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思绪中,凌雪还保持着一丝清明,只是这一丝清明却促使着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缓缓的帮床上的男人掖了掖被角。也许这一丝清明,就是爱情吧?忽然,一只布满伤痕的大手探了出来,握住了她粉嫩的柔荑,掌心相贴,一股股热烈传来,就仿佛身在和煦的春日下,全身暖洋洋的,让人迷醉。“雪儿”一声肉麻又温柔的呼声在耳边传来,凌雪全身一颤,一腔热血直冲天灵,放眼四顾整个房间只有她们两人,而且她的名字又叫凌雪。从来没有人这样称呼过她,鸡皮疙瘩霎那间暴涨,头皮发麻,全身冷战不断,掌心不断传来的热浪仿佛成了他救命稻草,不由得抓的紧紧的。那大手的主人以为得到小手主人的回应,微微用力,凌雪惊呼一声跌坐再了床沿上,斜着身子,正好对上男人那一双含情脉脉,深情款款,柔情蜜意的双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刘子承一双眼睛被人打得高高肿起,黑紫色典型的熊猫眼,凌雪竟然能看出那么多‘情’,难为她了!从未听过的称呼,从未有过的感觉,凌雪有些发懵,又有些甜蜜与期待。盼望着,盼望着,刘子承下面一句话开口了:“你有没有‘飞燕喜春散’,给我弄点玩,咳咳,防身!”凌雪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很明显,昨晚的一切他都知道了。凌雪脸如敷粉,芳心剧跳,一是因为他知道了两人的关系,二是因为他的无耻。很想甩开他的手,心理却又舍不得抛开那温热的感觉,只好冷着脸,瞪他一眼,冷哼:“没有!”刘子承早知着结果,但脸上依然透露出惋惜的神情,多好的迷药啊,要是拿在手里看你徐雅娘还嚣张,看你秦梦玥还张狂看他放着绿光的眼睛,凌雪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不详的预感弥漫心间。忽然,身体传来一阵酥痒的感觉,就似有无数的蚂蚁再爬。低头望去,又是一只大手,还是满布伤痕,正抚在自己刚刚变胖的翘臀上,时揉,时捏,花样百出。凌雪虽然已非完璧只身,但何时受过此等轻薄,下意识的反手一扣,一拧,将握着自己柔荑大手蹩在身上,手腕不断加力。“疼,疼,疼”刘子承身子立刻躬了起来,呲牙咧嘴的叫唤着。心里也在高喊:“大,软,弹性十足”他全身是伤,骨有断裂,这一拧下来,咯咯作响,眼看冷汗低落,凌雪本是冰冷的性格,世间一切都不放在眼里,偏偏在这人有力着了道,虽然谈不上感性,但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也不得不低头啊。缓缓松开他的手,哪知这人竟然突然惨叫一声,双眼上翻,直挺挺的倒了下来。凌雪猝不及防,又心有余悸,担心他的伤势,下意识的张开双臂,正好将他纳入怀中,两人成‘哺乳’式,场面温馨之极。“喂,奸商,你没事吧?别装死。”凌雪用肩膀碰了碰他的头,胸前被一股股热气喷得麻氧难耐,急声问道。汗!咱哥们又有外号了。刘子承暗想,闷声不答,鼓着腮帮子又向两座巨山拱了拱,柔软的感觉让人沉迷,忽然脑中冒出个想法,这算不算是传说中的‘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咯咯’两声轻响。凌雪听声识物,知道这奸商两只有些骨裂的手又要作怪了。一只在背上,缓缓的爬着,辣的感觉涌到了心尖,一只在腿上,慢慢的挪着,麻痒痒的感觉扰乱了思绪。“雪儿,我刚才只是想问问你,‘这里’还疼吗?”腿上的手又一次抚到了臀上,凌雪全身如过电一般,猛然一颤,原本在胸口喷薄的热气钻入了耳中。刘子承的话,比他的动作带给凌雪的刺激更大。耳中嗡嗡打响,脑中一片空白,脸上红似火烧,星目迷离,娇喘吁吁,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看来还处是‘痛并快乐着’。“看样子你的伤没什么大碍了,而且你的老板娘都找上了门,你还不快走。”凌雪咬了咬舌头,秉去杂念,保持了一贯冰冷的态度,不过语气却有些酸溜溜的。“我走了,你怎么般?”两人西路糊涂的有了关系,一时都无法面对,特别是人家女孩子,刘子承耐心的遵循着前辈高手的指导‘胆大,心细,脸皮厚’的七字真言,仅仅环住她不断挣脱的柔软娇躯,在晕红的精致小耳垂上吹着热气。听他心理惦记自己,凌雪冰冷的芳心顿时崩塌了一角。感受着他身体的热量,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油然而生,险些瘫软在他怀里。“我是我,你是你,我们互不相干。”凌雪倔强道。不过这话说完,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就似把自己心爱的玩具忍痛送给别人一样,失去了就再也得不到了。刘子承虽然是初哥,但对于女人的心思还是有过很彻底,很深入的了解,曾经家中藏书,就有一百多个版本的金瓶梅,二百多期的女性心理分析。这个时侯,对待凌雪这样的女人,办法无疑有两种。一,顺着他的话,甩手离开,让她自己主动弃城投降。二,甜言蜜语发毒誓,连哄带骗。不过,刘子承这厮毕竟是非专业女性心理学家,做事更是喜欢另辟蹊径。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凌雪一颗芳心顿时沉入谷底,早知是这无结果的结局,娇躯一震,顿时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他的魔爪。身子越抖越急,阵阵寒意袭来,凌雪下意识低头看去,只见自己早上慌乱中穿上的外衣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落,只留下一件小小的抹胸遮羞,雪白的肌肤大片暴露在空气中,圆润的香肩上还有要爽大手,似按似摸。“啊”凌雪惊叫一声,就在她出神之际,那唯一的抹胸也被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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