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两个女人吵架,特别是有超级怨妇参加,刘子承并不想管闲事。当然,最关键的是,两个女人都是老板娘,特别是福嫂还称呼她的男人为‘死鬼’,这让心里有阴影的刘子承更加不敢打岔,要是真把隔壁不远处那个老板娘惊动,自己真要变‘死鬼’了。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他妈也不是hollekitty!好家伙,你要骂就骂,吐个什么劲。这一口黏痰,一点没浪费,都喷老子脸上了。福嫂看着耍宝的刘子承,气的涨红着脸,公牛似的喘着粗气,月牙儿似的鼠眼寒光聚集在刘子承满是血痕和黑眼圈上,鄙视的哼了一声,出口成‘脏’:“你是哪来的乞丐,上这冒充大尾巴狼来了,想帮这个狐狸精啊?”嘿大婶还真行,大尾巴狼,狐狸精,都是犬科!刘子承不怒反笑,道:“这位老太太,麻烦您退后五步好吗?满嘴喷粪,好臭的。”刘子承一手捏鼻子,一手扇啊扇,满脸的厌恶,场内笑声震天。就连冷若冰霜的气质女皇凌雪,都忍不住轻笑出声。榆关城第一吵架高手受到挑衅,福嫂气得胖脸涨红,不过还是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刘子承,摆出了吵架的专业姿势,肥唇开启,锯齿牙交错,吼道:“你是哪冒出来的?也不看看你那德行,歪瓜裂枣满脸黑,贼眉鼠眼像粪堆,是不是这里哪个婊子的私生子啊?”日!原本以为是斗嘴,没想到这老娘们玩狠的,人生攻击!刘子承心头起火,但脸色不变,不屑一笑道:“我是私生子,也比你着不会下蛋的老母鸡强。”“你胡说,我有儿有女,怎么不会下生养了。”福嫂扎着膀子反驳,险些入套。“是吗?你这样的人居然也有儿有女?是不是生的儿子没屁眼,生的女儿烂屁眼啊?”以牙还牙人之本性,论起骂人,刘子承无论前世后世,真没服过谁。如此歹毒的诅咒顿时激得福嫂双目赤红,发根倒竖,咬牙切齿道:“哼,你这王八羔子,是不是看上这骚狐狸,想替她出头啊?”“废话!”刘子承大眼一瞪,道:“凌雪小姐气质卓然,貌美如花,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我看不上她,难道看上你。”“我”福嫂以为对方一轮攻击已过,刚要还嘴,哪知对方戏谑的声音有一次传来。“你什么你,别做梦了。自己撒泡尿照照,就你这德行,还好意思往脸上涂粉呢?也对,你不打扮比鬼难看,可是,一打扮鬼都瘫痪”刘子承骂着骂着,抽空撇了一眼身边的凌雪,晶莹如玉的娇靥上终于出现了的淡淡笑意,似冰雪中盛开的雪莲花,清新娇嫩,艳丽脱俗。“哼,大庭广众,眉来眼去的,一对奸夫y妇。”刘子承还没欣赏够美女,这边难听的话就来了,凌雪脸上那一抹笑意顿时消散,春水凝结,美景不在。“喂,大婶,你说我可以,但人家凌雪小姐冰清玉洁,是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女人向往追逐的偶像,哦,还是你家死鬼的梦中情人。”刘子承舌灿莲花,既骂了福嫂,又赞了凌雪,顺便还娱乐了大众,一举三得,一石三鸟。“呸,我那死鬼是鬼迷心窍,被这狐狸精下了汤。”提起丈夫,福嫂更加激动,跳着脚的骂着。“鬼迷心窍?我看是被你这只鬼吓得魂飞魄散才对。我一看你就知道,肯定是从小缺钙,长大缺爱,腰扎麻绳,头顶锅盖,还说自己是榆关城的东方不败,我看你是傻帽二代!”
刘子承一阵狂风暴雨,口沫横飞,在场的人虽然都不太明白话中意思,但肯定不是好话,一时间又是笑声四起,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鼓掌,叫好。“我你”福嫂被热烈的气氛臊得七窍生烟,哆哆嗦嗦的指着刘子承,竟然不知如何是好。“别你你我我的,我们很熟吗?看你这鬼样子,长的挺有创意,活着需要勇气,丑不是你的本意,是‘上弟’发的脾气。”刘子承乘胜追击,誓要将对方打得永世不得翻身:“你这样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连自己男人都管不住,浪费‘上弟’的电费!”刘子承盛气凌人,大有万夫不当之勇,铁齿铜牙纪晓岚之势,一番痛骂下来,舌根发麻,但全身舒泰,就像一个得胜的将军,叉腰而立,威风凛凛。反观福嫂,脸色由红变紫,气喘吁吁,七窍生烟,全身颤抖,指着刘子承刚说一个‘你’,又连忙闭上嘴,生怕刘子承再说出‘什么你你我我’,眼前发黑,阵阵眩晕,脑出血前兆。第一吵架高手哑口无言,顿时起哄声四起。“生儿子没屁眼”“死了浪费土地”“连自己男人都看不住,比鬼还难看”这些话刘子承一个人骂也就算,没想到一传十十传百,变成尽人皆知的秘密。没想到自己勇闯青楼痛骂狐狸精,竟然成了过街老鼠,福嫂羞愤欲绝,咬碎了一口锯齿牙,很有江湖味的指着刘子承和凌雪,留下句狠话:“你们这对奸夫y妇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你们!”望着福嫂一步三摇出门的背影,刘子承仰天长笑,很猥琐的摆了一个黄飞鸿的标准pose,高喊道:“从今以后,我就是榆关城第一吵架高手!”凤翔歌内,起哄声稍减,议论声又起。话题自然是围绕着新晋的第一吵架高手展开。只听,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声音在刘子承左右边传来:“赵掌柜,刚才看你叫好声最大,莫非你认识那个男子。”“当然了,他不就是徐记的伙计刘子承嘛,我常去关照他们生意,他也经常会赠送我半盘青菜,一盘肉,是老熟人!”赵掌柜骄傲的应着。“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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