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个安全出口。
姜梨迅速在脑子里规划着路线,扮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出了洗手间,谨慎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看着她,迅速地往安全出口的楼道走去。
看到这楼道,她简直就像是见到家一样温暖,逃生的希望就在前方,她快步走了进去。
只是才刚进去,楼道的安全门猛地被关上,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只手强势地圈住了腰,鼻尖猝不及防地撞上男人的胸膛。
很熟悉的苦艾味。
姜梨几乎瞬间地意识到,是祁容敛,他居然在在在这里等着抓她!!
昨天她还好奇他的胸膛是不是真的有力。
今天她就亲自用鼻子检验出来了,是真的很、有、力。
鼻子一阵一阵的发酸,在短短的几秒内冲上了眼睛,本就像清水的眼霎时就盛满了凌凌的光,眼尾藏着小小的泪珠子,顶着这样一双眼,她装作委屈地抬起头看他。
【救救我救救我怎么就这样被抓包了!我才刚准备跑路呢】
【这男人也太恐怖了!他不会早就猜到我要跑,一开始就在这儿等着了吧,草,那我要怎么跑啊,怎么办怎么办好着急】
祁容敛微微眯起了眼,粗糙的指腹温柔地抹去她眼尾的水迹,温热的手掌捧着她冰凉的脸颊,轻声地问:“你不回去,来这里做什么。”
明明他只是碰着她的脸,姜梨却莫名有种被拎起后颈皮的错觉,整个人都僵硬了。
她拼命想着要如何作答撇清嫌疑,只是在这一刻,她大脑空白,平日里的伶牙俐齿通通消失个彻底。
他眼神很暗,像藏着危险的深潭,语速极慢地反问她。
“姜梨,你不会想跑吧?”
她飞快地眨眼,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眼睛突然就蓄满了泪水,跟不要钱一样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你太硬了,把我鼻子撞得好疼。”她含泪控诉着,“你说我们现在算什么事,小叔和他偷情的侄媳吗,你怎么这么坏啊,这样骗我,把我置于何地,我不会难受的吗?如果我们真在一起了,那肯定要被人当笑料看。”
【泪水能唤起狗男人的良心吗,嘶——大腿好痛啊!我因为这个狗男人付出了太多呜呜呜】
她努力掐着大腿,想到了自己消失的二十亿,终于还是悲从中来,这下眼泪是真的发自内心了。
纵使知道她这是故意的,他的心也一下就软了,抓起她掐腿的右手,没有拆穿她,只是拿出手帕轻柔地擦去泪水,总洁净的手帕就这样被弄成湿答答的。
他低叹道:“不难过,只要你想,我会把事情处理得干干净净。”
男人圈住她的手,慢条斯理擦拭的动作,以及温柔的安慰,叫她一不小心就走神了,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悲伤情绪立马跑走。
姜梨也不是个擅长演哭戏的,如今再怎么硬挤,却也半点泪都挤不出来了。
她哭得用力,眼睛红得透,忽然又觉得有点丢脸。
【我都这么久没掉过眼泪了,都怪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坏东西!骗我感情,拖出去斩了!】
她这人很怂,也很识时务,只敢在心里对他一通批评。
如果是一般人骗她,她秉持着优势在我的自信,当然敢爬到那人头上各种算账,然后拍拍屁股利索走人。
但一旦这个对象换成了祁容敛,她是半点都不敢造妖。
投行工作的那段时间,姜梨接触过了太多类似的人,他们久居高位,即使掩饰得再好,却还是能让人清晰感受到他们溶于骨子的傲慢。
纵使错不在她,但他们站在上位者的那方,轻易地就能将她所拥有的一切颠覆。
她当然是惹不起。
坏了啊。
姜梨想,接下来不会要出现什么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剧情了吧?
【其实我觉得这件事情里,他在意的估计就只是他奇怪的性癖被我发现了,所以才来这拦我】
【那他刚才所说的“把事情处理得干干净净”,不会也包括我吧!!】
姜梨立马一激灵,拿过祁容敛的手帕,将它迭得整整齐齐,恭敬地递回去了给他。
“三哥,哦不是,三叔,我们过去的事我一定守口如瓶,谁也不告诉,就算对我威逼利诱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会说出口的,您老放心,以后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以为自己这番话下去,他肯定满意了,说不定还会大度地放她走人。
可没想到的是,她越往后说,他的脸色反倒是越沉了起来,再不复刚才的温和,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凉得入骨。
“小梨,你听听你在说什么胡话。”
他慢声说着,手贴着纤细的后颈,俯下身咬住她的唇,姜梨被迫张嘴承受着他的侵略,唇间的气息被夺得一干二净,她下意识地喘着,眼里又爬上了薄薄的一层水光。
他带着惩罚意味地用着力,轻咬着她的唇瓣,克制地压下更进一步的欲望,仅仅只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