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源哲是猫控。
但是他很久没养猫了,自从小养大的布偶猫跟着当年的母亲搬走,很快他就上大学住宿,直到他大二的时候,父亲决定跟另一位女士再婚。
在隆重又典雅的婚礼上,父亲一脸笑意抬手牵过来的新娘,身旁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将会成为他弟弟的白川鹿。
黑发软亮,肤白眼大,鼻挺唇薄,杏眼圆圆又眼角上勾,个子又小,故意装凶的眼神刀子,浑身气场看着都是一只怕生的小奶猫模样。
为了培养一家人的融洽感情,虽然是父亲先开口要求,清和源哲也顺从的搬回家去,开始了一家四口的生活。
新来的弟弟才十五六岁,刚升上初三,日常生活都要得人照看,一天没人主动喂食就情愿饿肚子,偏偏体格瘦又小,吃少一两餐都能昏倒,让动手做三文治也叫不动,娇气得很。
清和源哲只好开始了把弟弟当猫养的日子——
将这只从白川渡河而来的小鹿,纤弱得不堪风吹,还有点生人勿近的气息,花了半年时间,给融化为一见到美食与逗猫棒,就会翻起肚皮子撒娇的猫咪,勾起尾巴还缠人的小主子。
有时候还离不开人,入夜就摸黑进被子里,硬要跟铲屎官睡一处。
清和源哲又一次被掀被子的凉气给乍醒了,还没有完全睁开眼,就被扑上床的小鹿迎面亲嘴唇,已经习惯的避过脸去,细细的吻落在喉结上,也没管弟弟的撒娇任性,直接又睡过去。
弟弟只是猫眼一眯,薄唇一撅,任性又娇气的神色,光是撒娇卷一点鼻音,就跟猫咪尾巴勾人手臂一样,压在他胸口上。
暖意从胸口涌上大脑,很好睡。
直到早上被甚麽弄醒,搔搔的,一些隐约不雅的水声。
清和源哲早算是成年了,跟男宿舍待久了也听得出不对劲,想要呼吸的胸口起伏,还压着一些重量,是毛茸茸的黑脑袋还枕着自己睡觉。模糊间,一股爽快感窜入腰腹,有撸水声——
怎麽回事?
他猛的睁开眼,伸去抓了,从乱七八糟的腿间里抽出一只嫩手。
人没睡醒,却乍惊挺起了,茫然一脸看去手腕的主人,是他弟弟一脸红润又无辜的模样,那被抓住的手,是白嫩嫩的猫掌儿,显然刚刚摩娑在甚麽,指缝间满是黏答答的软水。
他攥紧腕子推开人,他的平角裤早就皱巴巴的,扯到大腿中间。
暴露出巨擘迎天,浸了不少清液,根囊处是一片湿答答的狼藉地。
在大脑不理智的瞬间,清和源猛的用力一扯翻身,把那作乱的人手压两边桎梏住,压在床上。
因为距离太近,把捣蛋鬼夹在床上,腿根的物事就抵住对方的肚子。
男人一时说不出话,只得沉沉嘶哑“…甚麽情况?”
“哥哥?”
白川鹿的额头抵在那胸口,听到剧烈的心跳,有点色诱成功的愉悦,为被抓手腕的姿势感到兴奋,这硬物抵肚子的尺寸几乎完美到站,自己终於能吃了吗?
“……是你的手这麽不老实“
清和源从蹙眉不悦的神色恢复清醒,渐渐松了手,压下愠怒变成了平日训话的声音。
督督﹑突然敲门的声音响起吓了两人一跳,是门外的母亲在喊要准备起床吃早饭的声音。
清和源哲默默平复了呼吸,先一步在梳洗所里拍个水巴掌,开了长长的水浴声,想也知道在里面解决事情。
没能说出遗憾的白川鹿被丢下,只能负气的一撅嘴,吃疼的甩甩手腕,觉得可惜,都差一点就能尝到大哥哥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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