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余烟浑身颤抖。
强的她恐惧。
男人漆黑的眸黯然,凝视着余烟那不解又焦灼的双眸,唇角勾起了一抹似魔的浅笑,“还是那句话……找乐子。”
余烟咽了咽,双手绝望的松开,“我完了,我一定会怀上你的孩子的。”
她呢喃过这句,双膝一用力,往前挪动了几下,坐在了凌镜尘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脖子,“镜尘哥哥,好哥哥……”
“我们当年多好呀,你教我读书认字,还手把手握着我的手,教我写字……”
她的唇又去啄他的唇,“前夜,昨夜,是不是很开心?”
“以后我们都找时间玩这样的游戏好不好?”
凌镜尘瞧着她突然示好的样子,“你开心吗?”
余烟眼眸含情,“你觉得呢?”
男人的眸子慢条斯理的眨了眨,“我不知道。”
“开心啊。”余烟又把他的脖子还的紧了些,“如果我怀孕了,这样的游戏就玩不尽兴了,快让我吃点药吧……”
话到此,她实在是按捺不住了,唇一瞥,泪珠子夺眶而出,“我不想我的肚子里有小孩儿……我真的害怕。”
她不害怕和凌镜尘的事情捅出去后,凌家会怎么对待她。
但凡熟知她的过去,就知道她堪比混世魔王。
能让她如此害怕的。
她现在说的,就是真的。
此话亦让神色一直很淡漠的男人皱起了眉,“这世间,竟然还有你害怕的事?”
余烟抿着唇点头,“害怕生孩子。”
凌镜尘却发出一声冷笑,“你恐惧生育,你答应奶奶做试管?你知不知道,试管比自然受孕要辛苦多少倍?”
这话让余烟愣了下,突然有些不太明白,凌镜尘这话到底是不信她怕生育,还是另有其他意思。
她缓了口气,“奶奶失去祈安以后哭得可怜,我见不得只能答应,而且……我如今的处境,不答应能行吗?”
“镜尘哥哥,能帮我解开祈安离世后,带给我的这孤苦的枷锁吗?”
男人把脖子上缠绕的纤纤玉手拿开,“不能,回去吧。”
“既然不能!”余烟又缠上去,“你今晚为什么救我,不如就让我被毁了算了!”
“救你?”男人睨她一眼,“我做这一切,是为了祈安的名声。”
“为了祈安的名声?”余烟擦掉脸上的泪珠,笑出声来,“那你睡我算什么?”
算寻欢
凌镜尘眸子一眯,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算寻欢。”
“算作乐。”
“算找刺激。”
说完,他轻轻揉了揉她的下嘴唇,“还有什么想要问么。”
余烟直愣愣凝视他那双,在此时此刻,似乎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
“没有了。”
她甩开他的手,从他身上下来,冷着一张小脸,脱掉身上那件属于他的衣物,带着怒意又砸在他身上,然后拿起自己的衣服迅速换好。
凌镜尘看着她的神色,眉目幽深而寂冷。
好一张精致的绝色容颜,亦如在悬崖峭壁发现的一朵娇艳的带刺儿的花。
疏离冷淡是她,刚才娇柔可人也是她。
并且在瞬秒之间切换,那么的,收放自如。
只让人觉得这样的人,不会表露自己的半点真实意图,与心意。
余烟走到门口,正要拉开门时。
“袅袅。”
凌镜尘突然以昵称,叫住了她。
余烟回眸,细眉紧蹙,神色不解,“怎么?”
“三年前,你记得,你对我说过什么吗。”
余烟以一种揣测的目光与他对视了良久。
“忘了。”
音落,她果断的离开了他的房间。
男人的身上渐渐变的更冷彻。
他下了床,走到旁边的书桌前坐下。
铺在桌面的羊皮色宣纸上,余烟的字写的四仰八叉,且一个比一个大,还不如一年级的小学生。
男人唇角勾起,探出右手手指,描摹着她写过的字,感觉得出,她有好好按照笔画顺序来写。
以及,经文很多,余烟用过的那张纸上,只是重复的写着一句话。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厄。”
不是这句话对于余烟来说,有什么意义。
是她最初接触经文,学的就是这一句,也只记住了这一句。
但凌镜尘却描摹的,是她写下的,“五蕴皆空”这四个字。
一笔一画的写过之后,他收回手,打开了书桌下的抽屉。
没有任何锁,谁人也能打开。
打开以后,里面除却他平日用来看文物的工具以外,还有一个黑棕色的手镯盒。
再把手镯盒子打开。
里面放着一锭银子,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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