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行之早就硬了。
听陆周月这么回答,他硬的更厉害。
卷着陆周月地腰往怀里抱,难以自控、意乱情迷地去亲吻她的脖颈,意识到可能会留下来印子,他就换成了舌头舔,裤子顶起来的弧度去轻轻蹭陆周月的腰腹。
他呼吸越来越重,纠缠着陆周月从后颈又贴上去要吻陆周月的唇。
“不行。”
陆周月别开了头,靳行之的唇瓣擦着她的脸颊蹭过去。
他眸光暗了暗,气息不匀,抵在她的脖颈里,轻轻喘息着。
陆周月不想他跟接吻吗?
有点难过,他埋头不说。
陆周月揉着他的后颈,抿了抿唇。
靳行之跟席星洲不一样。
已经很久没做了,只是搂一搂、抱一抱就跟干柴烈火似的,一副要把她吞了的样子。
他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也不会拒绝这种事情。不然也不可能勉强着,把自己送进了医院。
“我听话的。”
靳行之想了很久,闷闷说道。
他好像只有这么一个优点了,于是摆出来讨陆周月的喜欢。
所以她不允许,他就不做了,很听话的。
陆周月没说话,靳行之艰难地把人松开,捧着她的脸看了看:“我回去了,有事情的话就喊我。”
靳行之进来的时候大包小包,临走的时候抱了一堆空掉的书包,只有左肩那个还鼓鼓囊囊,只有那一点点是他的。
随着门关上,陆周月摸了摸被舔的濡湿的后颈,看向手心,微微皱眉,而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真的越来越像那条狗了。
陆先生订好了餐厅叫了两个人一同出去吃饭。
靳行之身上有水汽,还有酒店沐浴露的味道,刚洗过澡不久。
他嗅了嗅,紧缩眉头。
靳行之是什么时候从陆周月房间里出去的?
半中午的时间洗什么澡。
他警惕地在靳行之跟陆周月之间打量,没看出来太多的端倪。
或许是他想多了。
陆周月还好端端的,半点不像是旖旎过后的样子。
是想多了。
出来旅游肯定是要吃点特色的。
这里最有特色的当属靳行之讲过的天空之塔,不仅有高空上的摩天轮,还有顶楼俯视滨江新城的全景玻璃窗。
应该晚上来的,会更好看一点。
但白天的景色也不差。
“你来点。”
陆先生合上了菜单,把选择权交到了陆周月的手中。
他实在不知道女儿的口味。
陆周月看了一圈。
天空之塔,她曾经也来过。
不过那时候楼顶的摩天轮已经锈迹斑斑,建筑上面也全是海风吹打过后的印迹,玻璃窗子也像是怎么擦都擦不干净的模样。
而现在,正是天空之塔的鼎盛时期。
外面的楼还没那么多,那么高,也没那么精致。
一眼看过去,还能瞧见远处的海岸线。
“没什么想吃的。”
陆周月都没在菜单上停留多久就合上了菜单。
陆先生实在犯难,很是无力。
陆周月说的也是实话,什么都拥有不好之处就是没什么新意,这菜谱跟家常便饭一样,挑不出来。
陆先生跟陆周月沉默着对峙,靳行之隐隐觉察到里面的暗潮。
“我点吧,我点吧。”
他主动揽下这个活,对着服务员一连点了六道菜,都是些海鲜、素菜。
陆先生没说话,他不挑食。
“挨着海边这里的海鲜可能会更新鲜一点吧?”
靳行之说道:“一会儿我给你扒虾。”
陆周月爱吃虾,但是不喜欢扒虾,哪怕带着手套也懒得动。
他们吃过没几次饭,靳行之就看出来了。
这也不止陆周月这么干,有些富家小姐都这个路数,许是觉得这种行为会弄脏自己的衣服跟手,不够优雅。
靳行之就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能跟陆周月坐一起的时候,他就埋头扒虾,手艺越来越好,虾也越剥越干净,把它们放在干干净净的小碗里面,推过去给她吃。
有时候陆周月会赏脸,有时候不会。
这个是没办法预料的。
但是他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陆周月想吃的时候,那个碗里永远都剥干净的虾。
他也不觉得这有哪里不对。
陆周月的手是用来弹钢琴,用来画画的。
不是用来沾染这些油渍的。
他可以。
陆先生看着对面两个半大的孩子,靳行之嘀嘀咕咕跟人小声说话,他听得不清楚,依稀能猜出来是有关这次行程的,陆周月时不时地点一下头。
“我们下午再去海边吧。”
“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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