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点顾虑。有关于分开、离别、异地恋。说到后来都没声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挫败,他只是把话换个花样有重复了遍。“我高强度网上冲浪,肯定能联系上我。”
好像人为了使自己的语言有力信服,就会加上必要的肢体语言,然而比划的白河还是缺少一点言之凿凿的力量。
直到窦嘉打破短暂的沉默。“白河,你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我不后悔的。”他抬起头,揪住白河衣袖的手转而扣住了他的手腕,主动的上前一步,吻上白河的下唇。那温吞的含咬小动物似的磨蹭着,轻啄慢抿,是对待珍视之物的小心翼翼,也是星华燎原的绵延不熄。
白河抱了窦嘉。他忽然觉得自己不该担忧一见钟情之后的发展,有些喜欢无需铺陈,也不必担心他空乏。
你是可以托起我的水流,是包裹我的波光粼粼,是幽深中一小串可爱的气泡,你是浮力作用。
【如何看待现今人形宠物流觞的现象?】
骆涞看着消息栏置顶的问题,大大咧咧的后仰,面上不甚文雅的翻了个白眼,自言自语的回答道:“坐着看,还能怎么看。”
作为一个自由职业者,知识变现渠道的多样化让他在网络中有些全知全能的形象逼格十分高大上。然而现实坐在笔记本电脑前的,是一个不修边幅的死宅男。某种意义上看起来如同绣花枕头的外表,很容易被人轻视甚至心怀不轨,状况频出的就业经历让他愈加讨厌社交,也使得三点一线的生活形成一个完整的闭环。
他宅的心安理得,肆意放纵。索性博览群书,学历过硬不只是人设。
长久避光的生活环境,让他的肤色呈现过分的白,光线打下来甚至透着血管的青色。颓丧的像是某些轻里的反派角色。他随心所欲的编辑着问题答案,对自己的胡扯一通瘪了瘪嘴。
这种引经据典、如数家珍的创作状态被手机的铃声打断,他看着陌生的来电号码,迟疑的摁下了接听键。
“骆先生,很抱歉这个时候打扰你,上半年你订的牛奶考虑还续约吗?我们公司有了新业务,如果您对我们家的奶质还算满意,最新的鲜奶特供服务是有相关折扣的。”
“特供?你是说就近的养殖场直接送货上门吗?我并不喜欢换来换去,如果味道没有差别的话,续订就可以。”想起微波炉中热的饭菜,骆涞夹着电话,匆匆忙忙奔向厨房,捡着只言片语,简短地回复了对方。
“是的,先生。我们公司掌握了国外的最新技术,牛奶的味道会更香醇,膻味也大幅降低了。而且保证绝对新鲜!您希望什么时间段送货上门呢?”电话那头的推销员语气有些急切,隔着无线电骆涞都能脑补对方喜签一单的欢欣鼓舞,他摸着下巴,沉吟片刻答道“九点左右就行,地址应该不需要重新去官网填写吧?”
“当然不用麻烦您重复操作,如果新产品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您可以致电客服,我们会尽自己所能解决您的问题。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可以给个好评。”推销员也是态度良好的应了下来。
“好的。”默默记下工号,骆涞挂掉了电话,动作迅速的端出来剩菜,又一次回到了电竞椅的温暖怀抱,抱着碗筷的人一目十行的梳理着自己的文章,咀嚼的动作片刻未停。
作为高质量答主的骆涞,却留下一句略带傲慢的话作为小结:“人形宠物只是一种人为创造的产物,他不该拥有人权,也就不具备平等地位。流浪、袭击人类,成为性工具,这些现象追溯责任到监护人就足够了。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人形宠物只能算是低等动物。”
也不在乎发布后私信爆炸的景象,自觉作为自媒体产出者把舆论点燃起来的骆涞心满意足的合上电脑,踏上洗漱间,料理好一切,用手机给自己定了闹钟,在松软的床铺上安心的合上双眼。
生物钟乱糟糟的他在第二天被自己设定的激昂乐曲唤醒,预约的上门服务也是准时按响了门铃。揉着酸涩的脖颈,还未完全清醒的骆涞被门口蹲着的人震得定在原地。
说是“人”也不全对,虽然对方拥有着一个令大部分男性向往的健美身材,然而头上透着光亮的角,毛绒质感的耳朵,以及泄露着焦虑情绪扫荡不休的尾巴,都将对方人形宠物的身份彰显无遗。
相较于猫猫狗狗的门类,其他动物的实验配种并不多,眼前这位,身份并不像是送货员那么简单。
“先生,我可以进来了吗?”长着粗眉,模样甚是老实的家伙被骆涞审视的锐利目光刺的声音都有些抖,他双手空无一物,只是眨着一双过分无辜的眼睛,小心翼翼的询问。
骆涞让开半个身位,目睹着对方轻手轻脚的踏进屋子,仍是一头雾水的反问对方:“所以,我的奶呢?”
“请问是现在就要喝吗,骆……骆先生?”被质问的人舔着嘴唇,干巴巴的用着敬语,他的手摸到制服的衣角,掀开的布料露出一块蜜色的风光。
“当然,你总不会告诉我,公奶牛除了配种,还能产奶吧?”骆涞的视线追逐着对方左耳晃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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