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驰肉眼可见的开心,“想学?”
虽然身上的旗袍尽显她女人曲线的曼妙,但二十一岁,正是花苞刚盛开的年纪,玩心还是大的。
余烟连忙点头,“教教我。”
“叫哥!”
“哥!”
余烟叫的那么快。
一旁的凌镜尘那张脸猛沉了下来,把工人师傅都给吓了一跳。
身后,景驰的声音又传来,“上来坐到这里,我教你。”
凌镜尘回过了头。
在山林间自由惯了的小女人下意识迈开腿就想学着景驰之前那样,直接跨上台,结果一迈腿,才想起自己穿着旗袍,动作就被卡住了。
景驰马上跑过来,把手伸出去,“来。”
余烟便拉住了景驰的手。
凌镜尘下垂的手也猛地握住。
余烟被景驰拽上台后,马上坐在了架子鼓后,景驰特意站在她的身后,然后俯下头,对架子鼓来了个说明。
他的举动看似没什么大问题,但在同性来看,全都是心机。
凌镜尘的手背上暴起了青筋。
三年前,初春。
某位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少女,在那一天,放弃了她母亲给她做的那些内衣,穿上了在商店买的文胸。
她早上去到他的禅房,把外套脱掉后,她的长袖t恤料子很薄,里面穿了什么,很直观。
也让她的身材很直观。
他看着她从小女孩儿长成少女,一直知道她后来出落的不错,可那一天,他才惊讶的发现,她出落的何止不错,是相当蛊惑。
那一瞬间,他竟然有些头晕目眩。
学医多年,他知道自己那是什么情况。
欲火攻心。
真心的喜欢,包含多个方面。
想以赤诚之心为她付出,也想以邪肆之欲和她沉沦。
那天她回来,是他叫她来学认字的。
她把外套脱掉,去洗了个手,在他的书桌前坐下,拿出之前她认到一半的字,回头看着他笑:“镜尘哥哥,昨天认的字,要我默写吗?”
“好。”
应过后,他本能坐在她旁边的凳子上看。
但却鬼使神差的,站在了她的身后。
男人更是视觉动物。
那天,他心底就很下作的,想多看看她身体的曼妙。
更甚者,站在她身后,更能满足内心对娇柔的她,渴望掌控的冲动。
总觉得只要自己再大胆一点,或者禽兽一点,就能把她抱在怀里。
以及,还可以赤裸裸的观看她白皙的皮肤,不被她所发现。
这是他的念头。
如今景驰,和他自然也差不多。
凌镜尘的喉结重重的滚了滚,心里气了压不下去,还不能释放的火。
他没资格,也没什么合适的借口,让景驰离她远一点。
甚至,景驰比他还有资格站在她面前。
景驰是朋友,朋友之间的社交距离一般都会近一些。
而他与她,在身份上成了一家人,但社交距离,要比陌生人还得远一些。
余烟敲响了架子鼓,敲得一塌糊涂,但景驰的笑声却听得出很愉悦。
凌镜尘捏了捏鼻梁,走出酒吧,回到了车里。
御风就在车里等着,看到他这就回来了,有点诧异,“先生?”
凌镜尘看御风手边有烟,他眉心蹙了蹙,“烟给我。”
御风又愣了下,先把烟和打火机都给了他,才问:“先生和二少夫人闹矛盾了?”
凌镜尘没有回答,他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顺着滤嘴缓缓捋到烟头,然后把烟头朝上,向点香那样,把烟给点上了。
盯着亮起橙色火星的烟头看了片刻,他缓缓把烟头送到了嘴边。
用力吸了一口后,他表情有过片刻的停滞,然后便用力咳嗽了起来。
御风连忙探身,把烟拿走,并把窗户打开,“您何苦呢?”
“阿慎说,吸烟是一种能很快带走烦恼的事情,我试试。”
御风摇了摇头,“如果真有那么简单,就不会有烟瘾了。”
凌镜尘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很烦,烦的有些痛苦,怎么缓解?”
“陪您喝会儿?”
凌镜尘睁开了眼睛,“去哪里?”
御风笑了笑,把座椅调整了下,“之前发现的一个不错的酒馆,很安静。”
凌镜尘刚想说算了。
还是想看着那个不省心的女人。
可恰巧,手机就响了。
余烟打来了的。
他又咽了咽,接起来:“嗯?”
“大伯哥您走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他刚要说他没走。
余烟就又说,“您走了,那我们也要走了。”
凌镜尘的表情难看的要命,“你们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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