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的主人不在卧房又在何处,江宥宁年岁不大,还没往院子里进女人,且他今天又崴了脚,宿在别处也不方便……
楚焕章在房上转悠,因着没有守夜的人,倒也无人发现。
夜还是鬼魅般的静。
当他走到后院的偏房,蓦然听见一声隐秘的哭喘。
他即刻翻身到游廊上,双手戳破了窗纸,立在窗边小心去看,房内一片旖旎流了出来。
只见江宥宁裸白精瘦的后背朝着窗户,另一人顺从的手搭在他脖颈,江宥宁低头小声说着些什么,那人身子一抖,“不要……”
听了这声音,楚焕章确定江宥宁床上的另一个也是个男人,一道殷红此时才后知后觉地爬上他的脸,怎还听起人墙角来了。
可也没办法啊,总不能冲进去把两人打晕。
楚焕章倚在窗外,他被夹在两个冷与热的中间,面前是湿冷的雾水,背后又是火热的情欲。
一听就是几个时辰,终于屋里消停了。他屏息进到房里,先是劈晕了两人,然后开始翻找江宥宁的衣服,却是一无所获,没贴身带着吗。
楚焕章想了想,突然脸红地走到两人床前,屋里没有灯光,只能借着月光视物,江宥宁趴在另一人的胸口上,头发散着,另一人搂着江宥宁的肩膀,似是着迷地把脸埋在江宥宁的头发里,看上去像是一对爱侣。
他在床上搜寻了一番仍是没有结果,之后把眼睛移到了两人盖着的鸳鸯被上。
红艳艳的被子绣着鸳鸯戏水,当真是……
楚焕章心里说了句抱歉,接着掀开被子,把手伸进去在被子里摸了个遍,什么也没发现。
这到底……
江宥宁百般珍惜绝不离身的玉笛到底在哪里?
外面下起了雨,雨越来越大,江宥宁感觉后背有点冷,嘟囔着抱紧了身边人。
突然一阵雷声响起,惊醒了他,他睁开眼,只见窗户被撕破了半扇,雨水从空处落进来,打湿了地面。
江宥宁回头,看着仍然熟睡着的义父,忍不住勾起一个笑。
他细白的手摸过男人的脖子,一路向下摸到男人的身后,揉了揉,惹得男人皱了下眉头。他急忙爱怜地亲吻男人的额头,可手下的动作没停。
江宥宁拿着玉笛从被子里抽出手,用笛子轻拍了拍男人的脸,留下几道湿痕,觉得不妥,于是他又凑上去,伸出舌头舔干净湿痕。最后他想了想,拿起自己的衣袖,轻柔地把男人脸上剩余的湿润擦了干净。
做完这一切,他满意地趴回男人胸口,听着男人平稳的心跳声满意地睡着了。
三问绝情
绝情,绝情,绝,情。
楚焕章坐在楚家一旁系家主的床前,拿着剑生生逼问,“这两字是何意?”
床上的白发老头儿颤颤巍巍地会话:“少,少侠,我床下即有百两银票,您……”
青年随意地用刀刃敲了下男人的脖子,逼停了男人的求饶。
“关于楚家剑谱,你知多少?”
老头儿颤了颤,“曾是楚家家主历任必修的剑法,此剑法化气于形,威力巨大,大成者所向无敌。”
“剑谱现在在何处?”
“已经遗失了十多年了……”
“既已遗失,那现任的楚家家主修炼的是何种剑法?”
老头儿沉默了。
楚焕章接着说,“江湖上五大世家,楚家上任家主靠着一套楚家剑法在比武大会上赢了谢家,又借着妻家的势力强取了南边私盐的贩卖行当,这才赶走谢家,坐上了世家的位子。可如今的楚家,上任家主全家被屠,新任家主常年假借修炼之名闭关不见人,世人皆传楚家剑谱遗失,就连货贩手里都压着几本楚家剑谱残卷,我敢问你,下一次的比武大会,楚家该如何是好?”
老头手抖了一抖,“少侠,有的事情,是应得的,由不得人……”
“呵,老头儿,你知不知道,有的人是活该,但楚家这块牌子,不是活该!”
“你,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楚焕章拿剑在老头胸口划开一道血痕,“现在,告诉我,绝情是什么?”
老头儿颤抖的手这会儿停住了,他似乎认命地说,“告诉你也无妨,楚家的根已经烂了。你猜的不错,楚家剑谱的剑义正是绝情,或者说剑道,剑心,都是一个说法。”
“绝情,二字,断绝情欲,先有情欲,再断绝,即可。”
“情欲从何而来?”
听到这疑问,老头奇怪地看了眼楚焕章,正想开口,突然呼吸急促,七窍流出鲜血,倒地不动了。
正想上前仔细观察,突然屋外人声杂乱,是来人了,楚焕章无奈只好翻窗离开。
天刚蒙蒙亮,楚焕章恍惚地在街上走却突然被人拦住,一瞎眼的算命先生抓着他的手不放,“少侠,你心有疑问,何不找我一问?”
“你懂什么?”
算命的笑着摇了摇扇子,“少侠,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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