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死太监!”刘子承转过头,正对上一张面皮白净,儒雅俊秀的脸蛋儿,颀长的身形穿着一身得体的长褂,整齐的发髻上插着一根白玉簪子,腰间蓝色缎带,悬挂着美玉挂坠,风神俊朗,风度翩翩。劲敌!绝对是劲敌!虽然咱哥们不如他长的帅,但是比他阳刚,比他有男人味儿!“我呸!你个下流胚子,你才是太监!”佟秋山又听他唤自己为太监,气的满面通红,狠狠的将一口花露水啐向了刘子承。刘子承早有准备,连忙闪身,身体一晃就挡在了佟秋山面前,两人面对面,中间只间隔一张纸片,彼此都能闻到对方的呼吸,热乎乎的相互喷着,彼此的眼中都是对方的倒影,两人小心肝狂跳,竟然有了种惺惺相惜,情不自禁的感觉。刘子承被这忽然冒出的感觉吓得全身鸡皮疙瘩暴起,看着对方越来越红的脸蛋,有种要吐的冲动,连忙开口打破了这尴尬,有断背倾向的气氛:“喂,我都这个样子了,你居然还能认出我来?”“哼!你就是变成枯骨我也认得你!”佟秋山回过神,急忙退后两步,脸上的红色已经蔓延到了脖颈,耳垂,更显俊美,飘逸。嗯?咱们改词了,不是化成灰都认识吗?哦!古代还不时兴火化呸,呸!“对了!刚才你给我介绍的是什么?你们酒楼的招牌菜?清炖砒霜,真是好菜,以前听都没听过,多上几碗,今天我请在座的所有客人都品尝品尝!”既然被情敌认出来了,即便我说走出门,他也绝对不会相信了,那就先下手为强。一言出口,顿时全场哗然,有几位胆小的,更是连正在口中咀嚼的食物生生吐了出来,纷纷对佟秋山怒目而视,开玩笑,清炖砒霜都有,谁知道他们的菜会不会是油焖砒霜,干煸砒霜呢?“大家别听他胡说,咱们君越是老字号了,怎么会有砒霜这类毒物呢?这人是徐记酒楼派来的捣乱的。”佟秋山虽气,但不失冷静,连忙将矛头对准了刘子承。“我是徐记的,但是刚才是谁说的清炖砒霜?”刘子承很冷静的反问道。“我那是说只给你一个人吃的。”佟秋山本就是这样想得,心里早把刘子承恨透了。第一次他不信火锅真那么吸引人,去徐记找茬,结果人家主家都没开口,一群食客就把自己赶跑了,第二次本以为有冷大小姐撑腰,没想到却被这疯子吓跑了,而且还在自己衣服上抹上了用芝麻酱冒充的‘屎’!而最近一次自己明明只是路过,却被他说成自己是来刺探的奸细,还骂自己是太监。连续三次都被他羞辱,奇耻大辱啊,喂他一碗砒霜都便宜他了。“给我一个人吃?那证明你们酒楼还有是用砒霜做的菜呀!没想到你们这么大,这么有名的酒楼居然是黑店,白天正常营业,晚上谋财害命啊”刘子承属于典型的打人专打脸,骂人专揭短的真小人,你让他抓住你的把柄他能说你一辈子。“哇”本来这为数不多的食客就被他说得心惊胆战,这句句不离砒霜,又出了个谋财害命,实在太吓人了,当即就有几个惜命的仁兄奋力的抠着咽喉,刚吃进去的山珍海味还没来得及消化,就全部吐了出来,要是拿个盘子接住,估计还能再卖。(呕写得我都恶心啦)这一下,场面顿时大乱,所有食客都揭竿而起,纷纷咒骂着向门外奔去。佟秋山大急,走几个食客是小,这流言要是传出去影响了君越的声誉是大。连忙出声道:“几位,千万别误会,这都是我刚才与这人的戏言,当不得真的,不然这样吧,今天诸位的帐都算到我酒楼头上。”“哼!你们酒楼张嘴闭嘴的砒霜,还想让我们结账,做梦!本来就没打算给你钱!”说话的这位仁兄同时在心中加了一句,娘的,就算吃了刚才也都吐出去了。呼啦啦一阵脚步响动,这一票食客比之徐记那四拨要憋爆膀胱的兄弟姐妹们跑的还快,眨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的局势已经很明朗了。刘子承成功的搅乱了君越,很可能重创其声誉。与此同时,他自己却陷入了很明朗的局势中,肯定会受重创!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那个孙子样的店小二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估计是跑到后面去摇旗,吹哨子叫人了。偌大的大堂,眼下只剩神态自若的刘子承与怒火中烧的佟秋山。
“都是你!你这个下流,卑鄙的无赖。”佟秋山咬牙切齿的说道。“喂,你说话可要讲道理,凭良心。咱们一共见过几次面,哪次不是你主动挑衅,就连刚才也是你主动说出要给我喝砒霜的!”刘子承实话实说,一双眼睛紧盯着对方俊美的脸庞,虽然怒气满盈,却不见狰狞,反而平添了一抹飒爽。姥姥的,难道哥们穿越后产生了后遗症,怎么出现了断背倾向。刘子承不住的甩着脑袋,口中低喃:“恶念退散,般若般若密”闻听他言,佟秋山先是一愣,随后陷入无语境地。细一想也是,自己偷偷瞒着家里跑到榆关城,想要偷偷入主君越分好,作出些成绩给父亲和兄长看看,哪知才一到这,就听到君越生意惨淡的消息,而且客源居然都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酒楼抢跑了。这让斗志激昂的佟秋山登时有种壮志未酬的郁闷,可就在这时,人家徐记又推出了什么火锅新吃法,让君越如同雪上加霜。无奈之下,只好背好了台词主动去找茬,抢顾客,随后又伙同冷诗蕊大小姐玩了阴招,可是都被眼前这可恶的无赖化解了,曾经听闻,徐记就是有了他,才会起死回生,直到现在生意兴隆。如今这个样子,如何还有脸回去见爹爹与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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