物事愈发挺立,然后闭上眼回忆着白天江少安的手法,模仿着来回揉搓。如此弄了许久,就见那孽根已涨得厉害,头儿上渍出些水来却一直没办法释放,菊穴处隐隐泛着瘙痒。
薛青溪难受的咬着唇不知如何是好,回忆起江少安低沉的呻吟声,脑中闪过之前无意中看过的春宫图,竞一咬牙撅起屁股来,将一个手指探到后头,抿嘴一个使力便捅进菊穴。
这一下入的深有些胀痛,但不舒服的感觉很快过去,穴眼泛起酥麻,对着手指嘬个不停。薛青溪闭了眼,只当是白日里那根赤红肉棒塞在自己后头,手上来回抽动,腰也跟着挺了两回,便一个哆嗦泄了阳精。
薛青溪皱着眉头喘了好一会方回过神来,顿觉着又羞又悔,就着脸盆里的凉水好一阵擦洗,恨不得将浑身上下那点腌腻淫念全部洗去。本以为这只是一个荒唐的插曲却不知后面两人将会如何的痴绵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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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溪大脑一片空白,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从议事殿离开的,等他缓过神来时已经回到自己户部办公的厢房处。他颤抖着嘴唇双手握拳用力砸在桌面:“为什么?为什么又会遇见他!”
往事一幕幕从眼前闪现,最终定格在自己在滂沱大雨下泣不成声的身影。“我跟他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如今更是身份悬殊只要避着些想来也不会再有交集。已经被他牵着鼻子走太多次了,我现在应该要考虑的,是我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人生。”薛青溪咬着后槽牙哑声劝着自己,眼眶中的泪打了几个转终究是没有落下。
后面几天正如他所料,已经贵为摄政王的江少安并没有再来找过他,薛青溪放下悬着的心,更加投入到工作中。度支掌管天下税收按理是个十分重要的岗位,之所以不受世家子弟待见最主要的原因是工作实在太过繁杂。
货币税款还好说,但还有大量税款是用实物冲抵的,有粮食、大豆、生丝、茶叶、布匹甚至还有海鱼!这些物品需要经过一系列评估、售卖、折现后才能收入国库。薛青溪接触的多了渐渐看出些门路。
首先是价格波动,农产品靠天时,各个品类征收时间不同,生丝茶叶是春天,粮食大豆是秋天,应季的时候价格低廉,到了反季时节价格又飙升回去,同时各个地区的成熟收获时间也略有不同。
其次是地域差异,北方的毛皮山珍到了南方价格翻倍,南方的特产去北方也是如此,这些主要是商税,通过分析程到度支处的税金情况,自然可以获得哪些产品在哪些地区是供不应求的。
薛青溪之前跟在方棠身边学习商贾之术,对此自然十分敏感,他将这些信息都仔细抄录下来派人送给方棠,想着也算是回报他在自己人生低谷时给予的帮助,何况这也并不像贪污受贿那样是违法行为,自己在心里上也过得去。
收到薛青溪信件的方棠本是随手一翻,却在看到内容后不由的正色起来,逐行仔细研究着,眼中闪过惊艳的神色,随即喊人抱来了商号历年来的账本比对,当晚书房的灯到三更天才熄。
几天后薛青溪下值,才出了官衙门就看见停在马路对面那辆熟悉的马车,窗帘掀起半边,方棠弯着桃花眼浅笑盈盈地看着他。薛青溪坐上马车,车子晃晃悠悠地带着两人向前走去。
“这是要带我去哪?”薛青溪看着窗外的街景询问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没走多久,马车在停在一个巷子口,方棠起身下来带着薛青溪往里走。这里是义宁坊,坊内面积不大位置却很好,就在朱雀大街边儿上,离着皇城极近,距东西两市也不远。
两人在东南角一间宅子前停下,外墙虽有些旧但干净齐整,墙内探出一枝粉杏,花瓣飘落几枚在地上配着青瓦白墙,别有一番景致。
方棠边推门而入边扭头向薛青溪说:“这个宅子是前两天致仕退休的国子监主簿旧宅,不算大但胜在清净,风光致仕寓意也好,我便买了下来。”
薛青溪打量着宅子只觉得雅致又有趣,前院有竹,清风吹来一阵簌簌声,再走几步是一个小小的水池,几尾半大不小的红鲤鱼在里面游着,进了垂花门便是内宅,三间正房错落有致,门前芭蕉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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