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人虽然在刘子承这里吃了亏,但也受益匪浅,该谈的事儿都谈完了,两人也就起身告辞,一阵鞠躬哈腰走,一步三回头,跟着薛芷蕾派来的接待人员恋恋不舍的走了。屋内的三人都明白,他们是惦记着刘子承能长生不老的调味料,面,肯定还会见,只是不知道,到时他们会施展什么样的手段,来获取‘长生不老药’了,也不知道刘子承会如何对待他们未知的手段。反正这个时侯,刘子承正被薛芷蕾手持西洋剑,紧顶这鼻尖,逼问着:“下流人你说,你到底是什么干什么的?为什么会那么多种语言?懂得那么多闻所未闻的知识?”刘子承早有所料这丫头有此一问,也不紧张,轻轻拨开锐利的剑尖,愁眉苦脸的在屋内踱来踱去,似乎要下很大的决心,直到两女心都揪了起来,才清清喉咙道:“其实,我来自一千年后,这些知识,理论人人都懂得。”“呸!我叫你胡说八道!”话音一落,薛芷蕾骂声就已出口,随之而来的还有夹杂着劲风的西洋剑。汗!实话总是容易让人误为谎话呀!刘子承急忙闪身,躲到公主徒弟身后,探着头喊道:“你有毛病啊?说打就打,会死人的!再说,你又不是我媳妇,打听这么多干吗?”薛芷蕾手持宝剑,毫不示弱,叉腰挺胸:“你快点说,说得好,我就当你媳妇!”啊?刘子承目瞪口呆,这是他来到这个时间听到的最雷人的话,古代妞也疯狂。在程琦晴咯咯声中,薛芷蕾脸也红,心跳也加速,岁数大了也思春!缓了半天才回过神的刘子承当让不会放过如此良机,要知道,这姐们无父无母无亲友,家资万贯,富可敌国,所有权使用权都归她一个人所有,谁要把她娶到手,少奋斗两万五千年!心中偷笑,脸上愁苦,好演员,入戏很快。拍了拍徒弟肩膀,沙哑着声音道:“徒弟,给师傅倒杯水。”七老八十一样缓缓走到凳子边,摸着扶手坐下,生怕自己摔倒,鼓咚咚灌下一口,马上又喷了出来,这丫头,在茶水了放了芥末酱,良心大大地坏了。咳嗽的满脸通红,眼泪横流,嘿,因祸得福,这样更有演说效果,吸了吸鼻子,缓缓开口:“记得那是在二十多年前的一个夜晚,北风吹,雪花飘,年关将近,我爹爹他出门为了给我买二尺红头绳结果一去不复返”故事讲得惨,什么家贫命苦,受周扒皮剥削,被迫远走他乡,做长工,种大葱,要饭闯关东苦啊!总的来说,就是白毛女,周扒皮,三毛的故事大集合!
两个女人生在帝王和高管家庭,生下来已经确定了剥削阶级的命运,虽然常有耳闻民间疾苦,但这种疾苦不经过亲身经历是无法体会的,听刘子承一番声情并茂的诉说,两人仿佛都置身于冰天雪地中,手持拐杖,臂夸要饭钵,一步一个脚印,两步一个跟头,在绝望中求追后一丝生计的场景中。这一段故事刘子承自认编的天衣无缝,要知道,他身边美女环绕,哪个女人都想更多了解自己的情郎,所有这段话说过很多遍,每次都会找到自己的不足,不断的完善,现在听起来,自己都觉得是真的了!而且,每说完一次,就没有女人能不掉眼泪的,不过这个薛芷蕾到底是不是女人有待于进一步考证。身边的徒弟哭的淅沥哗啦,上气不接下气,又是揉肩,又是捶背,安慰着自己曾经受过摧残的心灵。可国师大人没事儿人一样,脸不变色心不跳,一味的奋笔疾书,刘子承讲完,她也搁笔,无不赞叹的说道:“不错,很不错!刘子承你说,你编的这段故事卖给说书人能赚多少钱?”“我估计最少也得三十两吧,怎么也比那些写网络小说的家伙赚得多!”刘子承下意识接口道,他总认为,这段故事放在网上连载肯定大火,毕竟网文多以娱乐为主,他这篇悲情文独树一帜。当刘子承回过神,薛芷蕾已经斜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瞄着他,仿佛在给他做全身核磁共振成像,让他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抽搐着嘴角假笑道:“怎么样美丽的姑娘,我说的你还满意吧?我什么时候过来迎娶你呀?”“哼!”薛芷蕾冷哼一声,别过头:“你当我是你身后的小丫头吗?才不会相信你骗人的鬼话呢!”“什么叫鬼话?这叫艺术加工你懂吗?”刘子承很愤慨,一个作者容易吗?通宵达旦的码字,费尽心力的构思,结果被读者一句话否了,换谁谁不郁闷:“艺术嘛,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少废话,没事儿快走吧,别在我眼前晃荡!”薛芷蕾也不知怎么,看见他那张脸就想笑,即便听他胡编,听他乱侃,都想蜷坐在他身边静静聆听,这个想法很危险呐!“这就走啊?”刘子承很诧异,不过人家都轰人了,不然就关门放狗了,可走归走,话得问说清楚:“走行,那咱们的亲事?”“呸!”薛芷蕾头图莲花,夹杂着劲风扑面而来,刘子承早防备这一招,临危不乱,垫步拧腰,闪身避开,还不死心的要开口,却被身后的徒弟拦住了。程琦晴当这两人的面,笑嘻嘻,乐呵呵道:“师傅,薛国师要择婿的条件我都知道,你嘛,还稍稍差那么一点。她喜欢的是那种,学识渊博,才华横溢,经历过风雨,成熟稳重,风度翩翩,最好还要了解西洋文化,能说一口流利的洋文,这样两人会有更多的共同语言,家,不用太有钱,够花两辈子就行,不用太能干,会做饭做菜就行,不用太温柔,听媳妇儿话就行哎,师傅你跑什么呀?那边是死胡同!”刘子承进来时跳墙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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