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诸多的遗憾,或许我们不该一直盯着遗憾,而该珍惜自己曾拥有过。”
说完,他走出了地藏殿。
三个多小时以后,宁山山顶的雪竟然下大了。
御风和明娥安排的那些保镖到了宁山。
但没人能说出他在哪里。
去到他的禅房,样子没有变,但重要的东西都收拾好带走了。
这样的消息传到明娥那里,然后老夫人又派了很多人在金城市区,甚至还有直升机去宁山深处寻找了。
不仅如此,明娥还冻结了凌镜尘的全部财产。
可就这样折腾了凌晨,还是一无所获。
但老夫人没有放弃。
……
余烟把自己受伤的事告诉了许意。
第二天许意来了凌家陪伴余烟。
也是这个时候,余烟把自己和凌镜尘的事,同许意一字不落的交代了。
许意听过以后没有什么惊讶的神色,还吐槽说,她在外面听过的八卦比她这炸裂多了。
不过就是有点吃醋余烟竟然瞒着她,她有心上人这件事。
余烟趴在枕头上,一贯总是风轻云淡的小脸上有了几许忧郁,“我不愿意说,我也不敢说,我觉得我没资格。”
许意却笑了。
“你告诉我,我能肖想镜尘哥,你却反过来说自己没资格?”
不等余烟解释,许意又说,“原来没有人会在爱情里绝对的自信,如果一个人在感情里很自信,一定不会很爱。”
“我很有话语权,我在我现在又开始的这段感情里就相当自信,就知道对方爱我,因为……我对他没有一点感情。”
余烟沉默了。
她觉得许意说的有道理。
但良久后,许意又问:“你觉得凌镜尘会回来吗?”
余烟抿了抿唇,“他会回来,他还没给我煮面,我也对他说了,我会等。”
“那,我的阿尧会回来吗?”话到此,许意的眼睛又突然蓄上了泪,“烟烟,我可能真要被辞退了,我的病又重了,我怎么办啊?”
会在哪里
提及许意的病,余烟脸上的落寞便少了许多。
就如她从来不觉得自己苦一样,世界上多的是苦命人。
有时候,这苦是和所拥有的钱财有些关系。
可有时候,不缺钱财还觉得苦,那更是无解。
余烟安慰许意:“你病情加重是不是因为你最近压力很大,又想开酒吧,又想把自己的导师工作做好。”
“要不请几天假吧,就在这里陪陪我,你也能放松放松。”
谁料许意说,“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把假给请了,最近我不是去带大三了么,班里有个从国外转来的小富二代,在追我,把我搞的焦虑死了。”
余烟道:“请了假就好,最近你有什么烦心事都给我说说。”
……
两个都有苦恼的姑娘,就在暴风雨天气躲在同一个山洞里躲雨的鸟儿,互相撑起被淋湿的翅膀,还想为对方遮挡一点风寒。
不过,也是有用的。
许意把余烟照顾的很贴心,不仅给她煎药,往背上涂药,就是一日三餐都是从凌寒山庄花园后的大棚里把菜拿回来,在余烟这里那从没有用过的厨房里开起了小灶。
余烟年轻,在许意的照顾下,第五天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肚子没有一点疼痛感不说,也没有了任何出血的情况。
这也让余烟坚信自己就是这次来了一次会疼的例假。
以及背上的伤结痂以后,除了有时候因为伤口在长会觉得痒,也没出现感染之类的问题,晚上也能仰躺着睡觉了。
而许意呢,远离了都市的繁华,跟着余烟在僻静,环境又好的凌寒山庄住着,就如同去了什么风景区度假,心情得到了放松,心情也好了很多。
这天晚上,余烟觉得,这也一周了,想和许意一起在第二天出去外面转转。
按照凌镜尘在家里大门不出的要求达到了,她该去找他了。
……
第二天天气很好,天蓝的透人心脾,就是明显冷了。
上午十点,吃完早餐的余烟和许意看着一床的衣服正在挑选今日穿搭。
许意想穿一件酒红色的呢子大衣,很明艳大气。
余烟的目光则盯着一件羽绒服,不知为什么,这次病过一次后,她感觉自己比之前怕冷了。
许意说,“不要吧,这才刚入冬你就穿羽绒服,等到了寒冬腊月数九天,你穿什么?”
余烟:“棉袄?”
两人正说着,外面传来了按门铃的声音。
余烟走去开门,门外站着两个女佣人,都是伺候明娥的。
一人捧着一个巨大的盒子。
余烟皱起眉头:“这是?”
“二少夫人,今儿纪家老爷子为小重孙举行满月宴,老夫人要带夫人,还有您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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