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烬抬头看了眼右手扎着针,右臂还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看书的顾朝胥,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笑着说:“当事人都没气,我气什么。”
说完就看顾朝胥抬头看了他一眼,视线在他的脸上停留良久,但最终什么也没说,低下头继续看书。
夏烬在和顾朝胥的相处中,已经憋屈习惯了,忍耐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但孟畅没有,听到夏烬和顾朝胥在一块,气不打一处来,嚷嚷着要顾朝胥等着,他这就赶过来。、
夏烬也懒得劝,看了眼吊瓶,还剩个底,于是招呼护士来拔针。
“你不等你朋友来?”顾朝胥合上书,问他。
夏烬没想到顾朝胥能问出这种问题,哭笑不得地说:“大少爷,你不会以为我朋友来恭迎您出院的吧,他来找事儿的,我可不想今晚在派出所跟你们做笔录。”
这话倒是让顾朝胥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们团体,都很听你的话。”
夏烬笑出声:“不是吧顾大会长,你真以为我是黑社会吗?我只是带精力旺盛的高中生打打架,逃逃课,真不是什么犯罪头目。”
“是这样。”顾朝胥合上书,望向夏烬。
夏烬以为他要说什么,但又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目光长久地停在他的身上,眼里有一些他辨不明地东西。
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又变得僵硬起来。
夏烬心里又骂了句。他是真的烦透了顾朝胥的这幅做派,有话不好好说,真的打一架又没理由,一拳打在棉花上,浑身使不上劲。
夏烬实在是不想和顾朝胥再呼吸同一片空气。在医院门口就跟顾朝胥分道扬镳,哪怕他们应该会有很长一段同路。
大概是因为白天又被顾朝胥膈应到,晚上也做了个不痛快的梦。
像是陷进了柔软的半固体中,粘腻的触感拉扯缠绕着他肢体,却又托着他,让他不至于失去呼吸,陷入泥淖。
他使不上力,越是挣扎,被裹缠的越紧。
夏烬喘着粗气从梦中惊醒,还是深夜,景观灯把天色染成暖黄,夏烬对时间有些惶惶。身上全是汗液,梦中那种粘腻的感觉被带到了现实。
翻身下床,进浴室冲澡,脱下内裤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完全湿透了。
又来了。
夏烬无奈地闭上眼,把湿漉漉的内裤脱下,扔进脏衣篓里。
他是个男人。身材,样貌,基因无一不昭示着他是个男性。哪怕他比绝大多数男性多了个女性器官,他也是个男人。
他接受能力从来都特别强,哪怕是这种惊世骇俗的身体构造,从小到大也没有太多困扰到他。
只是这个器官蛰伏了快十七年,像个摆设一样,不疼不痒,也不像女人一样流经血,他就真把它当成了个并不讨人喜欢的摆设。
直到最近,或许是因为快成年了,他明显感觉到身体发生了变化。
他虽然是个不学无术的校霸,可在生物课生殖器这个章节特地认真听过
——遗精是男性正常的青春期现象。
但阴穴流水不是。哪怕是健康的女孩子在青春期也不会闭着眼睛让小穴肆意流淫水。
只有荡妇会。
夏烬发狠拿指头去挖。
未曾使用过,甚至极少被触碰的小穴敏感又娇嫩,连碰一下都颤颤巍巍地发疼。
“呜——”
陌生的痛意压过了一切,碾碎了不着边际的欲望,夏烬忍着眼泪在花洒里蹲下,热水砸在身上,丝毫没有爽意,那生嫩的小穴委屈巴巴的缩紧了,又颤颤巍巍地流出了一股淫液。
“操。”
夏烬绝望地骂了句。
趁着天气完全热起来之前,学校还有最后一场篮球赛。操场上沸反盈天,一楼之隔的学生会会议室里,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所有人把考勤交给李义,其他人”
操场上又不合时宜地响起一阵欢呼,顾朝胥皱了皱眉,向窗外看了一眼,问副主席:“今天白天有比赛?”
突然被点到的副主席心里咯噔一下,不自在的瞥了眼窗外回道:“今年篮球赛半决赛本来是周六的,因为要调考,改到了今天。”
顾朝胥眉皱地更深了一点,深知他脾性的副主席胆战心惊地举手提议:“要不,我去让他们小声一点?”
“不用,”顾朝胥把文件夹递给他,“散会吧。”
比赛正是进行到激烈的时候,持球的少年像灵活地穿过晨晨围堵,高高跃起,一记暴扣,篮球猛然撞上篮板,弹进篮筐。
“夏烬——”
“夏神——”
“夏烬牛逼!”
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站在球场中心的少年朝着观众席看了眼,阳光下,浅棕色的眼睛微微眯起,汗水从额角滴落,随意冲着观众席挥了挥手。
十分bkg的姿势。
女孩子尖叫瞬间掀翻整个球场,还混着不少男孩子的起哄。
夏烬的球风很利落,几乎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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