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光天化日之下打架斗殴,还有没有王法了?”炸雷般的娇喝,顿时引起了已经元气大耗的三人注意,齐齐向生源看去。只见一黄衣女子手持马鞭,长身而立。满头青丝绾成男子的发髻盘在头顶,显得干练飒爽。俊美的脸蛋儿上满是怒气,更平添了一份英武之气。这气势,哪是寻常女子能拥有着的。整个榆关城里只有两种生物能横着走,一是刚运来的螃蟹,二就是这位大小姐冷诗蕊!刘子承此时体力枯竭,无力再战,马上就要成沙袋,忽然冷诗蕊如神兵天降,当即大喜过望,运气全身力气,一招乳燕归巢,朝着冷诗蕊宽阔的‘胸膛’飞去。“怎么又是你!”冷大小姐已认出了贱人刘,蛮腰一拧,躲过了他无耻的熊抱,却不想,还是被他拦住了腰肢。刘子承忙躲到冷诗蕊身后,像个保守了欺凌终于找到父母庇护的孩子,一脸的委屈,有气无力道:“冷小姐,看到你太好了。你简直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拯救众生的‘上弟’,助我脱困的大贵人”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一顶顶大帽子盖下来,让小姑娘顿时有点飘飘然,小腰板挺得笔直,很有气势的将他护在身后,冷眼瞪着虎视眈眈的两个流氓,道:“说,到底怎么回事,一切自有本姑娘给你做主。”做主?我还没媳妇呢,你能做主吗?刘子承心中腹诽,脸上一副凄惨的模样,可怜巴巴的指着两个流氓,恶人先告状:“他们,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揍我,你看看我,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我看他们就是针对我来的,估计上次打我的人也是他们。”冷诗蕊在榆关城可谓凶名在外,谁敢惹她。两个流氓早已被震慑,忽听刘子承倒打一耙,当即大怒,只是看到冷诗蕊冷峻的目光,不敢发作,只要换上窦娥一般的表情,辩解道:“大小姐,你千万别听他,我们兄弟正在街上闲逛,这小子一头撞过来,二话不说就动手,喏,我那位兄弟还生死未知呢。”“是啊!这王八蛋出手狠着呢!”身边一人恶狠狠的帮腔道。冷诗蕊心智未熟,听双方各执一词,有些举卒不定。刘子承一看,这还了得,若是小姑娘禁不住忽悠,把我们都弄到衙门去,在一审问,没事也得说出点事来。顿时装作被流氓吓到的样子,全身一颤,双手一滑,巧之又巧的正好落在冷诗蕊挺翘的香臀上,肉感,弹性十足,习惯性的捏了一把。“呀”翘臀被袭,冷诗蕊忍不住惊呼一声,那一座丘陵,神圣不可侵犯,自己都没摸过几次,却被这个坏家伙抢了先机。怒视着刘子承,牙根咬得咯咯想,本以为这家伙会想以前狡辩一番,哪知道竟然对上的一双无辜且包含恐惧的眼睛,还有不断颤抖的身躯,以及断断续续,无助的声音:“冷小姐,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出事,而且重伤初愈,怎么敢招惹他们三个人呢?”人,特别是女人,骨子里都有那么一抹柔情,一股对弱者的怜悯之情,和那不知道何时会绽放的母性光辉。在刘子承‘楚楚可怜’的表演下,冷诗蕊已有意动,暂时忘记了还有一双手在她臀上,冷眼等着眼前两个窦娥的表弟,咬牙切齿痛恨道:“哼!看你们就不是好东西,满嘴胡言乱语,他一个人,还是个厨师,怎么能打过你们三。定然是你们欺负了他。”“没错,他们就是欺辱人,我前些日子夜里还看见他们踹了东街李寡妇的门。在城外挖了那位无儿无女的赵老太太的坟,在西街殴打瞎子,在南街戏斗哑巴,简直是罪大恶极。”打瞎子,骂哑巴,踹寡妇门,挖绝户坟天理不容啊!两个流氓被刘子承喷了一脸血,脸如猪肝,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鲶鱼般蠕动着嘴唇,就是发不出声音,指着他的手指不住的颤抖,脑出血前兆。
冷诗蕊大怒,此等三人简直罪大恶极,手中马鞭高高扬起,手腕一抖,啪啪作响:“你们你们,太可气了。现在就现在,扳着你们的同伴,都去衙门,主动受领五十大板,不姑娘暂且饶你们,不然,现在就把你们就地正法。”五十大板?身体壮的也是皮开肉绽,他们这体格,可谓九死一生。两人亡魂大冒,想要哭诉一翻,可一抬头,正好看见颐指气使的冷大小姐,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魔法,嘤咛一声,倒在后面那血口喷人,比流氓还无耻的男人怀里。这一下两人明白了,敢情人家有‘关系’。还有什么好说得,五十大板总比充军发配强,以后也不能再去寻这人找场子了,人家‘上面’有人。郁闷的哥俩不但无辜被揍,还得拖着已经昏厥,重伤的兄弟去领板子,心中怒骂世道不公。刘子承可管不了那么多,怀中还有个小美人正眸中喷火的瞪着自己呢。刚才冷诗蕊气势凛然,小鞭子虎虎生风,全身较劲,小pp急扭,险些把刘子承的手震开,没办法,为了多享受一会那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肉感,刘子承只好双手加力,捏了一下。不久捏一下嘛,至于把你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瞪得和牛一样吗?还有,你手里的鞭子可是抽马pi股的,你朝我比划个什么劲。这位大小姐咱可招惹不起,看来嘴皮子永远是王道:“冷小姐,真是太感谢你了,你就是我们这些草根阶层的大救星,是我这样弱者的保护神,是九天仙女下凡尘”小丫头被她占了大便宜,哪能几句好话就罢休,已经把皮鞭举得高高,刘子承疾呼:“冷大小姐,像你这般善良的人,怎么会如泼妇一般当街动粗呢?”这话果然管事,冷诗蕊衡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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