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雷声响起,惊醒了他,他睁开眼,只见窗户被撕破了半扇,雨水从空处落进来,打湿了地面。
江宥宁回头,看着仍然熟睡着的义父,忍不住勾起一个笑。
他细白的手摸过男人的脖子,一路向下摸到男人的身后,揉了揉,惹得男人皱了下眉头。他急忙爱怜地亲吻男人的额头,可手下的动作没停。
江宥宁拿着玉笛从被子里抽出手,用笛子轻拍了拍男人的脸,留下几道湿痕,觉得不妥,于是他又凑上去,伸出舌头舔干净湿痕。最后他想了想,拿起自己的衣袖,轻柔地把男人脸上剩余的湿润擦了干净。
做完这一切,他满意地趴回男人胸口,听着男人平稳的心跳声满意地睡着了。
三问绝情
绝情,绝情,绝,情。
楚焕章坐在楚家一旁系家主的床前,拿着剑生生逼问,“这两字是何意?”
床上的白发老头儿颤颤巍巍地会话:“少,少侠,我床下即有百两银票,您……”
青年随意地用刀刃敲了下男人的脖子,逼停了男人的求饶。
“关于楚家剑谱,你知多少?”
老头儿颤了颤,“曾是楚家家主历任必修的剑法,此剑法化气于形,威力巨大,大成者所向无敌。”
“剑谱现在在何处?”
“已经遗失了十多年了……”
“既已遗失,那现任的楚家家主修炼的是何种剑法?”
老头儿沉默了。
楚焕章接着说,“江湖上五大世家,楚家上任家主靠着一套楚家剑法在比武大会上赢了谢家,又借着妻家的势力强取了南边私盐的贩卖行当,这才赶走谢家,坐上了世家的位子。可如今的楚家,上任家主全家被屠,新任家主常年假借修炼之名闭关不见人,世人皆传楚家剑谱遗失,就连货贩手里都压着几本楚家剑谱残卷,我敢问你,下一次的比武大会,楚家该如何是好?”
老头手抖了一抖,“少侠,有的事情,是应得的,由不得人……”
“呵,老头儿,你知不知道,有的人是活该,但楚家这块牌子,不是活该!”
“你,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楚焕章拿剑在老头胸口划开一道血痕,“现在,告诉我,绝情是什么?”
老头儿颤抖的手这会儿停住了,他似乎认命地说,“告诉你也无妨,楚家的根已经烂了。你猜的不错,楚家剑谱的剑义正是绝情,或者说剑道,剑心,都是一个说法。”
“绝情,二字,断绝情欲,先有情欲,再断绝,即可。”
“情欲从何而来?”
听到这疑问,老头奇怪地看了眼楚焕章,正想开口,突然呼吸急促,七窍流出鲜血,倒地不动了。
正想上前仔细观察,突然屋外人声杂乱,是来人了,楚焕章无奈只好翻窗离开。
天刚蒙蒙亮,楚焕章恍惚地在街上走却突然被人拦住,一瞎眼的算命先生抓着他的手不放,“少侠,你心有疑问,何不找我一问?”
“你懂什么?”
算命的笑着摇了摇扇子,“少侠,相遇是缘,先不要心急,气血上涌不是好事,对你不是。”
“行,那你可知如何绝情?”楚焕章坐了下来。
“绝情,先要识情,再绝情,即可。”
“何为情?”
“少侠真是心思纯良,这情,情欲,与生俱来,多数人少年时期萌芽,青年时期沉沦。爱语为形,肉欲为魂。”
听到这儿,楚焕章有了兴趣。又问,“何为道?”
“道,天地之精粹,凡人若得一缕,上可开国治世,下可独善其身,所求皆可得。此乃寻常人的看法,依贫道看来,不求道,亦是道,不为即是为,不得即是得。”
“你又开始胡诌了。”楚焕章丢下几个钱转身走了。
算命的笑着看着楚焕章离开的方向,“命也……”
回到落脚的房里,卫三已经候着了,楚焕章抬眼看,他脖子上的红痕没消,更重了。
“三哥,何为情呢?”楚焕章喝了口桌上的茶水,看着窗外,轻声问。
卫三有点懵了,不明白少主在问什么。
楚焕章伸手把卫三领口的扣子解开,指着他脖子上的痕迹,问“这可是,情欲的化形?”
卫三愣住,少主也太可怜了,难道还未经人事?可如今少主对人事有了心思……
卫三想了一下,解开上身,脱了上衣,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满身。
“少主,这个,额,就是情到深处,不得不,其实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有的人不会这般胡来……”
楚焕章靠近了卫三裸露的上半身,试图伸手去摸他身上的痕迹,突然手臂被人拍开。
“你干什么!”卫三踹了男子一脚,“还不赶紧给少主认错。”
楚焕章知道这翻窗进来的美艳男子正是卫三口中的发小。
他看着男子充满保护欲的眼神,摆摆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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