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这“芙蓉濯水图”赏得正兴起,一坨白色物体从远处疾速飞奔而来,是飞云
我皱眉,狗鼻子怎么下雨天还这么灵,我能清楚看见楼下傅融正企图让飞云离开,当然也只是局限于小声的哨声与轻语,罚跪时他不敢乱动,即使他现在并不知道我在暗中看他
飞云倒也听他的话,不再蹭着他撒娇,只是跟着他在雨里待着,一动不动地蹲坐在他身边,让它走它“汪”,声走狗留下
终于还是看不下去,我决心制止这场闹剧,不然飞云生病可就麻烦了
傅融看见我的一瞬间眼中迸出光,但我视而不见,飞云听我的,见我来赶,它便不舍的绕着傅融蹭了两圈跑走躲雨了
“你呢?”
我俯视傅融,雨水顺着他的衣襟滑入领口,或是顺着他垂到眼睑的发丝滑落,着实有几分我见犹怜,被风雨摧残的芙蓉啊……
“你呢?”,我又问了一遍,“飞云是狗,不大懂事,你呢?”
我并未让给我撑伞的阿蝉回避,只是站在石阶上垂眸看他,他或躲闪或颤抖,我都乐于欣赏,但他没有
平日里甩出虹光的高马尾被雨水淋得低垂着,仿佛在替主人表现不安,傅融只是垂着头将后颈露在我眼中,他不在乎阿蝉的存在:“我也是楼主的狗……”
“不”,我冷声打断,“你是广陵王的狗,曾经的”
满意,我看见他像被每一滴雨鞭打一般颤抖,不过只是几瞬,他就控制好情绪向我示好,不过这次我有点难以拒绝了
傅融压低了腰,垂着头亲吻我的衣角与鞋尖,这才算个像样的见面礼
我转身回到屋檐下示意阿蝉守门,傅融心领神会地跟在我身后,只是我偶尔需要放慢脚步,因为他爬得比以前慢,大概是疏于练习
没人可以接受背叛,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总会生根发芽,为了我们两个人着想,傅融自愿放弃绣衣楼副官的身份,只做广陵王的帐中脔宠
看不见了……
袁基嗅着空气中腐烂的味道喉结滚动,喃喃轻语:“太狼狈了……”
?!谁
身体被沉重的锁链捆着,袁基动弹不得,也没有力气动,沾满血污和泥泞的衣服被人划开,没有熟悉的味道,不是她……
向来机关算计,运筹帷幄的袁太仆如今在监牢里被一个陌生人上下其手,毫无反抗之力不说,甚至看不见那人的样子,当真是为刀下鱼肉,任人宰割了
“袁太仆,你就乖乖的让我爽爽,说不准我还能保你个全尸”,油腻奸邪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袁基微微偏头让自己尽量远离声音源头,虽然作用甚微
不行,不能让他知道……也不能被除了她以外的人……
就算处于绝对劣势,袁基也没完全丧失理性思考的能力,就算暂时言辞卑微,也要留住自己的清白
“阁下若是,若是心悦袁某的姿色……咳咳……不妨听袁某一言……”
没有回应,袁基只能通过忽轻忽重的呼吸声来判断那人还在他的身边
“袁某早已料想,会有今日,所以,在将军府外,不远处埋藏数多金银珠宝……足够在最好的楼里点最好的姑娘,小倌”,袁基将颤抖的指尖缩进袖子缓着气息开口:,阁下若是答应,我便将具体地址告知阁下”
“况且……袁某斗胆猜想,阁下没有杀死我的权利”,袁基准确地通过呼吸声将空洞的眼睛盯在站在他身旁的人身上,语音带着淡淡的威胁:“阁下不想与袁氏交恶吧,不如趁袁某如今眼盲体弱……咳咳咳……拿了钱财一走了之”
“你说得很有道理”
袁基已经气息微弱,浑身血污地蜷缩在牢房的角落,他知道自己现在连眨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刚松了一口气,不料那人却语气一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可以……不行……
只有袁基自己知道,自己为了争得她身侧床上的位置费了多少心思,做了多少为了讨好她而超出常理的事,若是让她知道自己被旁人玷污了……怕是把头磕破,她都不愿再要他一次
“滚开……畜生……”
谁知那人竟被越骂越兴奋,撕扯凝固着大片血迹的衣服的动作更加粗暴用力,一条条夹在铁链中的布料和布满行刑痕迹的肉体交错呈现在那人眼前,袁基这时有些怨恨自己过于卓越的听觉,加速的喘息直冲进他的耳朵
一场单方面沉默的奸淫,袁基尝到血的铁锈味,唇上的刺痛仿佛在提醒他这不是一场梦,他,袁氏长公子,确确实实地被贼人在地牢里玩弄淫乐
本就有几日没怎么进食,袁基眼眶蓄满了生理泪水,显得空洞的眼神更加惹人疼爱,胃部痉挛着带动喉结上下滚动,像是下一刻就要吐出来一样,虽然已经没东西可吐了
尚且保持粉嫩的乳头被捏住向外拉扯,坚硬的指甲来回搔刮着乳尖,甚至强硬地想要撑大乳孔,胸口传来的剧痛让袁基浑身都在颤抖
显然那人对袁基的沉默不满,一阵衣物摩擦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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