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滴落出来;可他其实并不害怕,他便那么发着呆,看着龙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了幽深的黑暗里。
这就是最后一面了。
罪囚饮月君丹枫,罔顾人伦,手刃同袍三人。其中有当代百冶和剑首,罗浮仙舟因此蒙受重大损失。
现,判无期幽禁,断食断水,直至其虚弱蜕生,还归古海,来世不咎。幽禁期间,禁止一切无关人员及将军探视,避免刺激其精神;如有靠近牢房的必要,需噤声,切勿在其五十尺内提及其相熟的任何名字。
龙越来越虚弱、越来越干瘪,在某一天完全不动了,于是狱卒们打开牢门,踩着龙的皮肉和骨头,去找那枚新蜕生的持明卵。
那是所有参与搜寻的十王司人员再也不愿意回忆起的片段。他们中有不少曾经与饮月君一同上过战场,见过战阵上方游动的美丽巨龙;而如今他变成了庞大的、挂着龙鳞和龙皮的骨架,盘虬曲折地塞满整个囚室,龙骨紧紧地盘着三枚卵,恶臭从卵的破口处散出,那是尸体腐烂的臭味,叫人几欲呕吐。
强烈的反差与悲哀,让一部分彼时身处囚室里的人们不得不在事后接受心理干预。
特别是负责处理那三个永远不会孵出来的持明卵的狱卒——他们敲开破破烂烂的卵壳,被扭曲折叠的尸体便滑了出来。完整的成年人被饮月君仔细地拆解、折叠,像是叠衣服一样小心地「收」进了持明卵中,还裹上了已经看不清颜色的滑腻蛋液,经年之后,腐烂得臭不可闻;狱卒们几乎要配备放毒设备处理这一切,与龙蛋腐朽在一起的龙皮和龙骨需要用锯子才能锯开。
他们清理了整个囚室,没有找到地担心景元变成那样。但好在,如今他还没有找到令他不安的迹象。
白色的猫儿像上回分别时那样蓬松、干净、温暖,在鳞渊境洞天不那么强烈的日光里毫无防备地酣眠,好像睡在家中一般安心。
丹枫静默地看了半晌,而后极浅淡地笑了一下。转瞬即逝。
他拾了另一本医术,坐在案几对面翻看。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龙尾探到了景元随便摆着的猫尾巴旁边,和软毛贴在一起;而柔软的龙鬃和云朵样的猫尾巴毛亲密地拥在一处,不知在什么时候彼此打了结……
景元醒时,肚子咕噜叫了一声。龙尊抱着胳膊坐在他对面,地往丹枫怀里挤;却不知龙尊实在有些抱不下他——他已只差丹枫半个头高了,硬要窝进来,必须弓着背、缩着手脚才行。即便如此,丹枫也只能双手并用地环住他,还得用尾巴帮忙护一护,才能使景元不至于倒进池水里。
这让丹枫觉得有些心理落差。
八十年前景元还是个小猫崽子,脑袋堪堪到他的腰,蹭过来问他看没看见自己的师父,他顺便就能把手放到猫脑袋上揉两下。……怎么忽然就抱不下了呢?
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给景元做了个简单的清洁——他自己已洗过了,叫景元到浴池来,就是要把猫也洗干净——虽然他没有洁癖,但也不是什么都不讲究的。
他把景元的身子搓洗干净,搓到某处时,下意识地感受了一下大小……没在状态,摸不出来。丹枫面无表情地接着洗其他地方。
“丹枫哥……想……”景元还在嘀嘀咕咕,一边嘀咕一边踩他的胸脯,“咪……”
“……想什么呢。”丹枫随口接了一句,没指望景元回答。
他觉得差不多了,再次把猫爪子拿开,然后把景元抱出浴池,向卧房走去。景元的尾巴依赖地卷住他的手腕,咪咪又呜呜,总算在进门时憋出一句能叫人听懂的话。
“想做……丹枫哥的猫。”景元低声道。
“……”
丹枫的脚步停了一瞬,而后便抱着猫,继续稳稳当当地向床铺去了。
丹枫的脚步停了一瞬,而后便抱着猫,继续稳稳当当地向床铺去了。
一根绸带蒙住了景元的眼睛。
景元仰躺在床上,上身被许多靠垫软枕支起些许,因失去视野而显得有些不安;丹枫则仍披着单衣,只是下身不着寸缕。床头摆了几支玉雕的男根,那是丹枫为自己准备的:为了照顾他那可怜的道德底线,他希望自己尽量不要跟景元做到最后一步。
不过,这也只是他“希望”而已。
这解毒之法很可能会诱发他的情期,到时候他稀里糊涂地,孤男寡龙共处一床,将会发生什么,就连他自己也说不好。届时景元的毒亦解了,迷香劲头过去,也不知会作何感想……罢了。
……丹枫摇了摇头,暂时将这些抛至脑后。他相信景元能理解他的用意,哪怕不喜欢他的做法,也不会真的就此讨厌他。
他揉了两把景元的脑袋,把猫儿的不安安抚过去,接着便支起身子,分开双腿,将散发着甜香的器官送到景元唇边;而后他轻轻托起少年的后脑,叫景元的嘴唇贴上自己的馒头屄。
“景元,”丹枫垂着头,长发如幕般将少年笼罩,“……舔它。”
“?”景元偏了偏头,他一片混沌的猫脑瓜不足以支持他理解凑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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