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进了牢里,你不去收拾他。”
那日噩梦一样的情境立时又在贺元脑中盘旋,她挣扎着,就要干呕。被阮七死死搂住:“那种畜生,你就吓破了胆,表姐,有我在呢。”
贺元眼泪出来,她崩溃了吼他:“现在你在有什么用。”
那日,他在哪。
阮七的手渐松,他浑身都没了力气般,微弱道:“那就是我的错罢。”
贺元从厚斗篷中挣脱开,她也不呕了,一个劲儿的哭起来。
哭得一点也不好看。
阮七又凑去:“你想怎么收拾他都行,还有我。”
贺元打了个哭嗝:“你滚。”
阮七笑了:“这不行。”就又要抱着贺元。
贺元一推,肿着那双素日勾人的媚眼,哭闹:“别碰我!”
阮七立时就晓得了,他脸色阴沉开,半天才说:“他碰哪了。”话是这么说,可那日的情景他早在半夜就晓得个一清二楚。
也不待贺元应声,阮七不顾阻拦,就解了贺元的衣衫,贺元推不开,就见阮七低头亲了去。
他的唇冰凉,贺元打了个颤,手也渐渐松了下来。
“我给你一一亲了,你就不嫌了。”阮七像是半丝□□也不带,只为了贺元好一样。
就要往那软嫩亲去,贺元却再也忍不住,一手遮住他的唇,“没有,他没碰。”
阮七舔了口手心,才抬起脸,认真问她:“那还有哪。”
贺元听此,面色古怪,她竟忍不住笑了,她瞥一眼阮七,往那脚踝一指,娇道:“这。”
阮七一手就给抓住,贺元被吓住:“你不嫌赃啊。”
他斜眼看她:“我去给你洗了亲。”
贺元被恶心住,又忍不住道:“我不赃。”
阮七不理她,他衣衫凌乱大半,就这般起身去外间要水来。
待打了水来,贺元又躲进被褥里,被阮七轻松扯出。贺元的脚白生生,软的不行,被阮七按进水里。
他蹲在榻下,给她洗。
阮七的手轻柔柔的抚着,水光下,脚趾头个个玉润可爱透着亮。贺元像似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她抱怨开:“我每日都有沐浴,哪里赃了。”
阮七不理她娇声娇气,往脚心一挠,贺元发出了笑。
这笑到了后,却变了样。
阮七站起,看着她,大半个身子在软榻上,内衫的扣松散着,他像是忍不住,也不顾及贺元还在水中的脚。
他一把扑住她,轻咬口贺元的耳垂,两人贴在一块儿。阮七突然低笑出声:“表姐,你怎么一下子就不傻了,还会勾引朕了。”
贺元的脸一道白一道红。
这场戏总算落幕。
阮七起了身,将她的脚从水里拿出,又擦了尽。
贺元脸上的红晕还未消褪,她咬唇一言不发。
阮七逼她:“别装傻。”
贺元也不演了,她冷哼:“阮七你就是贱,对你好些就受不住。”
阮七欺上身,一把捏住贺元的脸:“那表姐你呢,还要讨好我,你岂不是更。”
他没发出那个音,手上的劲儿却使了力。
两人僵持着,贺元忍不住拍开他,开口:“乐安呢。”
他半丝未提乐安,她不信他不晓得。
阮七笑了,他打量一番贺元,忍不住嘲她:“你就这么点子心眼,为了朕去帮你对付乐安,身子也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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