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吏为我编织了一张权力网,加上我财力的支持,定能将你捧上高位。
薛青溪看着下面沉迷于肉欲的众人心中的野心慢慢舒醒,如果这样一群酒囊饭袋也可以位列高官,那为什么我不可以?
突然方棠手掌用力压着薛青溪的脖子让他趴在自己裤裆处,勃起的大肉棒隔着衣服抵在了他的鼻尖:“不过合作的话,我要先收取一些利息。”
甜腥的味道透过薄薄的衣衫扑面而来,薛青溪下意识想要后退,眼前却突然回忆起那场大雪,明明身处温暖的室内却觉得刺股的寒意似乎从未远离。
过了许久,薛青溪俯下头伸出舌尖探到衣袍内,对着龟头处舔了一口,方棠呼吸乱了那么一拍。薛青溪继续舔,舔着舔着手口并用,双手捧着,唇肉贴着茎身上上下下地舔弄,随后用牙齿咬着冠状沟轻轻磨了几下。
方棠眸色深沉地看着在胯下吞吐自己肉棒薛青溪,扣住他的头,忍不住在他柔嫩的口腔挺身冲刺起来,薛青溪无力地抓着他的膝盖,喉咙下意识地挤压着勃发得欲望。
“呜……”太大太粗了,薛青溪几乎承受不住,眼中含着楚楚可怜的泪雾,仰头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方棠。方棠神色未变,动作大开大合,将他上面那张嘴当成了泄欲得穴,透着一股子狠厉强势,直奸得薛青溪几乎喘不过气,嘴唇脸颊都被撞得发红才射了出来,精液一股又一股灌满了薛青溪的嘴,又从他唇角滑出……
自此之后,薛青溪便跟在方棠身边,学着如何看懂账簿管理手下。方棠告诉他国家政事说到底不过是民生和战事两大块,民生上劝课农桑、纳税徭役、修河铺路,说到底都是钱;而战事打起仗来粮草先行,军饷马匹都是钱,就算是议和也是商议朝税纳贡,谈的还是钱;而管理店铺和管理国家其实差别也并不大,不过是知人善任,利益分配而已。
薛青溪仿佛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之前他虽金榜题名但说到底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书生,对于治国也只是照本宣科那些孔孟之道,现在他才直到自己原先是多么的无知,他本就是七窍玲珑心,加上方棠悉心的指导,很快就能游刃有余地打理商铺中的事。
“清溪现在出去,就是做个商铺的大管事也绰绰有余了。”方棠懒洋洋地趴在正坐在桌边整理账本的薛青溪身上,不安分的大手已经探入少年的薄衫下,在那紧致细滑的腰肢上捏了一把。薛青溪稳了稳气息继续下笔计算着,他现在已经逐渐习惯了方棠对他动手动脚的行为,好在方棠并没有进一步侵犯的意思。
不过薛青溪心里清楚,如果方棠现在要他上床伺候自己也是会屈服同意的,因为商铺大管事早已不能满足自己的野心,他迫切地想要站上政治的舞台施展抱负。
又是一年春正好,门前的石板路上还残留着昨夜春雨微凉的湿意,柳色青青,在满城飞扬的柳絮中,薛青溪披上了青色的官袍,成为户部度支下的一名员外郎。
度支在户部主要负责统计各类税收和制定预算,算的上是最繁琐的工作,又成天跟钱打交道,向来入不了那些世家子弟的眼,但对于薛青溪来说确是个很好的去处。
经过方棠的训练,薛青溪对工作上手很快,那些繁杂的数字在他眼里都是线索,留心梳理后就能拼凑出朝堂上大佬们的动态走向,这种窥探真相的隐秘快感让他在工作上欲罢不能。
二甲进士出身,长的又是一张清风霁月的脸,加上超强的工作能力,薛青溪很快就入了主管的眼,成为度支部郎中的心腹爱将。
这天因为度支郎中抱病在身,便让薛青溪跟着户部尚书参加廷后会议,他这种小角色自是不能进入议事大厅,只需要在接受传唤时站在廊下给出相关数据即可。
讨论的是外国使臣来访的宴会招待预算,不是什么重要事情,老尚书也就没意见,只是叮嘱薛青溪谨言慎行不要冲撞了贵人。
薛青溪谨慎地站在廊下,等传唤到自己时将早已烂熟于心的数据报出,一切貌似都很顺利,只是老尚书半途出来,让他去户部档案中翻下过去几年的旧例,统计好后送程过来做参考。
薛青溪急忙回户部整理,可等他回来时廷下会议已经结束了,他有些犹豫地站在门口,这时出来一个小太监,跟他说摄政王还在里面,让他进去汇报。薛青溪心下一凛,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停在屏风外,头也不敢抬战战兢兢地汇报完数据。
许久后,一道低沉慵懒的声音传来:“你很怕本王吗?”薛青溪内心嘀咕,我一个小小的芝麻官见到摄政王能不怕吗!面上还是恭敬的回复:“下官第一次见摄政王殿下自然是有点紧张的。”
高大的身影从屏风后缓缓走出,在薛青溪的面前停下脚步:“可是我们并不是初次见面啊!”他华贵的嗓音中带着笑意。
薛青溪茫然地抬起头,在看清面前之人的容貌后顿时如遭雷击般愣在当场,八年前的回忆瞬间淹没了他。
当时薛青溪刚进吴松书院,出身贫寒天赋极高,深受老师喜爱却又不知道对有权势的同学曲意逢迎,这样的他自然成为了被霸凌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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